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墟,骨灰歸九州,你們誰也別哭,我怕煩。” 縹緲君出了一口長氣,終是跪下來給他叩了九個頭:“您為大道蒼生付出太多,徒弟替九州百姓感謝師尊的付出,愿師尊一路走好?!?/br> 他沒答話,微微動了動躺在她懷里,她什么話都沒說。 縹緲君心下痛極,遲小小看著他許久只是道:“師父,你帶我們下山吧?!?/br> 縹緲君點頭,御劍帶著他們下山,路過平安寺的時候,她帶他進(jìn)去上了香,然后在姻緣石上刻下了他和她的名字,他坐在一邊看著她,只覺得時光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時候她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女。 他身邊的是她,如今,他身邊的依舊是她。 她回頭笑著看他,刻到一半又跑到他身邊,親他一下道:“寂飏,愿你下輩子為人,不為塵世牽絆,快活一生?!?/br> 冬日的陽光并不暖,但是他卻覺得心里很暖,雙眸深邃如皓月,平靜且安靜地看著她。 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下輩子為人,不為塵世牽絆,快活一生,可是小小,我想記得你。 平安寺內(nèi)安靜地很,唯有風(fēng)聲時不時地呼嘯而過,她認(rèn)真地刻完了他們兩個的名字,回頭想讓他看,一轉(zhuǎn)眼,見他卻已闔上雙眸,頭歪在一側(cè)。 銀發(fā)墜落一肩。 她握緊了手里的小刀,兀自呢喃:“寂飏,你看,我倆的名字……在上面了?!?/br> 可是四周除了風(fēng)聲,什么都沒有。 天上突然飄起大雪,她站在那里,感覺臉上冰寒,不知不覺淚如雨下。 縹緲君等在外面,她背著他出去,對縹緲君說:“走吧,送他回家。” 縹緲君從她背上接過他,背起來,對她道:“回縹緲墟,他是縹緲墟的創(chuàng)始人,是我的師父,弟子們的師祖,他理應(yīng)享受仙門的供奉?!?/br> 遲小小感覺像是做夢似的,只字未言。 縹緲君覺得她挺堅強(qiáng)的,她從平安寺出來以后,就真的再沒掉過一滴淚,平平靜靜地看著他火葬,然后將他的骨灰?guī)ё吡恕?/br> 縹緲君昭告天下,道祖泓燃駕鶴西去,九州哀痛,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帶走了人間的災(zāi)難烈燼,尤其是妖修和魔修,把他列為創(chuàng)世的老祖宗。 縹緲君到底沒聽他師父的話。 遲小小將他的骨灰?guī)Щ赜内ど顪Y,埋在了靈氣充足的墓陵中,絲沁知道疏泓死了,但是遲小小卻顯得很冷靜,絲沁說:“笑笑,你想哭就哭?!?/br> 遲小小搖頭:“他說不想讓我們哭,他怕煩?!?/br> 疏毓聽到阿娘來了,高興地找她,問她:“阿爹呢?” 遲小小抱住她道:“阿爹去了很遠(yuǎn)的地方,暫時回不來了?!?/br> 疏毓皺眉:“阿爹都不想我嗎?” 遲小小抱起她:“當(dāng)然想,最想你了?!?/br> 整個幽冥深淵都在給疏泓戴孝,絲沁還讓人給他塑了像,用以讓子孫后代供奉。 遲小小將他的故事編纂成書,成就了最終章,道祖的故事人間廣為流傳。 疏泓死后,遲小小的身體也每況愈下,她帶著疏毓去見了遲龔,見了老祖母,見了縹緲君,原本是想一個人將她撫養(yǎng)成人的。 直到再次毒發(fā)之后,她差點沒撐過來,要不是絲沁及時趕到,她可能就要死在疏毓面前。 不得已把疏毓送到了縹緲墟,她看著縹緲君將疏毓收徒。 依舊是五歲,疏毓成了縹緲君的徒弟。 她五歲時成了縹緲君的徒弟,怎么也沒想到后來會遇到疏泓。 如今她女兒也成了縹緲君的徒弟,縹緲君雅正端方,她可以放心地讓他教導(dǎo)她長大。 她回了家一趟,將家里的所有東西都給鎮(zhèn)上的人分了,只拿走了那支有裂紋的蛇簪。 她戴著蛇簪,回了幽冥深淵,死的時候身邊只有絲沁,她不想讓疏毓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铮皇欠愿澜z沁:“阿娘,他在幽冥深淵,所以我也要在幽冥深淵,以后念兒要是問起來,什么都不要跟她說。” 絲沁太無奈了:“笑笑,阿娘真的很痛?!?/br> 遲小小笑了笑道:“阿娘,我一輩子雖短,但是很知足,有他,我很知足?!?/br> 遲小小到底是陪著疏泓去了。 她死的那天,縹緲君抱著疏毓站在縹緲殿的門口,對疏毓說:“你阿娘,也是像你這么大的時候,認(rèn)我做了師父?!?/br> 疏毓看著他,問他:“師父,阿娘是你的徒弟,那阿爹是誰呀?” 縹緲君笑道:“你阿爹啊,是你師父的師父?!?/br> 疏毓點頭:“可阿爹去哪里了呢,他都不回來找我?!?/br> 縹緲君抱著她回縹緲殿:“他和你阿娘,去了另一個世界,他們過得很好?!?/br> 疏毓問他:“那他們會來接我么?” 縹緲君說:“念兒,你有師父,有外公,有外婆,還有太奶奶,你是所有人的寶貝,那是你阿娘為你打下的江山,所以你不用再找他們了?!?/br> 疏毓不理解,直到后來長大了,她才明白縹緲君的意思。 遲小小大夢一場,哭著醒來,瘋了似的打開電腦百度“疏泓”和“疏寂飏”的名字,可是這世上并沒有這個人。 她癱坐在電腦前,哭紅了雙眼。 是夢啊,一場夢啊,她做了一場大夢。 夢里有個叫疏泓的男人,很愛她。 可是這世上并沒有疏泓這個人。 她有些絕望,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抽走了。 看了一眼床上小熊抱枕下的手機(jī),她覺得心里空地厲害。 夢境太真實,真實地讓她肝腸寸斷。 外面天剛亮,她就做了一夜的夢而已,那夢竟然那般長。 她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去刷牙洗漱,卻發(fā)現(xiàn)她的梳妝臺上多了個桃木簪,是個蛇簪。 她心里一驚,不可思議地伸手拿過蛇簪,只見蛇簪上有裂紋,和夢里的一模一樣!這是她前幾天在夜市上淘來的,那幾天她一直覺得家里不太正常,就像找個東西鎮(zhèn)一鎮(zhèn),于是就在夜市上看上了這個蛇簪。 也算是眼緣,她覺得挺有趣,栩栩如生,買來就扔到了一邊沒管過了。 沒想到她夢見夢里的男人也送過她這個蛇簪。 她拿著看了許久,將蛇簪別在了丸子頭上。 剛洗漱完電話就響了,她是財經(jīng)頻道的欄目記者,主要采訪一些成功的創(chuàng)業(yè)人士,每天都有采訪任務(wù),剛大夢一場的她還有些恍惚,接起電話的時候其實她想請假,總監(jiān)在那邊卻直接將她的話堵在了喉嚨里,她說:“遲小小,今天的采訪任務(wù)下來了,大家都建議讓你去,畢竟你辦法多,總有辦法采訪到他的對么?” 遲小小瞬間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領(lǐng)導(dǎo)你這樣說一般都沒好事,是不是又是個刺兒頭?” 總監(jiān)說:“也不是什么刺兒頭,就是人剛回國內(nèi)發(fā)展,我們了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