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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陸總身邊大部分人我都見過,他們不說絕對忠心,看在利益的份上也不會隨意出賣機密。我分辨不出誰有可能泄密,只能向您詢問了?!?/br>秘書古怪地看了這人一眼,轉(zhuǎn)頭用眼神請示陸知秋,要不要叫保鏢過來。陸知秋見秘書知情識趣,臉色稍微好了一點,但看向情人的眼神更加恐怖。“挺有條理。你懷疑誰出賣了機密?不用暗示我,直接說?!?/br>他語氣溫和,但落在他情人的耳中,卻不啻于驚雷。對方身體重重一顫,張了張嘴,半天沒能組織出合適的語言,滿臉迷茫地看著陸知秋,眼中染著不自知的畏懼。陸知秋嗤笑出聲:“膽子這么小,也敢學(xué)別人顛倒黑白?我原本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現(xiàn)在看來,倒是我想多了。”大概是覺得太過可笑,陸知秋這句話帶著笑音,但因為話中內(nèi)涵,更顯得恐怖無比。他的情人親眼見過他處置叛徒,一注意到他的眼神,膝蓋當(dāng)即一軟,撲通一聲跌坐在地,臉上全是驚恐和慌亂。“陸總,我沒有壞心,我只是擔(dān)心再買設(shè)備又出現(xiàn)同樣的情況!我不是在內(nèi)涵誰!”聲音打著顫,這人不住為自己辯解,生怕陸知秋把他處置了。陸知秋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的情人,手指攆著佛珠,沒過一會,就吩咐秘書直接把人帶走。“是不是內(nèi)涵,你不用對我解釋,去和審訊官說吧。”陸知秋偏頭看向秘書,“直接送到戚元帥手里,他有分寸。”陸知秋的情人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發(fā)出一聲尖叫,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秘書暗暗翻個了白眼,答應(yīng)一聲,帶著保鏢上前將人架了起來,徑直送往十七軍駐地。戚十洲沒有拒絕陸知秋的求助,讓秘書把人留下,又讓副官親自送秘書回陸知秋公司,順便傳達下一步行動方案。秘書道了謝就離開了,戚十洲看也沒看陸知秋的情人一眼,把他交給下屬,就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陸知秋的情人剛從昏迷中醒來,就聽到戚十洲吩咐審訊官盡快審問他,又被嚇得翻起了白眼。不過這回有審訊官看著,愣是沒有讓他昏過去,以致他被關(guān)進臨時監(jiān)獄時情緒緊繃,忍不住大聲哭號起來。十七軍只是軍隊駐地,即使有臨時監(jiān)獄,關(guān)押的都不能算是犯人,絕大多數(shù)是受過訓(xùn)練的間諜。他們哪見過像陸知秋這個情人一樣的同行,因此在這人大聲哭鬧起來時,很多人下意識都注意起他來。聞錦峰派來的暗探也不例外。由于卷發(fā)議員朱藝曾利用非人類星域的渠道聯(lián)系過他,他一眼就認出這個新來的人是朱藝所說的幌子,心知該執(zhí)行下一步計劃了。他故意做出細微表情,以示自己認出此人,隨后就躲在臨時監(jiān)獄角落,等待審訊官發(fā)現(xiàn)他的異狀。到底是在審訊官手下走過一遭的人,暗探的行為不偏不倚剛好引起審訊官的注意。考慮到陸知秋的情人并沒有經(jīng)受過間諜訓(xùn)練,審訊官為了拿到更多證據(jù),就打算先審問暗探。即使暗探不愿意交代某些事情,但只要能觀察到蛛絲馬跡,他們就能根據(jù)相關(guān)線索從陸知秋情人的反應(yīng)里確定很多細節(jié)。暗探也猜到審訊官的想法,受審時偶爾會流露出一點不對,引得審訊官審到一半,就生出一個可怕的猜測,急忙將陸知秋的情人也從牢里提了出來。陸知秋的情人哪愿意去受罪,一見士兵就開始瘋狂掙扎。雖然他根本不是士兵們的對手,沒有逃跑的可能,但在他凄厲的嚎叫和鬧騰下,士兵們的精力全被他牽制住了。一名身形矮小的間諜見有機可趁,連忙仔細觀察起被打開的門鎖,大概用了十分鐘時間,確定了監(jiān)獄門真正開啟的方式。隨后,他安靜下來,默默等待著時機。當(dāng)日審訊結(jié)束,審訊官帶著人匆匆去尋戚十洲,晚間連續(xù)提走了三四個間諜,引得監(jiān)獄里不少人情緒都有些浮躁。士兵們眼見很多人都開始做小動作,不得不加緊巡邏,甚至直接開始監(jiān)視某些動作比較大的人。矮小的間諜見狀,就知道機會來了。他也特意做了一些小動作,引來一個士兵專門看守他,而后動用了他的天賦能力,一口咬住士兵指尖,將某種毒素輸送進士兵體內(nèi)。士兵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剛想叫人,但毒素比他的想法更快。下一秒,士兵神智驟然恍惚起來,走到監(jiān)獄門口站好,死死盯著房間角落,好像間諜正縮在那里一樣。矮小的間諜囂張一笑,快速動手打開牢門,沒驚動任何警報立刻房間,又小心掩上房間門,轉(zhuǎn)頭化作一條不到十厘米長的小蛇,沿著監(jiān)獄墻角一路逃了出去。這一次,他的動作沒有被任何人覺察。然而蛇形獸人越獄后卻沒有直接從十七軍駐地逃走,反而徑直奔向蕭寒聲的實驗室。一路上,他以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速度飛快沖向?qū)嶒炇?,完美避開了駐地里所有巡邏者,熟門熟路到任何一個十七軍士兵見了都會懷疑人生的地步。等他成功到達實驗室窗戶邊,臨時監(jiān)獄里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確認自己安全后,他探出蛇頭,小心翼翼透過玻璃觀察起實驗室內(nèi)的景象。因為研究正處于緊要階段,林秋玄和蕭寒聲還沒下班,和不少藥劑師圍在一起討論著。蕭寒聲是這個實驗室的主要領(lǐng)導(dǎo)人,他坐在人群正中央,窗戶就在他的側(cè)面;林秋玄坐在他身邊,窗戶位置相對他有些偏,蛇形獸人只能看到他半張側(cè)臉。獸人猜到林秋玄的身份,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去看蕭寒聲的表情。隔著一堵墻,蕭寒聲沒有注意到不請自來的惡客,全神貫注和林秋玄商量下一步該怎么進行實驗。蛇形獸人聽不到聲音,通過兩人的口型,勉強辨認出他們的話題是特種兵,還以為他們是在改良蘇醒藥劑,眼睛當(dāng)即一亮,更細致地分辨起兩人的話題和實驗室內(nèi)的藥劑瓶。林秋玄莫名感到背上一陣惡寒,皺了皺眉,止住話頭,向外打量一眼。蛇形獸人一驚,趕緊躲起來。他獸型太小了,隔著玻璃林秋玄還真沒看到他,雖然依舊覺得哪里不對,但實在找不到問題,只好暫時放下那種古怪的感覺。不過實驗今天是繼續(xù)不下去了。擔(dān)心手里的藥劑暴露,林秋玄特意囑咐蕭寒聲帶上試驗記錄等材料,自己則將藥劑半成品等全部裝進空間鈕,才和蕭寒聲一起離開實驗室。蛇形獸人怕被發(fā)現(xiàn),即使注意到林秋玄等人已經(jīng)離開,仍不敢貿(mào)然進入實驗室。等親自確定附近安全,他才利用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