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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總是拿著這條毛巾想著阮冥抒發(fā)欲望……他能夠聊以自慰的也只有那一夜的回憶而已。他不想去思考阮冥跟羅炎風現(xiàn)在正在做些什么,他扯下毛巾,脫了自己的褲子,用粗糙的布料用力搓揉起自己灼熱的欲望,想象自己進入阮冥的身體……每次阮冥與其他人zuoai,他總是會在腦中幻想著自己從身后進入他,他的汗水與呻吟都是因為自己的動作,他希望阮冥口中叫著的是自己的名字……乳白色的液體泄在了毛巾上,光是想象著這樣情景他就能高潮了。賀佐臣粗重的喘息回蕩在房間,呼吸慢慢平復下來。隔日,阮冥春風滿面地出現(xiàn)了,顯然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阮冥很少會有這樣的表情,一副徹底被滋潤過的模樣。賀佐臣覺得生氣,阮冥不準自己愛上他,他卻任憑羅炎風對他示好。他想抗議,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因為他不能被阮冥趕出去。他得忍……他必須要忍……之后的某一天,阮冥正式宣布他與羅炎風在一起了,A市與E市的勢力將要合并在一起。賀佐臣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象是被雷給劈中了一樣,耳朵里頭嗡嗡嗡地響著,旁人的話都聽不進去了。阮冥與羅炎風在一起,羅炎風不可能是在下面的那個,那就表示……賀佐臣守在門外,聽著房間里頭傳來阮冥極度誘人的叫床聲:“炎風……快一點……嗯……”賀佐臣不被允許入內(nèi)了,他咬牙切齒,幾乎要把自己的手骨給捏碎。阮冥既然甘為人下,那他們用的是什么體位?他能允許羅炎風壓在他的身上嗎?賀佐臣最近的情緒浮動極大,出任務連連失利。阮冥已經(jīng)不再懷疑他了,沒有多想,干脆放了他一個禮拜的假。賀佐臣一刻也不想待在組織里,他不想看見形影不離的兩人。他在街上亂晃,去到一家飯館吃飯。沒想到羅炎風今日沒有跟阮冥在一起,而是與一個漂亮的少年摟摟抱抱。那少年長了一張?zhí)焓沟哪樋?,象是任性驕縱的富家少爺,握著羅炎風的手臂向他撒嬌:“羅哥,你什么時候有空陪我?”“最近比較忙……”羅炎風的位置背對著賀佐臣,因此沒看見他,側過臉來對少年露出安撫的笑容來。少年不滿了,說話毫無分寸:“不就是在陪阮冥嗎……我哪一點比他差了……”“噓……這種話不能隨便說……”少年不甘心追問:“羅哥你喜歡他更勝于我嗎?”羅炎風依然耐心哄道:“不。我當然更喜歡你,阮冥根本比不上你,如果不是因為要跟他一起對付D市,我連看都不看他一眼?!?/br>少年被哄笑了:“何必這么麻煩,我叫爸爸對付他就好了?!?/br>羅炎風搖了搖頭,說出讓賀佐臣寒冷徹骨的一番話:“我想要接收他在A市的勢力?!?/br>賀佐臣直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阮冥被利用了。他現(xiàn)在就想一槍崩掉羅炎風的腦袋,告訴阮冥事實。但阮冥會信嗎?不,阮冥恐怕不會相信的,他對自己的魅力這么有自信,沒有證據(jù),他說什么都沒用。賀佐臣伸手想去掏槍,這才想到他現(xiàn)在在休假,根本沒有把槍帶出來。但他又不甘心讓羅炎風就這樣走了,便等兩人吃完飯了,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羅炎風倒是個多情種子,他護送少年回家,就在A市。而后他才回到E市的家。賀佐臣知道了羅炎風的住處,想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把他給殺了。這樣既不必向阮冥解釋,阮冥也會死心了,也不會有人猜到是他做的。賀佐臣回家拿了狙擊裝備,守在羅炎風的住處外。好不容易等到羅炎風回家了,沒想到阮冥也跟著來了。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話沒說幾句就開始接吻。賀佐臣拿著狙擊槍的手在抖,透過狙擊鏡他能清楚看見阮冥臉上的表情,他沉醉投入在這個吻中的動情模樣。羅炎風開始脫他的衣服,把阮冥按在沙發(fā)上從脖子一路往下吻。賀佐臣最害怕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阮冥竟然任由這個男人做出這種壓制的動作來。賀佐臣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不宜射擊的,但他真心想殺了這個男人,他對阮名的感情已經(jīng)壓抑到極致了,需要一個爆發(fā)的出口。再加上他過度自信自己的能力,他還是開了槍。子彈擊穿玻璃,從阮冥的發(fā)梢掠過,卻未擊中羅炎風。他失手了。因為剛剛阮冥做了一個想要起身的動作,他怕誤擊,子彈偏離他預設的軌道,穩(wěn)穩(wěn)地釘在墻壁上。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阮冥,他毫無畏懼地回頭看向子彈來源的方向。隔了這么遠的距離,賀佐臣知道阮冥是看不見自己的,但他彷彿被阮冥凌厲的氣勢所憾,立刻轉(zhuǎn)身就要跑。但羅家的保鑣已經(jīng)追上來了,在聽見槍聲的時候就有動作。任憑賀佐臣再厲害,也無法以一敵十,他很快就被制伏了,帶到了羅炎風與阮冥的面前。阮冥見到他時,瞳孔微微一縮,但依然沒有什么表情。HUAN“我記得……這好像是你的貼身保鑣?!绷_炎風平靜地開口,語氣卻絲毫沒有要怪罪阮冥的意思。阮冥的衣衫被扯亂了,現(xiàn)在也只是隨意攏了攏而已。他沒有急著向羅炎風解釋這不是他的授意,只是用很深的目光看著趴在地上的賀佐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賀佐臣知道現(xiàn)在是唯一解釋的機會了。他不擔心自己的下場會是如何,而是把羅炎風與少年的對話說出來,他希望阮冥不要被騙了。阮冥卻沒有被他的話所動搖,只是問羅炎風道:“我能不能處理自己的手下?”羅炎風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從頭到尾都在看好戲。阮冥走上前,蹲在賀佐臣的面前,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語調(diào)說道:“我早就知道了?!?/br>賀佐臣在這一刻才發(fā)現(xiàn),阮冥是真的不會愛上什么人。他動怒不只是因為賀佐臣擅作主張想要殺掉羅炎風,也是因為發(fā)現(xiàn)他竟然到現(xiàn)在還在覬覦自己。他討厭屬下對他的任何欺瞞,而賀佐臣犯了大忌。“記得我說過什么了嗎?阿佐,我不會把危險留在身邊……”阮冥朝他微微一笑,彷彿還是那個他看重的手下。但隨即,他流露出一絲痛心可惜的模樣,“只是就這樣殺了你真的太可惜了……”最可怕的是阮冥的處決,他對著羅炎風的人道:“廢掉他的手?!?/br>賀佐臣睜大眼睛,絲毫不敢相信阮冥會這樣做。他的手要是被廢了,就意味著他只能當個普通人。許多年后,賀佐臣才明白那個與羅炎風在一起的那個富家少爺?shù)纳矸?,他是國會議員的兒子,在一定程度上掌握了黑勢力的經(jīng)濟命脈,所以羅炎風討好少年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