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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笑的話一樣,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我只想要你啊。”【作家想說的話:】本文不寫DNA檢驗技術(shù),讓阮大佬自己想辦法去找兇手吧,這樣比較有趣_(:з」∠)_(千字蛋)上藥,指尖高潮06聲東擊西/銬住雙手摁在墻上/拖入暗巷里扒光下體/鎖精玩弄/被大幾把頂著前列線后入“老大,你沒事吧。”阮冥的手下找到他的時候,阮冥早已穿好衣服,被弄皺的襯衣隱藏在西裝外套下,脖子上的吻痕被衣領(lǐng)遮住,手腕上的紅痕藏在袖子里,內(nèi)褲早已被jingye與藥膏弄濕了。他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從他的表情與動作卻看不出來。只不過阮冥很不高興,順風(fēng)順?biāo)昧?,已?jīng)很久沒有人能讓他這么狼狽了,這讓他莫名地想到賀佐臣。如果賀佐臣還在的話,肯定不會讓他遇上這樣的事……阮冥是自己走出體育倉庫的,那個男人離開之前就把他的手銬給解開了。他不愿被自己的手下找到體育倉庫去,因為那里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倚在學(xué)校的圍墻邊,心想著定要找出那個男人,凌厲好看的眉眼閃過一絲殺氣:“沒事,回去吧。”手下們抖了抖,很少見到老大這么生氣。但他們懂得察言觀色,誰也不會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恭敬回答:“是?!?/br>阮冥每走一步,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就在疼痛,但他可不會表現(xiàn)出來,依舊維持著老大的姿態(tài)。而在學(xué)校旁的某棟大樓樓頂上,賀鋒拿著望遠(yuǎn)鏡觀察阮冥的一舉一動,唇上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他知道阮冥氣得不輕,但他的心情卻很好,今夜大概是睽違三年以來最讓他感到開心的時候,但這還只是第一步而已。因為他還想要更多。他望著阮冥的座車駛離自己的視線,哼著輕松的小調(diào),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住處。阮冥一直把侵犯自己的人定義在他的對手上,殊不知兇手就在他手底下的組織里。賀鋒看著甲午堂里發(fā)出的尋人名單,不由得笑了笑。尋人名單上沒有姓名與照片,只有大約模糊的身高與體重,以及說話的聲音特色。這讓阮冥的手下們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找人,但偏偏這又是阮冥的死命令,不得不辦,他們只好把命令傳達(dá)給各個分支派系,最后就傳到了賀鋒的手中。他的聲音經(jīng)過訓(xùn)練,當(dāng)時對著阮冥說話時,刻意壓低聲調(diào),所以即便被錄下來了,他也不擔(dān)心會懷疑到自己身上。他這三年來想的都是阮冥,所承受的痛苦,接受的復(fù)健與訓(xùn)練也全都是為了他。他在世上的至親已經(jīng)一個都不剩了,如果說有什么讓他存活下來的目標(biāo),那就是阮冥。林兵見賀鋒對著一張紙都能笑得這么開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很好笑吧。居然要我們找一個不知道該怎么找的人?!?/br>“是啊?!?/br>“早聽說過那一位老大脾氣陰晴不定,沒想到會這么瘋?!绷直鴵u了搖頭感嘆。賀鋒突然好奇了:“既然你知道,為什么還要進(jìn)來?”林兵說:“因為我欣賞他的做事手段,夠狠,這才有一個當(dāng)老大的風(fēng)范?!?/br>“不是因為他長得漂亮?”賀鋒反問。“噓,小聲點,這還在堂里呢。你不想活了……”林兵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才接著低聲說,“別的組織里,有些老大會因為各種威逼利誘而忍氣吞聲。但阮冥不會,一旦有人侵犯到他,哪怕只是開個玩笑,他事后肯定要人奉還十倍。跟著這樣的人才有出息,重要的是頭腦,長相一點也不重要……”賀鋒低喃道:“但他也很無情……”“什么?”林兵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沒什么?!辟R鋒笑了笑,眉眼間的一抹憂郁一掃而空。幾天之后,賀鋒與林兵接到了第一個任務(wù),收保護(hù)費。賀鋒從沒做過這種事,從他跟在阮冥身邊開始,阮冥就沒讓他做過這樣的事。他說:“阿佐,你只要專心保護(hù)我就好。”于是賀佐臣從十六歲加入組織開始,一直到被阮冥掃地出門,他所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保護(hù)他的安危。林兵一看賀鋒的表情就知道:“怎么?你沒收過保護(hù)費?”“嗯?!?/br>“不會吧,那你的射擊技術(shù)怎么來的?”“我以前在學(xué)校是射擊選手?!辟R鋒并沒有說謊,他年僅十四歲就在市內(nèi)的射擊比賽里奪冠,因此被阮冥給看中了。阮冥暗中培養(yǎng)他兩年,才帶他入組織。如果賀佐臣不是阮冥相中了,那么他可能早就進(jìn)入軍校就讀,成為特種兵,或者被選為國家射擊選手了。一個短暫的際遇真的會改變一個人的人生。“明白了?!边@番話讓林兵以為賀鋒是個沒有打架經(jīng)驗的人,單純只會射擊,反正在底層什么樣的人都能遇得到,“我?guī)恪!?/br>賀鋒也不解釋,他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表現(xiàn)自己,而是隱藏自己。收保護(hù)費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在阮冥的地盤上,很少有人敢鬧事的。而賀鋒又開始想念阮冥了,他只要一回家就像變態(tài)似的追蹤阮冥的行動。經(jīng)過那次襲擊之后,阮冥身邊的保鑣變多了。賀鋒以為他會像以前那樣,找個狙擊手暗中保護(hù)自己,關(guān)鍵時刻還可以反狙對手,以防上次的意外發(fā)生,但沒有。賀鋒現(xiàn)在待在組織里,更方便調(diào)查那群保鑣的經(jīng)歷,他終于明白阮冥不是不想,而是他的手底下沒有這樣的人才。賀鋒笑了笑,自言自語道:“你這是在給我接近你的機會嗎?”他笑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阮冥好像真的是這么打算的。阮冥不是坐以待斃的那種人,他找不到自己,就會設(shè)下陷阱,想辦法引誘自己出來。賀鋒唇上的笑意更深了:“你想找我,那就如你所愿。”這日堂內(nèi)依舊沒有交代什么任務(wù),賀鋒早早就回到自己的住處,換上黑衣,整裝出門。阮冥今日有個重要會議必須出席,身旁的保鑣比平常多了兩倍不止。賀鋒從狙擊鏡里望去,光是臺面上的保鑣就有將近十個,更不用說那些躲在暗處里的了。晚上九點十六分,阮冥出現(xiàn)在他的狙擊鏡內(nèi)。賀鋒唇角一勾,開了第一槍,對準(zhǔn)了阮冥左邊的保鑣,這次他用的不是麻醉彈了,而是真的子彈。在保鑣的右肩中彈之際,所有人都簇?fù)淼饺钰ど砼詴r,阮冥冷厲的視線直勾勾地朝前方的高樓一望,迎上了賀鋒的目光。隔著幾百米,賀鋒知道他看不見自己,但心跳陡然加速起來。腎上腺素飆升,不是驚懼害怕,是心動與興奮。而阮冥安排躲在暗處的人開始動作了,一窩蜂地朝賀鋒的方向涌來。賀鋒當(dāng)然不是失手,他就是想知道阮冥在暗處安排了多少人手。情況明明十分緊急,他還是貪婪地盯著狙擊鏡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