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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時,表情含笑,語氣卻十分冷淡:“羅炎峰不會這么安分的,他從沒放棄過并吞A市,他娶了宋梅之后,下一步就是接近宋隼的勢力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不出兩年,他就會把F市蠶食鯨吞干凈。而后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們A市了?!?/br>想當初阮冥與羅炎風在一起時,也是利益驅使。但阮冥后來發(fā)現(xiàn),羅炎風的野心比自己想象中更大,竟然三番兩次覬覦自己的地盤。他們維持著表面上的恩愛,私下里不知道早就斗過幾次了。賀鋒現(xiàn)在被阮冥放在身邊的位置,寸步不離地保護他,自然也很容易接觸到內部核心。他只是沒想到,事隔多年之后再聽見這個名字,已經沒什么太大的感覺了。這么說也不對,他從頭到尾在意的,就只是阮冥的態(tài)度。他氣憤的是阮冥廢他的手,但更多的是對羅炎風的嫉妒?;叵肫鹉菚r候的情景,賀鋒的眼底閃過一抹厲色,但很快就消失不見。阮冥正視前方,向長老們問道:“你們有什么想法?!?/br>長老們等同于阮冥的幕僚,平時滲透到各行各業(yè)里,做干凈的生意,打聽情報,有重要的事情就會過來商議。幾個長老討論之后,得出以下的結論:“一不作二不休,不如殺了宋梅,嫁禍給羅炎風。讓他們的婚事徹底涼了?!?/br>阮冥點點頭,這也是他的想法。但問題是由誰來做這件事?這件事的危險性太高,一旦被發(fā)現(xiàn)了,恐怕羅炎風所在的E市會與F市聯(lián)合起來,一起對付他們。阮冥的目光掃過自己的保鑣,能待在他身邊的人,絕對都是幫內的頂尖菁英。他的目光對上了賀鋒,賀鋒沒有回避。但阮冥卻叫了另外一個名字:“阿祥,你去吧?!?/br>阿祥走了出來:“是。”等到散會之后,阮冥私下把賀鋒叫了過來,只對他說了一句話:“跟著阿祥,要是他暴露了,立即殺了他?!?/br>賀鋒略微訝異了一會,隨后說道:“是?!?/br>阮冥問他:“如果連你也被發(fā)現(xiàn)了,你會自殺嗎?”“我會。”賀鋒迎上阮冥近乎逼視的目光,回答得沒有一絲猶豫,“但我不會失敗的?!?/br>阮冥看了他一會,才道:“去吧?!?/br>賀鋒知道自己得到了阮冥的信任,才會被派去做這樣的事。阮冥要他賣命,他就會替他賣命,但無論再艱險困難的事情,他都一定要回來。阿祥與賀鋒各自被安排了假身分。而阿祥并不知道自己身后還有人跟著,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羅炎風既然要娶宋梅,自然得要有像樣的約會。一邊是E市老大,另一邊是F市老大的女兒,無論是排場還是保鑣都十分浩大,戒備森嚴。賀鋒不但要盯著阿祥,也同時得盯著羅炎風與宋梅的舉動。阿祥并沒有急著出手,而是等到某日的晚宴上。他架起狙擊槍,瞄準了宋梅的心臟。賀鋒知道他今晚就會行動,也同時舉起槍枝,瞄準了……阿祥開槍的那一刻,宋梅倒了下去,但似乎沒有命中,他又補了一槍。這時候的保鑣已經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阿祥轉身奔跑。但他心里似乎擔心任務未完成,沒能逃出保鑣們的包圍。就在這時候,賀鋒開槍了。他準確射中阿祥的心臟,為了不讓羅炎風有追究身分的機會,他在地底下埋伏了炸彈,他用狙擊鏡瞄準炸彈的位置,將所有人都炸得面目全非。阿祥是個親切的人,曾經提點過賀鋒當阮冥保鑣的注意事項。但為了阮冥,賀鋒還是殺了他。他殺了阿祥之后,很快就抽身而退。但這并不是結束,因為阿祥失敗了,宋梅沒有死,他打算接替阿祥的任務。宋梅被送進了醫(yī)院,羅炎風守在手術室外頭,宋隼也趕來了。賀鋒躲在醫(yī)院對面的大樓天臺上,透過狙擊鏡,他看見宋隼對著羅炎風發(fā)脾氣,羅炎風全都承受下來了。手術進行了十五個小時,象是成功了,病人安然無恙。而就在宋梅被推出手術室,眾人最沒有防備的時候,賀鋒驀然開槍,子彈穿透玻璃,正中宋梅的心臟,他等了十幾個小時就是為了這一刻。心電圖上發(fā)出嗶嗶嗶的長聲響,病人的心臟停跳了。誰都沒想到有人膽敢在醫(yī)院附近伏擊,甚至沒有人想到這是雙重暗殺。宋隼與羅炎風先是錯愕,而后才反應過來。賀鋒達成目的之后,即刻轉身就跑。他連夜不停地趕回A市,完全沒有休息,只抽空給阮冥發(fā)一條信息:“任務成了,阿祥已死?!?/br>阮冥回了他一句:“做的好,好好休息?!?/br>賀鋒立即刪了訊息,回到自己的住處,睡得昏天暗地。宋梅死了。羅炎風與宋梅的婚事自然辦不成。宋隼甚至怪到了羅炎風身上,羅炎風想吞下F市的算盤自然就黃了。幾日后,阮冥外出赴宴,沒想到中途被人給攔了。幾輛武裝車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A市的大街上,請阮冥過去與他們的老大一敘。黑道上還沒人敢這樣攔阮冥的車,簡直囂張至極。賀鋒當時就坐在副駕駛座,拔了后腰上的槍,大概是想與他們一拚。阮冥攔住他:“這是羅炎風的人,別輕舉妄動?!?/br>“可是……”“他沒有證據,不敢對我怎么樣的。貿然行動,不就證明了我們心里有鬼,那才正中羅炎風的下懷?!?/br>賀鋒一聽,立刻就收回槍了。阮冥被請到了A市與E市的交界地帶,羅炎風的某棟豪宅里。阮冥看見羅炎風時,臉上帶著笑意,語氣卻有些埋怨與不客氣:“羅炎風,你這是做什么?”羅炎風依然帥氣,目光掃過阮冥身上,又掃過幾名他的保鑣。羅炎風似真似假的道:“阮冥,我想你了?!?/br>賀鋒攥緊手指。阮冥只是微微笑道:“我聽說你跟宋梅的婚事了,雖然十分可惜。但你該不會以為是我做的吧?”“我確實以為是你做的?!?/br>阮冥的笑容變得冰冷起來:“那你就應該拿出證據,而不是用這樣的方式威脅我過來。”“喝一杯吧。”羅炎風揮手讓人送來一杯紅酒,送到阮冥面前,“我聽說你死了一個保鑣。這么湊巧,襲擊宋梅的人也死了,雖然有一個逃了?!?/br>阮冥沉默著接過紅酒:“所以呢?你也知道干這一行的,每天都在死人?!?/br>“我沒有證據。但我知道是你,阮冥?!绷_炎風也笑了,笑容之中帶著冷意,“我一直顧念著我們之間那點情分,否則你以為游邑能讓你這么好過?”游邑便是國會議員的兒子,就是當初賀佐臣在飯館見到的富家少爺,羅炎風的小情人。游邑是幫著羅炎風的,這很大一部分確實形成對阮冥的牽制。但阮冥的態(tài)度卻軟下來了:“空口無憑,我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