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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踝上的鐵鍊隨之響起,下身已經疼痛到麻木了。那個男人……不,賀鋒昨晚做了幾次,他已經數不清了。那副樣子根本不是以前卑躬屈膝的忠犬,是蟄伏在黑夜中陰狠嗜血的狼。阮冥的怒意一點一點地攀升起來。是他毀了賀佐臣沒錯,但他只是做自己認為對的事而已,一點愧疚也沒有。阮冥靠坐在床邊的墻上,身上有傷痕的地方全被涂了藥,包括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他的腦袋清醒冷靜得很,不會為了眼下的情況大吵大腦。賀鋒進門時,就是看見阮冥這副模樣。他的眼底冰冷清亮,神情堅定,昨日因自己暴露身分而顯露出的迷茫彷彿已經散去了。這就是賀鋒所認識的阮冥,如此堅強,好像從來不曾被外物所動搖。即便他身上滿是自己留下的情欲痕跡,被囚禁在這個地方,姿態(tài)依然高傲,絕不低頭。阮冥見到賀鋒之前,已經迅速地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消化完畢了。不管賀鋒對他做了什么,有什么安排,他都要厘清眼下的事:“你不殺我,把我關在這里是什么意思?”賀鋒昨晚的怒氣也從阮冥身上討回來了,神色平靜不少,但一想到阮冥動了想要殺他的念頭,依舊心緒難平:“我把你關起來,是只想讓你看著我一個人而已?!?/br>賀鋒先前三番兩次襲擊他,又常說些奇怪的話,阮冥早已見怪不怪了:“你不可能關我一輩子。羅炎風剛死,局勢正是混亂的時候,你好不容易拿下了三市,想要就這樣拱手讓人嗎?”阮冥說得一點都沒錯。賀鋒如果野心夠大的話,想要合并A市、E市跟F市,現在應該在外頭鎮(zhèn)壓反叛勢力,而不是來找他說這些情情愛愛的事。阮冥說這些話不是為賀鋒著想,他只是習慣想象最壞的情況,賀鋒把自己抓來,沒道理不把自己的A市也一并吞了。他只不過是想引賀鋒走,他才有可能想辦法逃離這個地方。賀鋒聽了這些話卻笑了:“你好像誤會了什么,阮冥。我從來沒想過要吃下你的A市,相反的,我還想把E市送給你。這是我對你承諾過的事,你忘了嗎?”阮冥訝異地看著賀鋒,真覺得他是個瘋子。普通人緊握權力都來不及了,他居然毫不在意。賀鋒不在意阮冥的反應,又接著說:“現在外頭的局勢一點也不混亂。我對外聲稱你只是受傷需要休養(yǎng)一段時日而已,A市與E市都是你的,沒人會跟你搶。畢竟其他人不知情,我依然你的手下,阮冥?!?/br>阮冥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真的看不懂這個男人了。“只是,你為什么不信我呢?”賀鋒十分執(zhí)著這個問題,執(zhí)著到幾乎病態(tài)的地步。阮冥冷嗤一聲:“你想要我對一個強暴犯給予多少信任?”賀鋒根本不信他這套說詞,他了解阮冥多過于自己:“那如果再讓你選擇一次,你還是因為利益而犧牲掉我對吧?無論是作為你的手下的身份,或者是以F市的老大的身分?!?/br>就算不是現在,賀鋒也知道阮冥遲早有一天會這么做,從他私下與羅炎風協(xié)議時就隱約透露出這種走向了。太過相似的歷史軌跡,讓賀鋒不得不預先提防。以現在的情況來說,阮冥應該是要說好聽的話哄哄他才對,但偏偏阮冥是個不屑撒謊的人,也不會示弱。他說:“對。你早該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阿佐。”阮冥故意用從前的名字叫他,象是刻意要勾起他被自己拋棄的事,也象是在嘲笑他的愚蠢。賀鋒的神色立刻變了,壓抑著即將爆發(fā)的怒氣。他開門走了出去,把門摔得震天響。阮冥見人走后,開始想著辦法要逃出去,或者傳遞求救消息出去。他四處摸了一陣,發(fā)現自己離不開這張床,周遭也沒有什么利器可以使用,看來賀鋒的確是夠謹慎小心,也足夠了解他。既然暫時什么都沒辦法做,他閉眼躺了回去。中午的時候,賀鋒親自送飯過來了。阮冥一絲不掛的模樣,賀鋒想必也不會讓其他人看。賀鋒一直是耐心很好的人,唯獨對阮冥太過執(zhí)著。但他隱忍蟄伏了這么久,自制力也是十分驚人的。他早上被阮冥氣得不輕,這一會兒又恢復過來了。阮冥的確是想激怒他,因為人在氣憤的時候最容易失去判斷,他也是在賭賀鋒不會殺他,證明了自己的所想無誤之后,他覺得自己又多了一個籌碼。阮冥吃完飯后,解決了一下生理需求。賀鋒突然朝他走近,把他的雙手與右腳也銬在床上,呈現大字型。阮冥警惕道:“你做什么?”賀鋒跪在他的雙腿之間,掰開他的屁股,仔細檢查他的后xue。這里昨晚被他cao腫了,所幸沒有流血或者破皮,涂藥過了一整晚之后,紅腫已經慢慢消退了,xue口只余下淡淡的一圈粉色,看起來竟然更誘人了。賀鋒既然都把人給關起來了,當然是要做那些他曾經在腦中妄想無數遍的事:“你說呢?”賀鋒的眼底又深又沉,飽含著欲望。阮冥不會看不出來,但他隱約覺得賀鋒現在要做的事與先前不太一樣,畢竟這人是個瘋子。果然,賀鋒在他的后xue上涂滿潤滑劑,又拿出跳蛋:“還記得這個東西嗎?我看你好像很喜歡?!?/br>阮冥一想起上次被塞跳蛋的屈辱回憶,簡直氣極了。但他現在落在這男人手里,又能有什么辦法。賀鋒先把手指伸進阮冥的后xue里,在前列腺上按摩幾下,而后才把跳蛋塞進去,打開開關。“嗚……”異物在體內震動的感覺還是讓阮冥不適極了。他的身體會記憶快感,xue口自然地收縮起來,跳蛋順勢鉆進體內不見了,只余一條白色的線留在外頭,潤滑劑被體溫融化,被腸壁擠壓出來,更顯得yin靡至極。賀鋒簡直不能把目光從他的后xue上離開,他又看硬了,但因為昨晚索求了阮冥一夜,所以勉強能壓下那股沖動。他掰開他的臀瓣去看跳蛋的位置,又把臀rou往中間擠動,讓跳蛋在他的體內滑動。“賀鋒──!”阮冥咬牙切齒地叫他的名字,因為被這樣玩弄而怒氣直線上升。但他確實又是敏感的,漂亮的性器顫巍巍地立了起來。賀鋒揉了揉底下的囊袋,往上撫摸到前端,很快就把阮冥給弄硬了。趁著還沒全硬的時候,他突然從口袋中掏出另一個東西,一個鎖精環(huán),直接扣在了阮冥的性器根部上。他摸過阮冥的東西許多次了,為了怕有誤差,扣上之前甚至還用手指頭量了一下,尺寸剛剛好。這是他曾經說過要給阮冥戴的環(huán),只不過是特別制作的,外頭是鋼制的,內里一圈象是硅膠一樣柔軟的東西,可以讓阮冥長時間戴著,不會傷害海綿體。雖然有阻礙射精的作用,但憋得太久的話,jingye還是會緩慢地流出來。阮冥在知道賀鋒對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