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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前端的性器被男人握在手中??旄懈釉丛床唤^的涌來,逼得阮冥舒服地呻吟幾聲,閉上雙眼。賀鋒著迷地看著他自然流露情欲的模樣,心底的情意變得更加濃厚。原本掠奪似的吻便得輕柔起來,含住他的唇瓣,用舌尖舔了舔。阮冥的雙唇自然打開了,完全接受了賀鋒的入侵,甚至還伸舌給予回應。賀鋒心里感到滿足,但身體上卻覺得不夠:“坐上來。”阮冥反手去抓賀鋒的yinjing,抵在xue口上,自己主動坐下去,慢慢吞吃到底。“啊──”進到最深時,兩人同時舒服地一嘆。阮冥本來想把手扶在賀鋒的肩上,考慮到他的傷勢,改為把手撐在他耳邊的墻上,開始上下吞吐。“阮冥……”賀鋒簡直舍不得眨眼,他用雙眼捕捉阮冥的每一個表情,象是想烙印在腦海里。為了這一刻,他受傷也值得了。“嗚……”阮冥自己干到了敏感點,驀然停了一下。賀鋒卻忍耐不了了,扣著他的腰身猛然往上干。阮冥悶哼一聲趴在賀鋒未受傷的左肩上:“你慢點……”“慢不了了?!辟R鋒感覺到右肩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痛,大概是又裂開了。但這種疼痛伴隨著情欲,居然讓他更加欲罷不能。他連連往上cao弄,扣著阮冥的腰讓他無路可逃。阮冥今天奇異地沒有掙扎反抗,反而順從地任憑對方放肆。賀鋒也覺得奇怪,但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阮冥是在意他身上的傷。這一想下去就不得了了,他越發(fā)克制不住。他猛然把阮冥往后推倒,壓在他身上cao進更深:“阮冥,你是不是……”是不是愛上我了?但賀鋒沒有繼續(xù)把話說下去。他知道阮冥十之八九不是逃避這個問題,就是否認。他得等累積更多次之后,連阮冥都否認不了的程度。現(xiàn)在就還是盡情zuoai吧。阮冥沒等到賀鋒的問題,也沒追問。他被賀鋒急切激烈的索求拖入更深的快感里。阮冥直接被干射了,jingye流淌得整個小腹都是。他仰起脖頸,大口大口地喘息,體內深埋的那根東西還在抽插著,跳動得厲害。他感覺到賀鋒也要高潮了,配合著絞緊后xue,讓他射了進來。賀鋒身上還有傷,阮冥并不打算縱容他第二次:“快起來?!?/br>賀鋒從他身上起來的時候,肩上的傷口果然又裂了,紗布上染了一片血紅,又要重新上藥了。阮冥自己去浴室做了清理,回來的時候身上已經穿了睡衣。他重新給賀鋒上藥包扎,難得沒有抱怨。賀鋒突然抬頭給了他一個吻,是溫情的,不帶情欲的。阮冥愣了一下,沒有說什么,他今晚就睡在賀鋒的床上。賀鋒把手放在他的腰上,手臂慢慢收縮,把懷里的人抱緊了。【作家想說的話:】(蛋)清晨的擦槍走火,側入交叉體位21關押/扒衣羞辱/得寸進尺/共浴/koujiao互慰/吃醋/被人形尺寸按摩棒干射因為夜間加晨間運動的關系,賀鋒的傷口裂得更厲害了。他本來就還不能下床,醫(yī)生一見到他就劈頭蓋臉地痛罵一頓。賀鋒平時對外人和藹可親,只有對內需要建立老大的威望時才會拿出氣勢來。被醫(yī)生罵了也不還嘴,也沒有脾氣,乖乖地認錯,像個小學生。阮冥全程冷眼旁觀,可能還有點幸災樂禍。醫(yī)生這次嚴重地警告他一周內都不準下床,要他多休息,還多開了一點鎮(zhèn)靜的藥物,要他睡眠充足一點。等醫(yī)生走后,賀鋒無恥地拉著阮冥的手說:“別惹事了,知道嗎?”賀鋒就是一臉“我就是為了你才連傷都不顧”的樣子,明明做到后來不管不顧的是他。阮冥的心是狠的,但居然也有柔軟的時候,他看無理取鬧的賀鋒就像在看孩子一樣,說道:“你好好休息吧,別再折騰有的沒的?!?/br>阮冥停了一下,還是開口道:“韓安海你打算怎么處置?”“只要不殺了他,楚程暫時也不會有什么動作。”賀鋒知道阮冥在想什么,又說,“其余的都依你。他充其量也只是楚程的一顆棋子而已,要是真玩死了也沒什么??茨闶且撬慕?,還是削他的骨都可以?!?/br>這些話聽起來很可怕,但賀鋒沒有在開玩笑。阮冥突然就想到賀鋒曾經替他剁下毒蝎的頭的事,他這一刻更清楚地認知到這個男人為了他什么都肯做。阮冥突然就很想知道,即便他不懂愛,也不曾想去了解:“你后悔愛我嗎?”賀鋒倒是沒有多想就回答出來了:“沒什么后不后悔的,愛就是愛了?!?/br>但不跟過去比較是不可能的。如果他是從前那個沒有愛上阮冥的賀佐臣的話,他依舊會效忠阮冥,阮冥應該還是會成為A市的老大,而后某一天他們勢必要與楚程爭個你死我活。阮冥孤軍奮戰(zhàn),贏的機率不高,最后他會為了保護阮冥而死,或者跟他一起死,這個結局也不見得不好。然而現(xiàn)在不同,他不但可以擁抱阮冥,還可以跟他一起對抗外在勢力。他心里的恨早在阮冥動搖的時候就已經漸漸淡了。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渴望著的原來就只是阮冥這個人而已,只要阮冥愛他,回應他,他什么都可以拋棄。藥效起作用之后,賀鋒睡著了。阮冥抽出賀鋒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轉身離開房間。他問了林兵韓安海被關在哪里,林兵沒有隱瞞:“在倉庫地下室。”韓安海的雙手被銬起來了,穿的還是昨晚的衣服,身上破舊狼狽,清秀斯文的臉上還有在泥地上滾出來的臟污。大概是賀鋒沒有下令的關系,也沒人動他。韓安海冷眼看著阮冥走到自己面前,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他有野心,也有頭腦,可惜被老家伙保護得太好,跟阮冥他們這種在最底層打滾過的不一樣,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阮冥在林兵搬來的椅子上坐下,問道:“告訴我楚程打算做些什么?”韓安海冷嗤一聲:“你跟賀鋒是敵不過楚家的?!?/br>阮冥笑道:“你也只不過是楚程的一顆棋子。就算報了仇,A市也不會是你的,還不是把老家伙的地盤給賠進去了,這樣做值得嗎?你很聰明,但怎么會想不透這個道理?!?/br>“就算你這么說也不會放過我的吧?!?/br>阮冥點了點頭:“你很了解我。所以你從第一步就走錯了,一開始就不該跟我作對?!?/br>“既然如此,你以為我會透露給你什么消息嗎?”韓安海話中有一股寧死不屈的意味在,但阮冥知道這都是表象:“上一個嘴硬敢跟我叫囂的人,我讓人輪了他?!?/br>就算是有勇氣抱著炸彈跟賀鋒同歸于盡的韓安海,聽見這話也不由得呆了:“你、你怎么這么卑鄙無恥!”“我還可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