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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許沉河反諷。顧從燃有稍微不滿就沖方向盤撒氣,喇叭被他摁得震天響:“我們能別扯這么高深的話題嗎?就回答我有沒有接受他的表白,為難你了?”“沒有?!痹S沉河捧著水枕,其實已經(jīng)用不上這玩意兒來驅(qū)熱,心都被顧從燃給整冷了。得到想要的答案,顧從燃松開剎車踏板,踩下油門繼續(xù)駕駛:“你不要再跟他接觸了?!?/br>“哦?!痹S沉河冷淡回應(yīng)。“那個俱樂部我也有會員,”顧從燃不知所措地在方向盤上搓了搓,“你要是想去的話,我可以帶你去?!?/br>“不用?!痹S沉河說。顧從燃看了看許沉河的臉色,對方淡漠如水的模樣跟江畫生悶氣時的樣子別無二致。他卻對自己習慣性從兩人身上找共同點的行為感到?jīng)]來由的煩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說,我都能給你?!?/br>許沉河曾經(jīng)跟顧從燃說過他唯一想要的是自由,童年被困于密室里時如此,如今也一樣。但這種話他不能再說第二遍,走上這條路時他就料定了以后,自己丟棄的東西可不能埋怨到別人身上。“想要睡覺,”許沉河腦袋一歪,額角抵住窗玻璃,“今晚要拍夜戲?!?/br>“在房車睡嗎,還是回酒店?”顧從燃擅自做主,“回酒店吧?”許沉河本想推卻,轉(zhuǎn)念一想,房車上的衣服都讓方芮送去干洗店了,只能回酒店換洗,索性點頭應(yīng)允。今晚十一點開拍,許沉河回酒店后先洗了澡換上干爽的衣服,再抱著劇本窩到床上過了幾遍詞。午后的臥室光線猛烈,許沉河擱下劇本跑去拉窗簾,回身就見顧從燃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他。仿佛識破心思,許沉河爬上床用薄被卷住自己,說:“收起你的歪念頭,除非你希望我耽誤今晚的拍攝進程?!?/br>被子上方露出的一雙帶著倦意的柳葉眼懶懶地盯著自己,顧從燃想不動情都難,為了收起抗拒他的心理,卻只好口是心非:“我沒動歪念頭?!?/br>“那你出去,”許沉河從被子底下伸出手指指房門,“看電視也好,處理工作也好,別在這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br>顧從燃打定了主意不挪身:“我明天晚上就走了,公司有要事處理。”那雙半闔的柳葉眼頓時瞪大,許沉河將蓋到下巴的被子往下一掀,發(fā)覺自己不舍的心情表露得太明顯,他又把被子扯上去,再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對方:“隨便,那你看著吧?!?/br>背后一暖,是顧從燃連被帶人將他抱住了:“你這部片子大概什么時候殺青?”許沉河也不清楚,但按戲份進程應(yīng)該還剩不到三分之一:“國慶之后吧,具體得看通告更新?!?/br>“你到時給我個信兒,我去給你慶祝殺青?!鳖檹娜寄碇S沉河后腦勺稍長的發(fā)尾說。有過教訓(xùn),許沉河不再上當了:“你能空出時間再說吧?!?/br>一覺睡到黃昏落日,房間日光暗淡,許沉河被一陣塑料袋的簌簌作響給吵醒。身邊的床鋪被空調(diào)吹得冰涼,許沉河沒意識到顧從燃是什么時候出去的。他揉著眼拉開門,倚在門框上看客廳里的人搗鼓桌上一堆東西。“這一袋兩袋的都是些什么?”許沉河的嗓音透著剛睡醒的懶散,聽來繞著縷溫柔,使得背對著他的顧從燃心里也軟陷一片。“我看你冰箱空了,給你添了點東西,”顧從燃拎著兩打不同口味的果茶放上隔層,“盒裝冰淇淋也買了幾盒,不用趕戲時可以邊看電影邊吃。”許沉河走到餐桌旁摸摸綁了結(jié)的白塑料袋:“這個呢?”“我出去買的煲仔飯,還打包了一盅鴿子湯,你可以趁熱吃。”顧從燃解開結(jié),將錫紙飯盒和小砂鍋端出來移到許沉河面前。吃人嘴軟,許沉河埋頭舀了勺湯吹了吹從嘴里,低聲說了句謝謝。蒸氣拂得眼眶濕熱,即使是在這時候,他依舊分不清顧從燃是在對誰好。“你不吃嗎?”許沉河仰臉。被蒸氣熏過的眸子像覆了層水,開個幾小時的會議能妙語連珠不卡殼的顧從燃在對方的注視下稀罕地結(jié)巴了:“我……在外面吃過了?!?/br>“行吧?!痹S沉河又低下頭,撕開錫紙蓋,用勺子攪勻了飯,“你明天幾點的飛機?”“晚上八點。”顧從燃又在搗鼓冰箱,把水果箱里的爛蘋果扔掉,換上新鮮的橘子和芒果,許沉河喜歡用芒果做泰式炒飯。哐哐的聲響讓人想不忽略都難,許沉河忍不住了:“我記得上幾天冰箱里還是滿的啊,怎么需要那么多東西來填充?”顧從燃推果屜的手一頓:“你幾天沒回來,我把冰箱清空了?!?/br>許沉河戳戳米飯,覺得自己就是個矛盾體,顧從燃在的時候他就躲,人要離開橴城了他又舍不得。但今晚要大夜,收工后肯定直接到房車上休息,第二天準是去片場繼續(xù)工作,算下來的話現(xiàn)在該是他們在這部片子殺青前的最后一次見面。想到這,許沉河擱下勺子,打開手機翻明天的通告單:“我明晚可能抽不出空送機,不過下午能騰時間陪你看場電影……要不待會兒看也行,如果你不介意我中途睡著?!?/br>他冷淡地執(zhí)行自己在合同上的義務(wù),謹慎地克制對顧從燃的心動,以至于對視都像在演戲。“不用特意抽時間陪我,這又不在你的通告范圍內(nèi)?!鳖檹娜伎偹惆驯溟T關(guān)上了,“倒是我,想在臨走前多看看你,無論你在做什么,睡覺的時候或拍戲的時候?!?/br>許沉河疑惑抬頭,顧從燃雙手撐在餐桌上俯視著他:“今晚我跟組,在片場陪你大夜。”手指一滑,屏幕上的通告單切換成了今天的。上面的戲份列得清清楚楚,涵蓋云清夢在暗夜離開前與莊十弦的吻別。第49章來日再會晚上九點,A組人員集中在洋樓內(nèi)外走戲碼位,貼完地標后定構(gòu)圖,演員和光替交換位置。許沉河換好衣服,坐在鏡前讓妝發(fā)師擺弄,腦筋飛速轉(zhuǎn)動,思考如何在吻戲前把顧從燃支開。在路上時顧從燃就已了解過這場戲的內(nèi)容,他還挺大度,說拍吧沒事,我醋了就到旁邊抽根煙,結(jié)果這時比許沉河還郁悶,靠在化妝臺上不作聲。“你困了就到房車上瞇一覺,”許沉河開口,“你那么大個子往這戳著,誰見了都緊張?!?/br>旁邊正在綰頭發(fā)的樂于芩也笑:“顧先生這么多年來還看不開呢?”說者無心,顧從燃擺正交疊的雙腿:“我去買包煙?!?/br>他離開片場,開著車駛出影視基地,在橴城中心路段繞了一圈,聽著歌想了很多。徹底把江畫和許沉河分離開來是件很艱難的事,顧從燃本身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