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書迷正在閱讀:全天堂都以為上司失寵了、晚唐閨秀的七零生活、我的花瓶人設(shè)崩了(娛樂圈)、八零之女配逆襲記、歡迎來到逃生游戲、匹配信息不完整、晝伏夜出游戲指南、面目全非、[娛樂圈]重生之謎途、男主,我,相愛相殺!
第一眼看到,就很喜歡,想著她白細的手腕帶上去,一定很好看。 列車到站,陳也站起身往外走。 對面坐著一位熱心的阿姨,大嗓門叫住他:“誒誒!小伙子你首飾盒落座位上了!” 他充耳不聞,仍往前走,頭都沒回一下。 * 寧梔不知道自己原地站了多久。 她表情呆愣愣的,臉上一片淚痕,才抬手擦去,更多的眼淚又滾落下來。 來往的乘客不少向她投以好奇的目光。 到后來,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都過來詢問:“小姐,您需要什么幫助嗎?” 她搖搖頭,聲音抽搭搭的,帶著nongnong鼻音:“我沒事,謝謝?!?/br> 工作人員望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心里不禁憐惜地嘆息。 這么好看的小姑娘,也不知是誰,舍得將她惹得這樣傷心。 寧梔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再回到車上時,臉上的淚都沒了,只那雙眼睛,仍然紅通通的。 司機開車回別墅。 夜晚漸深,賓客都走了,沈靜溪坐在客廳等她回來。 寧梔走進去,沈靜溪看到她通紅的眼,心下就已明白是什么情況。 沈靜溪心頭五味雜陳。 她既高興于女兒和那種人終于分手,又十分心疼她。 “滿滿,生日禮物都給你放到房間里去了,你去拆開看看吧?!彼崧曊f。 寧梔應(yīng)了聲好,往樓上走去。 進了自己房間,她按開燈,看見堆在床上的禮物,像小山一樣高,包裝精致,上面印著奢侈品的牌子。 這是她十八年來收到最多禮物的一次,可她卻真的,一點也不開心。 寧梔想起上次生日,在幾個月前,她過的還是被收養(yǎng)的那個日期。 在六月一號兒童節(jié)那天。 那時快要高考了,也沒有時間好好慶祝,他就等在她的學(xué)校門口。 等她上完晚自習(xí),他把她帶到附近的一個小公園里。 奶油草莓蛋糕,上面插著數(shù)字十八的蠟燭,他用打火機點上,讓她許愿。 那一晚星星格外亮,夜風(fēng)徐徐的。 她坐在石凳上,身旁只有他,可她卻并不覺得孤單,閉上眼許愿時,心里滿滿的漾著歡喜。 那時的她想,陳也哥哥應(yīng)該是有一點喜歡自己的。等她高考完了,她就把自己的心意和他說。 她在那個十八歲生日許下的愿望,可在自己真正十八歲的這天落了空。 他說他不喜歡她。 第二天早上,沈靜溪沒有看到寧梔下來吃早飯。 她以為她是睡懶覺了,便沒有在意。 等到十一點多,沈靜溪還沒有見到寧梔的身影,她這才意識到有點不對。 她敲敲門,里面沒有動靜。 沈靜溪擰了擰門把手,推開走進去,就見到那些禮物,一個都沒有拆,整整齊齊地放在桌子上。 寧梔還睡著,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呼吸有些重,臉頰泛著明顯的潮//紅。 她趕緊走過去,將手搭在女兒額頭上,一摸,果然很燙。 沈靜溪焦急地將她喚醒。 寧梔費力地睜眼,高燒讓她意識都不清醒了,只能喃喃地出聲:“mama,我有點不舒服?!?/br> 細細的嗓音,沙啞又虛弱,聽得沈靜溪心都揪起來了。 她立刻去拿了體溫計,測出來的溫度很高,沈靜溪又端來熱水,喂著寧梔喝下退燒藥。 今天是星期天,寧梔晚上本來是要回學(xué)校的,現(xiàn)在這個樣子,自然是不可能回去了。 沈靜溪對同樣要回學(xué)校的姜明薇道:“滿滿發(fā)燒了,這幾天去不了學(xué)校了,明薇你幫忙去給她請個假?!?/br> 姜明薇看向躺在床上的寧梔。 她雙眼緊緊閉著,小臉燒得通紅??删瓦@副虛弱的模樣,竟也是好看的,還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勾人。 學(xué)校論壇都說校花長了張清純初戀臉,依她看,分明就是個小狐貍精。 姜明薇在心中冷笑,真恨不得她再也不要醒來,或者燒傻了。 經(jīng)過昨天那場宴會,她算是徹底明白了,假的就是比不上親生的。 爸爸mama明知道她喜歡行衍哥,卻還安排那么一出,讓他和寧梔一起合奏,擺明就是想撮合他們。 說是對她視如己出,可遇到什么好的,爸爸mama也只會想要留給寧梔。 “mama,你放心,我會去給meimei請假的。”姜明薇又去看了眼昏昏睡著寧梔,露出擔心的神色:“真希望meimei趕快好起來啊?!?/br> 沈靜溪去熬了碗粥,端上來,她坐在床邊,輕輕吹冷之后,拿勺子喂著寧梔吃。 寧梔頭實在是昏,感覺身體里像有一團火,燒得五臟六腑都難受。 吃完粥,她就又睡下了。 沈靜溪替她把被子掖好,聽著女兒睡夢中都難受的嚶嚀,心疼地直嘆氣。 到第二天,寧梔的燒還沒退下,她還在昏昏沉地睡著,臉燒得更紅了,身體燙得厲害,手腳卻又是冰涼的。 沈靜溪心里一慌,立刻帶她去醫(yī)院,又是掛水,又是給她用酒精擦身體降溫,好不容易終于把體溫降下來一點。 寧梔再醒來時,是幾天后的下午。 冬日的暖陽照進來,沈靜溪坐在病床邊,因擔憂而緊皺著的眉終于舒展。 她倒了杯溫水,喂給她喝:“滿滿,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頭還昏不昏?喉嚨還痛不痛?!?/br> 寧梔喝了水,搖了搖頭:“mama,我好多了?!?/br> 沈靜溪握著她還很涼的小手,心疼道:“醫(yī)生說你是夜里受了寒,再加上情緒不穩(wěn)定導(dǎo)致抵抗力下降,所以這次才會燒得這么厲害?!?/br> “滿滿,有什么事,你哭你鬧,都比默不作聲病了要強。你是mama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啊,你把自己搞病了,mama也要跟著難受的?!?/br> 女人眼角泛了紅:“mama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要是出什么事,你讓mama怎么活啊。” 寧梔心里壓著的情緒在這一刻憋不住了。 她撲到沈靜溪懷里,眼淚如決堤,哭得上氣不接下氣:“mama,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他啊。” 她嗓音還帶著啞,哭得整個人都在抖,眼淚把沈靜溪衣領(lǐng)打濕了,冰涼涼的滲到皮膚里。 沈靜溪心里也如針扎一般疼。 她不是沒有年輕過,她大學(xué)時也離經(jīng)叛道,喜歡過一個貧窮但有才華的作家。 為了和那個作家在一起,她激烈地反抗過家里。 可再熱烈的情感也敵不過茶米油鹽的瑣碎。 她從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為了他,她洗手做羹湯,給他洗衣服。 然而現(xiàn)實比不得童話,不知道多少次爭吵之后,那個作家甩了她一個巴掌,也正是這個巴掌,讓她徹底清醒。 她后來被長輩介紹,和門當戶對的丈夫認識。 一開始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