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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生氣?!?/br>“生氣什么?!?/br>“剛才那個題?!?/br>“那個題的題目是:小明的mama有三個孩子,小明的mama?!?/br>“……”黎洋一時有點呆愣,“哦這樣啊……嘿嘿嘿嘿嘿”“現(xiàn)在是不是該我生氣了。”可能是因為心情好,一向不茍言笑的楚惜旸竟然開起了玩笑。“別呀別呀!”黎洋連忙安慰起來,“我錯啦,錯啦!”“那你唱首歌吧。”“?。俊?/br>“哦,不愿意啊?!?/br>“沒沒沒沒沒!”黎洋連忙矢口否認。“就唱吧?!?/br>“行吧——”黎洋有氣無力地答道。還好這是黎旸的歌,他不會唱跑調(diào)。不過此時黎洋已經(jīng)沒了脾氣,翻出音樂軟件,找到的伴奏,正要播放。“過幾天七夕。”“恩?”“那個伴侶任務(wù),你做嗎”“什么啊?!?/br>“看游戲?!?/br>黎洋切到游戲界面,一個巨大的粉色彈框蹦了出來。“玩家楚惜旸向你使用【訂婚協(xié)議】,是否同意簽訂?”第9章締結(jié)良緣哎?【系統(tǒng)提示】:由于您長時間未做選擇,系統(tǒng)根據(jù)你們的親密度默認同意。【系統(tǒng)提示】:您已與玩家【楚惜旸】簽訂訂婚協(xié)議,愿你們早日結(jié)為佳侶!黎洋對這總是十分霸道的系統(tǒng)有點不知所措,訥訥地叫了一聲“師父。”“唱吧。”……我還以為獻了身就不用獻聲了呢。前奏響起,作為原唱,黎洋的長方格外嫻熟,歌曲中兩種聲音的變幻也是手到擒來。這次楚惜旸終于沒有發(fā)出“真像”這樣奇怪的評價了。只是組了黎洋,把隊伍改成了兩人后,帶著他奔向了魔法山脊外側(cè)的野外練級區(qū)。黎洋忽然有些憂傷。靈之谷的師徒系統(tǒng)的要求是等級高出徒弟十級,一旦低于十級,兩個人的師徒關(guān)系就會自動解除。本來現(xiàn)在楚惜旸78級,黎洋57級??捎纸?jīng)過這一夜的努力,兩人分別達到了79級、59級。照這個速度,過不了幾天,自己就過不上現(xiàn)在的休閑日子了。“師父,我包滿了。”地上的東西撿不起來了。楚惜旸默默開了骰子,黎洋繼續(xù)撒歡地撿東西,只不過這次東西都進了楚惜旸的兜里。7:59,隨著楚惜旸把那堆破銅爛鐵打包交易給了黎洋后,一天混吃等經(jīng)驗的練級時光便圓滿結(jié)束了。“8號上午12點更新結(jié)束,然后上來結(jié)婚?!背D留下一句話,從YY頻道里消失了。“好嘞!”親愛的小健身房,對不住你了!黎洋做了打算,反正如果十二點就要上線的話,去健身房實在有些來不及,干脆預約了八號的家政,給家里做個大掃除,到時候自己一邊打游戲,一邊監(jiān)工也不錯。說不定能過一整天的米蟲生活呢。想一想還真有幾分小激動!黎洋心里想著,但是對自己健身的計劃卻毫不減弱,既然八號那天不去,那么這幾天就每天多鍛煉半小時,早上稱了體重,九十五公斤,算是對他不小的激勵。不過這周六和以往不同的是,消失了有一段時間的褚?guī)r來了。看見黎洋來了,還沖他揮了揮手。粉絲團們順著褚?guī)r的目光在黎洋的身上停留了0.1秒,又光速切換回褚?guī)r身上。黎洋看到褚?guī)r已經(jīng)注意到了自己,干脆選了他旁邊的跑步機,設(shè)置好速度,跑了起來。“你看起來瘦了不少?!?/br>“沒,就輕了三公斤?!崩柩笮πΑ?/br>“上次你答應(yīng)給我你的名片的?!?/br>“哦,我等下給你?!?/br>“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無業(yè)游民。”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褚?guī)r給人的感覺很溫和,甚至有些靦腆,不像他的外表那么自信滿滿,但是黎洋就是覺得他有些莫名的過于主動,兩個人都是男的,何況自己又是這么一個形象——這深深的被搭訕的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會打算吃什么?”“牛rou面。”“好巧,我也是,一起吧?!?/br>兩人出了健身房便去了旁邊的牛rou面館,黎洋把自己的名片從包里拿出來給他,不小心把放在一起的褚?guī)r的名片帶了出來掉在了地上。“你一直帶在身上?”黎洋有點尷尬,總覺的這句話雖然是在闡述現(xiàn)狀,但總有那么一點怪怪的。“咳,嗯?!崩柩髶炱鸬粼诘厣系暮谏谝淮渭毤毚蛄?。他的名片和一般的比起來厚多了,質(zhì)感有點像塑料,又有點像木頭,上面的字是銀色的,有著微微的凹陷,卡片的設(shè)計感很強,有種藝術(shù)家的感覺。果然,黎洋仔細看了上面的字:不噪傳媒有限公司。導演:褚?guī)r。下面留著電話,并排有著銀色的“CY”Logo。和黎洋那張有些相像。“你是導演?。俊崩柩筇ь^,看到褚?guī)r正拿著手機,記著黎洋的手機號。“對啊。”褚?guī)r一邊回復,一邊按下了撥打?!安贿^我還是新人。”手機在手心微震,連著手,一路震到回憶。“那……你認識陸長帆嗎?”“是一位很有資歷的經(jīng)紀人前輩?!瘪?guī)r瞇眼回憶著,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中午的陽光打在他的皮膚上,亮的晃眼,“前面有帶過黎旸前輩?!?/br>對啊我就是因為他帶過我,才這么關(guān)心這個問題啊!“恩。還有嗎?”“說起來,你也叫黎洋,和黎旸前輩的名字聽起來一樣?!?/br>“字不一樣?!?/br>“呵呵?!崩柩笥X得他的笑聲像是從嗓子里流淌出來的一樣,綿綿軟軟的,溫和極了?!拔液芟矚g黎旸前輩,所以見你就比較親切,你不要介意?!?/br>……原來這就是這人莫名其妙的沒完沒了的總是主動和自己說話的原因嗎?這么簡單粗暴?再說我現(xiàn)在這幅樣子和以前的影帝哪里像了?你小子長得倒是挺好看,沒想到竟然患有眼疾!黎洋心里已經(jīng)罵了起來,臉上還是一副親切的樣子,“沒事兒?!?/br>“如果你想知道陸長帆前輩的事情的話,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我聽說好像自從黎旸前輩出事之后,他就沒有再帶新的藝人了?!瘪?guī)r說到黎旸的死,眼里的光芒也暗淡了下來。“是嗎?”怪不得,網(wǎng)上、報紙上都搜不到陸長帆的消息,微博也停更了。“恩……還有?!瘪?guī)r有些欲言又止。“怎么了?”“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的聲音和黎旸前輩很像?!?/br>和……黎旸像嗎?怪不得,怪不得那次自己唱歌之后,楚惜旸說的是“真像”。晚上楚惜旸上線,黎洋第一時間問了楚惜旸,果然,師父也覺得他的聲音和黎旸像。黎洋又不死心的問了雞腿和超能吃等公會的吃瓜群眾。大家的回答是:“你難道自己不知道?”當然不知道!……黎洋對于八號的到來既是期待又有點不安,但八號還是如約而至了,家政阿姨九點準時到了黎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