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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結(jié),梳了發(fā)型,噴了淡淡的香水,一絲不茍。別說是導演,就算說是一個明星也絕對很多人會信。“你怎么還沒收拾收拾?”褚?guī)r坐在他身邊。“就這樣吧?!狈凑膊皇菦]有過。褚?guī)r靜靜看著黎洋,腦子里又不自主的聯(lián)想到了已逝的黎旸,黎旸以前也有過一次,那時候還沒什么名氣,想著就算不化妝,不穿正裝參加殺青宴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不過沒想到的是,被一些為了點擊而喪心病狂的媒體寫成了消極怠工,不尊重媒體,不尊重導演等等。天知道,那時候的黎旸剛剛?cè)胄?,連個正經(jīng)的經(jīng)紀人都沒有,更別說什么正裝了。他總是覺得,黎旸和黎洋很像。但是黎旸,畢竟是個已經(jīng)過世的人。哪怕世界上真的存在投胎轉(zhuǎn)世,也不可能長這么大了。“砰砰砰”不知道是誰的敲門聲,打斷了房內(nèi)靜謐的氣氛。褚?guī)r輕按了一下黎洋的手,示意他坐好,自己去開門。門口是一頭大汗的陸長帆,抱著一堆都快淹沒了自己的箱子,氣喘吁吁的,一看就是匆忙趕來。“可算是趕來了。”陸長帆一屁股坐下,體重加上那些盒子壓得沙發(fā)不堪重負。“這是正裝,這個是領(lǐng)結(jié),然后方巾,就是插胸前口袋那個,這個是皮鞋,還有襯衣,襪子……”陸長帆把盒子們一一拆開,如數(shù)家珍。黎洋默默看著。心想消失了那么久的陸長帆干什么去了,看起來竟然十分憔悴。陸長帆也的確是心力交瘁,交代完這些東西就把黎洋“托付”給了褚?guī)r爭分奪秒地睡了起來。一會的殺青宴他也要參與的。就算睡不著,休息一下也是難能可貴的。這幾日實在是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褚?guī)r看陸長帆這幅“不負責任”的樣子,也實在心塞,看著現(xiàn)在時間還來得及,連忙催黎洋換衣服。黎洋東看看西看看,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他介意有人看著他換衣服,實在是因為……他穿了一雙難以言喻的襪子。黎洋盡量讓自己顯得鎮(zhèn)定一些,無比淡定的脫掉了套頭毛衣,果然,健身房沒白去,莫矢也沒白演,黎洋的上身是又白又瘦。他借著拿衣服的空子偷瞄了一眼在一邊的褚?guī)r,沒想到的是,褚?guī)r竟然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兩人視線交匯——作者有話要說:黎洋:惹,師父在看我第36章陸長帆,我是黎旸“咳。”褚?guī)r咳嗽一聲,有些尷尬。黎洋的內(nèi)心也像是嗶了狗。天哪,他為什么會是自己的粉絲,又為什么會是自己的師父!這簡直是,剪不斷,理還亂,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不過,雖然心中咆哮不已,黎洋的外表還是十分淡定,拿起襯衣,穿好,系紐扣,脫褲子——褚?guī)r今天的視線格外熱烈。黎洋在心里叫苦不迭:你別盯著我啊,別盯著我。脫了褲子,換好西褲,重頭戲終于來了。“那個……”黎洋堆起一臉寫滿請求的笑容。“怎么了?”“能不能幫我拿一下手機?!崩柩笾钢鸽x他不遠處的手機。“好?!瘪?guī)r起身。就是現(xiàn)在!黎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你褲子后面有個小線頭?!?/br>黎洋咽了一口口水。他才脫了一只襪子啊啊啊啊啊。“啊?是嗎?”黎洋面上假裝漫不經(jīng)心,內(nèi)心已經(jīng)在瘋狂的咆哮。“是粘在上面的。”褚?guī)r說這話的同時,黎洋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人碰了一下,“我?guī)湍隳玫袅??!?/br>他抽搐著嘴角,“謝……謝謝啊?!?/br>“不客氣?!瘪?guī)r將他的手機放在桌前,“哎?你這襪子不錯?!?/br>不錯你妹啊不錯?。。?/br>前一天洗的襪子不知道被什么邪風刮到了地上,早上又著急來拍戲,黎洋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襪子,就隨手拿了周雅蕓給他準備五指襪的穿了就跑。這襪子肯定是以前的自己的。當時自己是瘋了嗎買這個。黎洋嫌棄地瞧了一眼被自己扔到一邊的粉色五指襪,等他終于換好衣服,看向褚?guī)r時,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在發(fā)呆。褚?guī)r木木的盯著沙發(fā)邊的角落出神,黎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竟然正是那雙被他換下來的搞笑襪子。黎洋是不記得這個襪子的出處了。但是褚?guī)r,身為黎旸同志的骨灰粉,是完全記得的,五年前,黎旸去參加一個節(jié)目,節(jié)目中有一個游戲需要用到五指襪,便讓每個人去暗箱中抽了一雙。黎旸抽的和黎洋這雙一模一樣。更巧的是,兩個人在看到這雙襪子的嫌棄之情,也是一模一樣。黎洋只當是他在驚訝自己穿了這樣一雙襪子,臉也不知不覺地紅了起來,連忙收拾好東西,去找化妝師了。陸長帆靜靜睡著,褚?guī)r看著裝襪子的收納箱出神。還有半小時入場了。“褚?guī)r。”“嗯?”褚?guī)r從老僧入定的狀態(tài)中掙脫出來。“哎……”陸長帆長嘆了一口氣,“那件事我查清楚了?!?/br>褚?guī)r一驚,“果然不是意外。”“不是,不是……”陸長帆一邊應和一邊搖晃著腦袋,滿臉苦澀,“趙羽緋,你知道吧,之前和旸傳緋聞那個。”“嗯?!瘪?guī)r應了一聲。“其實哪有什么緋聞,就是趙羽緋被人看上了,但是她不愿意被包,所以找旸演了出戲。旸他也傻,看人家可憐,就答應了趙羽緋,讓她先住在家里一段時間?!?/br>陸長帆像是被人抽了魂,一句話說下來,連個語調(diào)都沒有,“那會我不是想帶旸從名樂出來么,名樂想給我們個下馬威,就把這事散播起來,我那幾天一直忙著公關(guān),就告訴旸在家待著,叫助理每天給他送些吃的?!?/br>褚?guī)r嗯了一聲表示在聽。陸長帆看他一眼,“后來就像是你我知道的,記者找到了旸的別墅,然后旸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出來了,然后在路上遭遇了車禍?!?/br>“其實哪是什么車禍啊,分明就是謀殺?!标戦L帆的眼淚忽然就流了下來,“是謀殺,是凱旋的何東雇人開車撞的他啊……”“什么!”褚?guī)r猛地站起來。“真的?!标戦L帆閉上了眼睛,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去問他了?!?/br>復又道,“他說是他找人撞的?!?/br>“為什么?”褚?guī)r問。“沒有為什么。我問他為什么他說沒有為什么,哈哈,你說可不可笑?!?/br>褚?guī)r的手攥成拳,青筋暴起。證據(jù),證據(jù),證據(jù)!如果他現(xiàn)在找到何東指使這一切的證據(jù),一定要拜托二哥,讓他多蹲幾年。“時間差不多了,進場吧。”陸長帆開了門,也不管后面的褚?guī)r,自己緩緩朝著廳里走著。廳里人已經(jīng)來的差不多了,工作人員將座位分好,打點好了媒體朋友,只等時間一到,就開始。“親愛的各位來賓,各位的主創(chuàng),各位媒體朋友們,大家下午好……”主持人保持著一百年不變的臺詞,將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