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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劈下我成了禍?zhǔn)滥ё?/br>作者:清風(fēng)曉文案:林楓是個修仙門派下本本分分的低階弟子,被雷劈后一朝醒來變成萬人之上的禍?zhǔn)滥ё稹?/br>他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地演好魔尊,生怕露出馬腳被手下小弟給宰了。好不容易終于適應(yīng)了反派生活,那張低階弟子的臉突然笑嘻嘻地湊到他跟前。在林楓殼子里的真·魔尊邪魅一笑:本尊的身體,你用得可滿意?魔尊殼子里的林楓猛虎撲地式:大王饒命!◎邪魅狂狷陰晴不定變態(tài)真魔尊攻×披著狼皮只想做個好人的偽魔尊受◎靈魂互換,什么時候換回來作者還沒想好◎非正統(tǒng)修真,私設(shè)如山,開心就好第1章成為魔尊的第一日林楓自床上醒來。入眼的光線昏暗迷蒙,耳邊很是安靜,還未聽見屋外那些準(zhǔn)點叫早的鳥雀們嘰嘰喳喳,像是時辰尚早。林楓覺得頭有些昏沉,半寐半醒地瞇縫著眼翻了個身,想百年一遇地睡個回籠覺。他闔眼又睜開,突然覺出有些不對。在師門里,他與三個師兄共用一屋,床是最簡單的木板床,床單與被罩皆是淡雅的天青色,絕非他身上這條鍍了金似的張揚色彩。他的床邊也沒有床幔,而此處暗紅色的薄紗將床內(nèi)外隔了開,難怪光線如此昏暗。更重要的是。他的床畔也不該有個人。那人背對著他,只露出瀑布似的長發(fā)和半個肩頭,白凈的肩頭上粗略一瞥便能瞧見淡紅的指痕,像被人大力揉捏過般。林楓拒絕去想是什么樣的情況,才會留下那般痕跡。他一定是在夢中,不然無法解釋他一個連山都未曾下過的人,會出現(xiàn)在這等奇怪的地方。只是不知為何會做出這般旖旎不知廉恥的夢,醒來后定要好好念幾遍清心訣。林楓安慰著自己,不去胡思亂想,在鼻尖若有似無的淡淡香氣中再次合上了眼,迷迷糊糊地覺著,這香氣有些熟悉,似乎是他近來慣用的香囊。這才對,果真是在做夢。能聞見味兒,想是快醒了。林楓靜靜地闔著眼,然而過了兩刻,再睜眼時,狹長的眼底流露出驚慌。他枕著軟枕,腦袋越來越清醒,清晰地告知他每一次感觸的真實。身側(cè)人的長發(fā)卷在他的指尖,觸感絲滑,他下意識動了動手指,卻不小心扯動了那人的發(fā)絲,惹來一聲嬌呼。林楓臉色驀的一變。身旁的那人,是個男子。那人在睡夢中嚶嚀了聲,似是感覺到身側(cè)的人醒了,悠悠轉(zhuǎn)過身,林楓都未來得及看清他的樣貌,對方就將臉埋進了他的胸口,柔柔喚道:“尊上……”那聲音微啞,軟軟地刮搔著人的骨頭,一只白凈的手順勢就勾上林楓的胳膊,狎昵道:“您怎么醒了呀,不多睡會兒?”林楓僵直了身子。他剎那間有種隱秘的心思被人剖出來玩弄的憤怒,升起的第一個念頭,以為是誰勘破了他不同于他人的取向,而故意對他的作弄。但緊跟著,他注意到懷里人那個不同尋常的稱呼。……尊上?那人似乎也察覺到了林楓的僵硬,踟躕了下,將頭從他胸前抬起,一張對男子而言過分柔媚的臉小心翼翼地望著他,試探著輕喚了聲:“尊上?”林楓不著聲色地避開與他肢體觸碰,沒弄清狀況,謹(jǐn)慎地沒有開口。他靈力平平,在門派中低不成高不就,入師門多年來干得最多的活兒便是端茶倒水。因此,他很善于察言觀色。此刻看向他的那雙眼中,畏懼之情遠多于柔情蜜意,不似作假,好似他抱著的不是什么情郎,而是隨時會翻臉吃人的妖怪。二人的地位并不平等,甚至可以說,差距懸殊。至于“尊上”這個稱呼。據(jù)他所知,眾仙門中都無幾人能擔(dān)得起,能被稱一聲“尊上”的都是各大門派里地位尊崇的仙人,別說他林楓,就連他的師父都不夠資格。沒人敢開這么大的玩笑,林楓隱約覺著事情不大對勁。“你叫我什么?”林楓盯著那人的眼睛,試探著問了句。一出聲,便察覺更加不對,從自己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低沉,尾音卻又不自主地微微上挑,似是調(diào)情,又像警告,想必說話的人該是嘴角含笑,眼底卻透著臘月寒冰。這顯然不是他該有的聲音。這是誰?懷里人的反應(yīng)遠比林楓激烈許多,他猛地一顫,像是怕極了般,嘴唇微抖,卻強迫自己沒有移開視線,嘴角勉強勾出個笑容:“尊、尊上……您、您不喜歡這個稱呼嗎,阿鸞可以改……”林楓看著自稱阿鸞的男子在他面前強顏歡笑著顫抖,心里五味陳雜,而他不發(fā)一言似乎令對方更加懼怕,只得借勢問了句:“改成什么?”阿鸞抖得更厲害,哆哆嗦嗦地說:“琰、琰君、琰郎……”林楓在記憶中思索這個名字,皺著眉頭朝他看了眼,阿鸞登時驚得花容失色,胳膊腿都打著擺兒退到床下,伏在地上帶著哭腔:“阿鸞該死,是阿鸞冒犯了……饒命,尊上饒命,魔尊大人饒命!”聽到最后那個稱呼,林楓險些兩眼一黑。魔尊,魔尊師重琰。鼎鼎大名,如雷貫耳。林楓心想,他現(xiàn)在要是撞在床柱上一頭磕死,可算是為民除害?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惹!啪嘰啪嘰啪嘰鼓掌!剛開始比較短小,后面會粗長的【大概今天的魔尊【偽】是初次上任不知所措差點大義滅自己的魔尊感謝本能小天使的地雷×1~第2章成為魔尊的第二日等林楓消化掉自己措手不及變成魔尊的事實,床下的人也哆嗦得打了個噴嚏,隨后抖得更厲害,誠惶誠恐地伏在地上,脊背兩道好看的蝴蝶骨隨著顫栗輕顫著,看上去似要振翅飛起。林楓這才有閑情注意到阿鸞嚇得光著身子就跪在了床下,心里不知為自己還是為他悲嘆一聲。他望著別處,非禮勿視地沒去看阿鸞,隨手拋了件衣服將他整個蓋住,聲音平穩(wěn)道:“你出去?!?/br>阿鸞不敢違逆床上人的意思,匆匆裹好衣服重重伏地謝恩,捏著衣襟的白皙指尖上有一道顯眼的傷口,周圍泛紅,似是新傷不久。他飛快地掃了眼魔尊的臉色,叩過頭后忙爬起來往外跑,像是九死一生地逃離魔窟,走得太急在門檻處還踩著衣角絆了下,驚呼著跌了出去。林楓無暇顧及他,只覺得頭疼。他從未料想過自己會遇到這種難以理解的狀況,一個大活人好端端的什么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