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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閃,守仁卻先一步追上來,嘴上殘留的余溫足夠維持斗志,外圍溫存的輕舔慢慢成了癡迷的吮吻,不斷變換著角度深入,且越來越急迫,像要將對方啃咬囫圈吞入腹中,強力的纏綿極具威脅。守仁蠻橫地頂開那執(zhí)拗的雙唇,吸住躲避的舌,手心一邊在他腰側(cè)使力搓揉著,一邊沖動地撫上那光滑的背脊。皓燃因這樣忘乎所以的刺激而泄露細碎的嚶嚀。他知道會有什么不得了的事要發(fā)生了,可是卻不能抗拒勢態(tài)的發(fā)展,他無法再用平靜的視線與姜守仁做交流,任由那火熱的掌心潛入雙腿之間。激情的吻從脖子一路延伸至胸前的凸起,唇齒間的挑逗掀起一陣難言的戰(zhàn)栗。皓燃蜷起身子,緩緩收緊了搭在守仁肩上的右臂,這使得后者猛地抬頭看他,那表情迅速被涌起的濃郁情欲取代,接著便是更兇狠的激吻,像要抽盡皓燃肺里的空氣,完全無法自拔地淪陷其中。就在守仁將皓燃拉起來推倒在床上時,卻被對方猛地翻身反壓住,皓燃的熱情已經(jīng)被全數(shù)激發(fā)出來了,卻不確定下一步該怎么做。面對這樣一個比他更男人的男人,他開始不知如何自處。叫囂的情潮與翻涌的熱浪是不爭的事實,他想要得到徹底的解脫,可終究因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而無措地停當。脹痛的下體只剩難耐的求索,末稍神經(jīng)陣陣收縮直達大腦,探出的手心,似乎猶豫掙扎了片刻,才終于按上了守仁的胸膛。第一次這樣敏感地滑過別人堅實的腹肌,清晰感受肌膚下的血管微薄的律動,皓燃再次驚嘆姜守仁有具近乎完美的讓人心動的rou體,如果他是女人……恐怕會為這樣的男人癡狂吧。感覺到對方稍稍變得炙烈的眼神,皓燃的靈魂跟著顫動了一下。而此時,守仁因難耐的撫觸而低喘著,細密的汗珠順著額頭沁出,滾落在樸素的褥單上,化成一朵妖艷的水漬,樣子是他絕對不會在平日里暴露的脆弱。皓燃的指尖像捻著火種,隨著高溫徑自在皮膚上延燒開來,守仁只覺頭頂昏沉腰間麻痹。他知道,長時間的研磨和角逐已不能滿足雙方的需求,皓燃要的是真正占有式的性愛,而自己除了勉強配合已沒有退路。頂著下身的利刃,守仁耳面灼燒,他試探性地伸手,那精銳的彈跳令兩人一驚,腹部濡濕的地方惹來一連串激情的回饋。隨著指尖的下滑,皓燃猛地觸碰到另一個男人的驕傲,不知怎地緊張得無以復(fù)加,只是無意識的一次撫弄,就讓守仁瞬間僵直。像是暗自下了決心似的,守仁整個人頓時如被明火炙烤般燥熱,血液帶著被高壓電竄燒而過后殘余的溫度,有股焦灼的味道。活動一下酸麻的上肢側(cè)轉(zhuǎn)身,微顫的眼瞼投下一抹意味不明的提示,皓燃在接到守仁那一眼后不禁一愣,像是有些不明白對方的意圖。直至那極美的背部肌rou、強韌的腰線和漂亮的臀呈現(xiàn)在眼前,急浪轟地涌上腰間,撩起一陣難耐的酥麻,皓燃懵了。守仁盡量伸展肢體,讓自己能真的放松下來,不至于中途就狼狽退縮。自十七歲初戀被奪去第一次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從后面接受過別人,他不習慣被動,也不覺得那樣的zuoai方式有快感,但今天,他要為這個人妥協(xié),并努力克制著放低姿態(tài)。“進來……”被這一聲沙啞卻性感的催促聲驚醒,皓燃好不容易才會意,但他一動都沒敢動。姜守仁似乎沒有重復(fù)第二遍的意思,只是反手壓下皓燃的脖子用熱吻代替回答。皓燃似乎更迷糊混亂了,身體莫名其妙地回應(yīng)起來,下體循著本能尋找那難解的入口,幾番進犯不得其法,太緊了!皓燃從來沒有在床上這樣緊張過,不由地撐起了上半身暫緩情緒。就在守仁因疼痛而失神的剎那,皓燃已將手指劃入他的雙臀間,那片濕熱私密的領(lǐng)地,雖然不習慣任何形式的野蠻入侵,但皓燃突然沒有辦法再控制自己。他猛地低頭將唇貼上守仁的后頸,清晰地感受那健碩的軀體因這無規(guī)律的吻咬而輕度戰(zhàn)栗。被他隱忍的姿態(tài)震懾住了,皓燃再也無法抑制情欲的泛濫,一記用力的挺身,便攻入了男人最不設(shè)防的柔軟地帶。“啊——”在這一刻,皓燃聽到了守仁近乎痛苦的悶哼,破碎的低沉的壓抑的嘶吼像斷續(xù)的珍珠,急促而輕盈地落在皓燃心間,揭露胸口前所未有的悸動,那緊緊箍住他的閘,掀起各類不可名狀的激狂,使他無力脫逃。情不自禁地伸手緩緩撫摸身下這具精悍的身體,從肩膀到腰胯,看著姜守仁汗?jié)竦暮诎l(fā)難得溫順地貼在額角,瞬間感覺一陣更強烈的沖動破繭而出,幾乎快要讓皓燃窒息,還未將自己推進那銷魂深處,就仿佛要高潮。一股混合著懊惱和羞愧的罪惡感,和夾雜著真實興奮和暴虐的快感不期然而至,相互撕扯著他的神經(jīng),令他進退維谷隨波逐流。守仁的唇已然失色,他不知道入體的愛換來的是這樣無技巧的直白鈍痛,那算不算是對自己貪婪的警告?可為什么他在奉獻之余還能享受這份絕望,想讓陳皓燃狠狠撕裂自己,便能盡快回復(fù)到現(xiàn)實當中,擁有過便不覺受辱。當那溫存的另一個人的嘴唇偶然問擦過耳郭,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快要迷失方向,終于知道,過往那些癡迷自己的情人,是如何度過難關(guān)的,原來只有麻木才能獲得救贖。看守仁將臉深埋進手臂里,皓燃自知兩人都已瀕臨極限。這種糅合著痛與傷害的性愛是以往從來不曾有過的經(jīng)歷,身下稍一用力,就換來低不可聞的呻吟。征服欲激發(fā)出皓燃潛在的惡劣,伸出胳膊攬緊守仁,全身壓上了他。雖然身下遭挾持的部位早已蠢蠢欲動,但皓燃始終不敢輕率舉干戈,內(nèi)心的動蕩無法形容。原本以為姜守仁是個情場老手,再優(yōu)異的男人女人,在他眼里大抵也都算不上級別。但當皓燃意識到,他現(xiàn)在對自己的縱容似乎有些不近常情時,也不是不緊繃的。這個男人明明跟他想象的一樣表里如一——意志堅定,男人味十足,對成功的定義極有認知,何時都顯得游刀有余,并一向善于掌控大局。人人都渴望仰仗他的鼻息行事,卻何以今天要屈居人下?如果一開始是被他勾引,可現(xiàn)在看來,他完全不擅長做被攻克的一方,他的柔軟讓皓燃無由地慌亂,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估計錯了,姜守仁并不是他想象和認為的那樣。因為被緊緊夾著,皓燃怕一動就會熬不住,直到守仁抬起頭。那棱角分明的側(cè)臉異常生動,紛繁sao熱的吐納和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