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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竟然在大街上發(fā)情,而且對象還是姜守仁時,皓燃簡直覺得自己是不是腦殼壞死。這下真的搞大了。皓燃現(xiàn)在唯一能想到的事就是趕快回去,他幾乎可以肯定剛才沒能抵擋住一個男人的情欲攻勢,他確實對姜守仁有異樣感覺,而最后的驚醒更讓他挫敗,到底是該進一步還是安全退守?!面對姜守仁,理性思維統(tǒng)統(tǒng)無效。皓燃拔腿就往原路返回,直奔到車內(nèi)坐定,還有點沒有緩過神。他閉緊嘴巴神情嚴肅,守仁也跟著回到車里。兩人靜坐兩分鐘后,守仁才一言不發(fā)地開動引擎,直奔鴻申。這樣的對決,到底還要持續(xù)多久,守仁覺得自己遲早要失去耐性而做出傷到對方和自己的事。回到酒店,大廳領(lǐng)班看老大這個時候走進大廳,也覺得驚奇,正要走上去迎接,對方卻抬起右手示意他不用跟過來。于是領(lǐng)班就這樣看著臉色不太好的老大,帶著熟識的姜先生往電梯方向去了,以為發(fā)生了什么緊急事件,但也沒敢多管閑事。電梯門一關(guān),兩人之間的空間就像凍結(jié)了般,守仁只覺得每根毛細血管都賁張著,情潮劇烈地翻涌沸騰,他沒有看皓燃,只盯著樓層指示燈一格一格往上跳躍,直至在十七層停住。門開,守仁跨了出去,走了三兩步又停下來本能地回過頭。就在電梯快要合上的那一瞬間,一直低頭蹙眉的皓燃,感受到一道灼人的視線直刺過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猛地抬頭!于是,兩人的目光如電光般交會,他們對視著,短短兩米,卻穿越了千萬距離。此刻,守仁的眼神令皓燃震撼,因為里面承載了太多困頓的留戀和不解的遲疑。成熟如姜守仁,卻頭一次像個孩子似的呆立著,看著電梯門一點一點合攏,看著心愛的人與自己連接的空間變得越來越窄越來越小……直到視線完全阻斷,皓燃才如夢初醒地回過神來。等他想去重新拍開按鈕,電梯已經(jīng)在繼續(xù)上升了。皓燃抓了下頭發(fā),像困獸一般,在電梯里走了兩圈。而另一邊,守仁在走廊口站了半分鐘,才轉(zhuǎn)身走回自己的套房。插卡進門,燈亮起來,撲鼻是一陣酒店特有的木漆家俱味,滿是寂寞的味道。無以復(fù)加的頹喪,幾乎壓得他透不過氣來,他很想休息一下,只想休息。就在守仁準(zhǔn)備上鎖的同時,門被重重地撞開,一個高挑的身影直接闖入,氣勢洶洶地擋在守仁面前,用后背抵實了房門。他的眼睛微紅,聲音也有些沙啞:“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對……但我想我們可以試試看。”守仁的表情變得非常復(fù)雜,有一層濃重的憂慮浮上眉心,這跟皓燃預(yù)期的回應(yīng)大不相同,既沒有驚喜,也沒有反對,整張臉深不可測,他的表態(tài)那樣保守,像是真的很懷疑是他大少爺脾氣上來心血來潮的結(jié)果。“你好像并不捧場?!别┤枷胍鷼?,但發(fā)現(xiàn)自己氣不起來,臉上有點漲紅,說得懶懶的,卻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有點狼狽。“我不相信你?!笔厝室荒樕畛恋負u了搖頭,“你要跟我試什么?談戀愛還是zuoai?”“你——”“雖然我不相信,但姑且試試吧?!闭l(fā)作,守仁已經(jīng)一句話堵上了他的嘴。今天的皓燃很有些性感的小脾氣,守仁不是圣人,他抵御誘惑的功力尚未修練到爐火純青,皓燃任何一個小舉動就能立即產(chǎn)生化學(xué)反應(yīng),令他渾身細胞蘇醒。皓燃在房內(nèi)出現(xiàn),本身就是一種強力的勾引,而他,是最禁不起陳皓燃勾引的人。“告訴我,你要怎么才能愛上我?”昏熱中,他的唇已經(jīng)擒住皓燃的下巴,再一口將他要說的未知答案全數(shù)吞沒。皓燃偏了偏頭,像是要躲避這場突如其來的急風(fēng)驟雨,不料卻迎來一輪更強硬的索求,那些吻很是粗暴,散布在頸間,濕熱纏綿,牽出體內(nèi)最深最隱秘的欲念,更可怕的是,他已經(jīng)可以習(xí)慣來自于姜守仁制造的混沌。守仁不再怕皓燃的反擊,要的就是眼前這個最真實的他,看他孤注一擲不顧一切,看他丟開面子推開他的房門,即使腦子里盤旋的警告聲從未撤退,他還是來了,許諾了一個不算開始的開始。還有什么比這一刻的虛幻快樂更令他陶醉。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機會聽皓燃講什么“可以試試看”的話,當(dāng)他發(fā)覺自己在玩火時,隨時都會反悔。守仁知道,但他不打算提醒,只是以無賴的姿態(tài)拖延他清醒的腳步,使自己有機可乘,再不這樣明明想要,卻得不到。守仁不停地挑戰(zhàn)情欲極限,皓燃已經(jīng)快招架不住,他見識過守仁的本事,他不是沒有心理準(zhǔn)備。耳垂被含住時,皓燃的背已經(jīng)貼上了壁紙,他沒辦法動彈,這一秒鐘的進退取決于自己,他不清楚自己為什么要下這個賭注。如果繼續(xù)下去,又到底該代入哪條公式?名譽、家族、感情要如何權(quán)衡得失?前腳在不經(jīng)意間跨入禁區(qū),抽身已難。姜守仁成了他生命中的一個謎,一個不再是可有可無的驚嘆號,甚至無法辨認出這段糾纏的有效期限,難道真的是酒精作祟?那太牽強了。守仁的眸光此刻燃起熊熊欲焰,他開始去解皓燃的衣扣,但手指卻不聽使喚,與衣物糾結(jié)老半天也不見成果,困難地下移,最后不耐煩了,單手一使勁,衣扣劈啪一聲,有兩粒跌落到地毯上。皓燃淺麥色的胸膛就這樣暴露,無比誘人的肌rou紋理和精致的腰線散發(fā)無窮的熱力。兩人再度平視,守仁的右手順著皓燃已敞開的肩慢慢滑下,用指尖勾勒起那充滿彈性的肌膚,這樣煽情的觸感,他曾瘋狂地想念。無論皓燃有沒有這種傾向,在如此的強勢攻勢下,都可能淪陷。當(dāng)守仁意識到皓燃對自己不是沒有好感的時候,他幾乎無法克制體內(nèi)被隱匿得太深的占有欲。想要得到他!這個魔魅般的念想已經(jīng)蠶蝕和控制他的靈魂良久。是有到了可以攻城掠地的時候了嗎?不不,遠遠未夠。但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姜守仁……”皓燃對著那雙幾乎可以吞噬他的眼睛,想要做些不明方向的努力,卻無從著手,他覺得自己正一步步邁入姜守仁挖好的陷阱。丟開他的外套,解開他的襯衣,皮帶被抽出,分解褲扣,拉下拉煉,每個動作都慢條斯理,兩人濃重的昏沉的呼吸在有限的一公分內(nèi)交融遞送,當(dāng)守仁的唇在下一秒鐘重新貼上胸口那誘人的肌腱,皓燃的眼皮輕顫了一下,體內(nèi)像是有什么東西被打翻了。守仁貼身蹲下,靠向他的下腹,那賁張悚然的感覺令他整個人都像被點燃了一樣,太驚太燙了,似被瓦解,比長州那次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