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諱,但現(xiàn)實cao作時,卻牽扯出無數(shù)問題,他不是個慣于玩性游戲的人,所以當他開始與人交往時,都會抱以起碼的真誠,即便愛意散去,他也可以與這一段瀟灑作別。可姜守仁出現(xiàn)了,太陽般強大耀眼,你沒辦法忽視他的存在和這種存在所產(chǎn)生的連鎖效應(yīng),即使你刻意忽視也不能抹殺,在空虛時困難時開心時,他是個會讓你首先想起來并愿意與之分享的人。當情緒、處世方式、鑒賞品味都受其影響時,才驀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正體驗著不一樣的人生。介于實際與幻想、平實與華麗之間,姜守仁就是那片五彩斑斕的中心。他給你驚喜給你感動給你深刻的沖擊,激發(fā)你的動能和靈感,甚至讓你習(xí)慣他煮的咖啡,欣賞他親手侍弄的海棠,認同他收集的藝術(shù)品以及他作為性情中人商界達人的雙面效應(yīng),學(xué)習(xí)他對自我生活的誠實交代。皓燃肯定,他是第一個讓自己覺得有真實感又遙不可及的同伴,跟這樣一個人一起,未來會是什么樣呢?皓燃不只一次想過,但又永遠沒有人可以為他解答。而最可怕的是,隨著交流的深入,他開始不曉得如何定位姜守仁,他其實不會再把他當作什么朋友、兄長、玩樂對象,他應(yīng)該把他當什么呢?當皓燃意識到自己有多害怕這個問題時,他已經(jīng)完全不知如何作答。甚至在夜深入靜時,他會有些想念那具像火一般溫暖又帶來極限快慰的身體,還有那深不見底的眼神中所蘊含的懇切暗示。皓燃從前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會在一個男人身上得到頂級的生理滿足,還有征服他時狂熱的心理反射。第20章一連數(shù)日沒有姜守仁的消息,輪到皓燃破功,先打了對方的手機,結(jié)果通訊系統(tǒng)提示電話出境無人接聽,皓燃一驚,又撥了鳴風(fēng)的電話,那里的助理告訴他,姜先生近日都沒有在畫廊出現(xiàn)過。他想不透有什么重要的事,連當面告訴他一聲都麻煩。為此悶悶不樂了一天,部門經(jīng)理和行政秘書在通勤會上,還以為是老大對季報業(yè)績不滿,都有些誠惶誠恐。皓燃平日和顏悅色,懂得籠絡(luò)人心,突然陰沉下來,事后也覺得不妥,自己因為姜守仁的事而將情緒帶人工作實在不是太應(yīng)該,但是只要涉及到那人的事,他就總是顯得不那么從容了。直到后半夜,皓燃終于接到了守仁的回電。“皓燃,有急事找我?”“已經(jīng)不急了。”語氣不甚熱情,但聽到守仁的聲音,心居然定了定,要發(fā)作的情緒也憋了回去。“不好意思,我臨時有事飛了一趟溫哥華,再待兩天就會返回香港?!?/br>你就沒有想過事先告訴我一聲嗎?皓燃有些不滿地想,但嘴上沒有問出來:“你——算了,沒什么?!?/br>“你是在為我擔(dān)心嗎?”守仁淡笑著問。皓燃一下子覺得窘迫,不想老實作答,所以選擇草草收線:“行了,回來再說?!?/br>掛掉電話,又覺得胸口升起一陣很奇怪的感覺,有些發(fā)悶堵塞,無法用言語形容,那是意識到自己在對方心目中并非排名最前的失落感。原來姜守仁仍來去自由,他陳皓燃若不是自我感覺太過良好,還真的會忘記他是國際居民,隨時會飛往不同地區(qū),追尋轟轟烈烈的新生活,而自己,也可能只是其中一段較令他銘心的插曲。做了以上假設(shè),皓燃揉了揉略疲倦的眼。之后,亦有更多的猜測在腦子里紛紛浮現(xiàn),他有點想再伸手撥電話過去,但又覺得到時候又會不知所云,或是講出什么出格的風(fēng)涼話,圖惹雙方難堪,所以蠢動的手指執(zhí)拗地按住電話筒沒有動。正苦悶時,露易絲卻打過來電話:“我已經(jīng)出海關(guān),一小時后到公司?!?/br>“不是說禮拜二回來嗎?”“有一季廣告要到香港來拍,所以提前了日程安排?!彼穆曇艉苡淇欤皠e忘了我們說了好幾次,周日要去新界打高爾夫,這周可以兌現(xiàn)。”“你永遠精力旺盛,露易絲?!?/br>“過獎?!甭兑捉z爽朗地笑,“艾倫,我好像越來越想你了?!?/br>好像越來越想你了……這種體會似曾相識,對象卻另有其人,皓燃驟然害怕起來,這種不確定的牽掛如果是想念的話,那自己是不是會真的走火入魔了,想念一個男人?這可不太妙。可能人與人之間總是如此,你追逐我,我追逐他,永遠不會讓你們個個得償所愿,當你動心伸手或真的開口討要時,那些美好的東西又會頃刻化作幻影,離你而去,真是惱人。也許分散一下注意力不是壞事,皓燃決定去打球。周日正好是姜守仁許諾要回來的時間,但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過在意,守仁要找他,自然會來找,不想告知的行程,即使他有諸多不爽,也不會挑明。露易絲和皓燃都是清水灣高爾夫球場的高級會員,這里可以俯瞰整個西貢,視野開闊,但受山勢影響,有很多上落起伏和很大的狗腿彎,加上在海邊,食風(fēng)機會大大增加,有時會影響準度。但對于高爾夫運動抱有極端熱情的露易絲來說,連連破桿才是她的興趣所在,皓燃抽空會得奉陪。兩人打了幾十桿,皓燃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老遠向他們的方向走過來,頓時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扭頭一看,露易絲正對著那人招手。“凱文,這邊!”這下精采了。皓燃皺起眉頭,開始思量對策。他現(xiàn)在可不想與這個人打照面,因為姜守仁的關(guān)系,皓燃對他有些偏見,談不上討厭,只是覺得沒有好感而已。原本無關(guān)緊要,面上也不需要透露出半點迅息,但現(xiàn)在的他怕自己藏不住那已經(jīng)積累得越來越深的排斥感。當時的皓燃并不否認是由于凱文李曾經(jīng)跟姜守仁有過太多瓜葛和情愫的緣故,讓他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兩人粗粗打了個招呼,露易絲就提起那位神秘的X先生:“那晚喝多了,麻煩你的帥哥朋友來接過我們,他最近可好?”凱文一聽這話,眼中閃過一絲凌厲:“噢?看你們也很熟了嘛?!?/br>皓燃別過臉,裝作沒有聽到,卻避不過對方審視的眼光。寒喧過后,趁露易絲認真揮桿,凱文側(cè)身湊近皓燃,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你到底什么意思?”皓燃有些不耐煩,表面不予理會,若無其事地為露易絲這一桿球鼓掌助威。看皓燃存心找茬的樣子,凱文也不掩飾了,有些氣呼呼說:“你讓守仁去夜店接你跟露易絲,你想對他們做什么?”“我的事不必外人知道。”皓燃面無表情。“等耍過頭,不要不知道怎么收場。”凱文取出九號鐵桿,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