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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也是絕了。 “樓少爺心情這么好,一早就開始炸廚房?!?/br> 應(yīng)照樓看著她仔細擦拭的神情,說道:“想給你做飯吃?!?/br> 江嘉染擦著的手一頓,再下手時不由輕了幾分。 她嘟囔了一聲:“為何給我做飯?” 她懶得燒的時候,春枝玉兒也會做的,或者掌柜的會讓鋪子里送飯過來。 應(yīng)照樓道:“就試一試?!?/br> 那日他對她的生氣不太理解,后來石楓說她可能是氣他把她當廚娘使了。 應(yīng)照樓只是喜歡吃她做的東西,倒從沒這么想。 既然這樣,那換他燒飯給她吃,應(yīng)照樓也是不介意的。 然后試一試,就試成這樣了。 江嘉染已經(jīng)幫他擦干凈了,收回帕子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一手捧著他的臉。 掌心微燙一下縮了回來。 “你這試出的動靜太嚇人了?!?/br> 應(yīng)照樓點頭附和:“是有點難?!?/br> 應(yīng)照樓雖然大多時候都懶散不想做什么,但一旦有想做的事,便也不是輕易就會放下的。 他取走她手里臟了的帕子:“夫人教我一下?” “不是你夫人了。”江嘉染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跑回自己的宅院去了。 說歸說,但應(yīng)照樓來虛心求學(xué)時,江嘉染還是教他了。 不然任由他自己琢磨,估計廚房還得炸一回。 她也不知道應(yīng)照樓是從哪一步開始炸的,于是就從最簡單最基礎(chǔ)的點開始提。 應(yīng)照樓在旁邊,聽得認真看得也認真。 江嘉染將每一個步驟都拆開了,讓他跟著做,示范完一次便問:“懂了?” 應(yīng)照樓淡然點頭:“原來如此?!?/br> 然后一說就會,上手就廢。 雖說刀工很優(yōu)秀,但也只剩刀工了。 江嘉染和應(yīng)照樓在廚房里一待大半天,里頭亂亂哄哄的動靜沒停過,春枝和玉兒則遠遠湊在角落里觀察。 啊,二人的感情果然還是很好的! 應(yīng)照樓最后終于做好了一份,只是盤子里的東西不太看得出原樣。 江嘉染很是感慨,有進步了,至少能燒出東西來了。 應(yīng)照樓則端過來聞了下,一臉嫌棄直接拿去倒了。 “再試一試?!彼?。 應(yīng)照樓這一試,就是一日又一日。 他這人竟然會有如此耐心的時候,江嘉染還是挺驚訝的。 看完他做的黑暗料理全席之后,就更驚訝了。 大佬不愧是大佬,就是與眾不同。 好在努力并沒有白費,應(yīng)照樓這日終于做出了一道看上去鮮香誘人的菜肴。 他看著成果,心想江嘉染之前燒菜果然不是件易事。難怪她那日要生氣。 “夫人辛苦。” 見終于有道菜成功,江嘉染作為指導(dǎo)人都很激動,壓根不記得反駁他的稱呼。 最后應(yīng)照樓做的那一道,和其他飯菜一起端上了桌。 江嘉染滿懷期待嘗了一口,笑容緩緩僵住。 甜美的外表,咸苦的內(nèi)心,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如何?”應(yīng)照樓看了過來。 江嘉染與他視線相觸,有一種她若說好吃,應(yīng)照樓指不定天天都要燒上一道的預(yù)感。 于是果斷搖頭:“難吃?!?/br> 應(yīng)照樓也沒覺得打擊,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把這一道挪去了邊上。 然后宛若無事發(fā)生,一起用完了這一頓飯。 自這之后,應(yīng)照樓倒是沒有再進過廚房了。 而等江嘉染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和應(yīng)照樓也早已回到了一起搭桌用飯的日子。 嗯……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也忘了哪天開始,跑堂的發(fā)現(xiàn)他給東家送的飯菜,分量要比之前多了不少。 東家那是多了好些人? 這日他送完飯菜,就遠遠回頭看了一眼,很快就看到一個男人從對門出來,輕車熟路進了東家的院子。 這個年輕人震驚了,他趕緊跑了回去。 “掌柜的,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掌柜的正在數(shù)錢,每天數(shù)著錢,他人都好像胖了一點。 “看到啥?” 跑堂的湊過來低聲說:“有男人進了東家的宅子?!?/br> 掌柜的手一滑,一塊碎銀就掉地上了。 他都來不及撿,忙問:“真的?” “看得真真的。” 東家雖說是個寡婦,但既美又年輕,若是不提一般也看不出來。掌柜的一想其實也沒什么,人丈夫都死了,還不許另找一個? 就是相處過來吧,他一時想象不出東家會喜歡哪樣的男人。 “哪樣的?” “臉沒看清,但是坐著輪椅,應(yīng)該是個殘廢?” 殘廢?掌柜的皺起眉頭。 東家這樣的女子,配個殘廢多委屈啊,也就是被這寡婦的名聲給拖累了。 其實東家不應(yīng)該自輕自賤,要想清楚找個更好的才是。 “這事不準往外說?!睂λ缓?。 跑堂捂住嘴:“曉得了?!?/br> 江嘉染并不知道雇工們在心里替她委屈。 就是她來鋪子里看帳的時候,鋪子里那幾人,有事沒事晃到跟前就會夸夸她,還說什么過往不重要,何等男子才能配得上她之類的話。 她無奈心想,果然是生意好的緣故,連馬屁都拍起來了。 …… 天越來越冷,春枝給房里擺了炭盆,太暖和了江嘉染都不想出門。 想想京城這會早該下雪了。 玉兒把新制好的冬衣收拾進來時,對江嘉染說:“樓少爺來了。” 江嘉染坐的離窗不遠,手一推把窗開大了些,就看到了一身墨色的應(yīng)照樓。 有風(fēng)過,撩動了他身后的幾絲黑發(fā),容顏精致氣質(zhì)清冷,哪怕坐著輪椅,這一眼也好看的像畫一樣。 又有風(fēng)刮進來,江嘉染縮了下脖子,回神掩了窗。 應(yīng)照樓這次過來,直接敲了門進來。春枝和玉兒體貼地帶上門就出去了。 應(yīng)照樓甚少來她的屋子,這突然的是有什么事? 江嘉染納悶地看著他。 應(yīng)照樓到了桌邊,把提來的東西擱到了桌上。 “來?!?/br> 江嘉染看著他沒動。 天冷了她就懶得很,而且今日還來了月事。 這會坐的小榻上鋪了厚厚的絨毯,暖暖的,她脫了鞋側(cè)坐在上頭靠著,不想再把腳伸出去,也一點也不想挪動。 “什么啊?”她探頭看了看。 應(yīng)照樓見她這個樣子,便將一碗小盅從里頭拿了出來,過來放到了她手邊的小桌上。 江嘉染聞到香了,掀開一看,是碗色澤鮮亮的雞湯。 這湯看起來太好了,她很詫異地看過來:“你燉的?” 應(yīng)照樓點頭:“試試?!?/br> 之前也有踩過能看不能吃的雷,所以江嘉染喝第一口還是有點小心的。 但是一入口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