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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上,但是褲子是穿不了了。 古靈用衛(wèi)生紙應(yīng)了一會兒急,在房間里找了找。 沒有多找,就在離床不遠(yuǎn)的抽屜里,放著滿滿一抽屜的衛(wèi)生巾,而且明顯是兩個牌子。 一個應(yīng)該是常備的牌子,一個卻是她在公寓里慣用的,顯然,正是傭人買來的。 不僅如此,抽屜的下一層,還放著兩個充電熱水袋,和她在公寓里一樣。 一個用來暖肚子,一個用來抱在懷里。 古靈沒想到江心澄竟然記得她來月經(jīng)的時間,即便是在江家,也沒忘記這件事,還特地讓傭人買了這些經(jīng)期常用的東西。 除了這兩樣之外,抽屜里還放著止痛藥和紅糖包。 雖然古靈月經(jīng)沒什么感覺,但是江心澄還是讓傭人買來了止痛藥備用。 古靈將兩個熱水袋都插上電,連月經(jīng)導(dǎo)致的腰酸都緩解了不少。 第二天古靈起得很早,畢竟是在江心澄家,能維持一點形象還是維持一下。 江心澄的目光落在古靈換過的褲子上,起身給她盛了粥。 姜有雪看了一眼,翻了個白眼接著喝自己親手盛的粥。 她算是看出來了。 古靈昨天叫的“寶貝”究竟是不是寶貝她不清楚,但是夸的“賢惠”那是真賢惠。 雖然這賢惠,他可憐的老母親都沒怎么享受過。 古靈在江家用完早餐便回了公寓,她還有工作要做,在這里不方便。 而且既然江心澄的家長已經(jīng)見過(江維奕可以忽略不計),那她這邊是不是也要安排一下? 白母的反應(yīng)古靈大概能猜到,大抵是不感興趣且無所謂的,但是白父,在白靈的記憶里,對白靈倒是還不錯,至少做到了表面上的一視同仁。 不過對于白母重男輕女的行為,白父從未阻止過就是了。 古靈想了想,先給白煜打了個電話。 “白煜,星期天你在家嗎,我?guī)嘶貋砜纯茨恪!?/br> 先給弟弟打個預(yù)防針。 “在的,姐你要帶誰啊?”白煜好奇道。 “你姐夫?!惫澎`言簡意賅。 “哦……?。课医恪??你沒事吧?!彪娫捔硪活^,白煜說到一半,聲音突然拉遠(yuǎn)。 “怎么了?”古靈問道。 “有人暈倒了……還流血了?不說了姐,我先掛了??!”白煜掛斷了電話,撥打了120。 “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白煜看她流血,不敢動她,沒想到僅僅一會兒就又醒了過來,捂著肚子一臉驚恐。 白煜這才發(fā)現(xiàn),流血的地方是女人兩腿之間。 “你別急,救護(hù)車馬上就來了?!卑嘴仙斐鍪钟质栈厝ィ€是不敢妄動。 “救護(hù)車?不不不……我不能去醫(yī)院!”女人突然大叫,用盡力氣站起來,就要離開。 白煜驚呆了,愣了一下才道:“這個失血量,不去醫(yī)院很危險的。” 女人身子一頓,喃喃道:“對,我不能走,還有孩子?!?/br> 女人不走了,只是□□的血液卻沒有停止,一直在流。 沿路有行人看過來,見有人流血,大部分人怕被碰瓷,老遠(yuǎn)就不往這里走,也有一部分人想看熱鬧,拿出了手機(jī)。 白煜為難了,不知自己該走還是該留下。 女人完全安靜下來,緊緊捂著肚子,一言不發(fā)。 白煜嘆了口氣,還是決定等到救護(hù)車過來再走。 白煜說的地址詳細(xì),又十分準(zhǔn)確,救護(hù)車很快過來,將女人抬上了擔(dān)架。 臨走前,女人突然醒過來一般,問白煜的名字。 不過沒等白煜告訴她,女人突然道:“不用了,我知道你是誰?!?/br> 白煜一臉懵逼,他都不認(rèn)識她,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什么認(rèn)識他? 女人被抬上擔(dān)架走了,白煜看了一會兒,回?fù)芰艘粋€電話給古靈。 古靈確認(rèn)了剛剛的說法:“對,你沒聽錯,我會帶男朋友回去?!?/br> 白煜愣了許久,才道:“他對你好嗎?” “很好。” “那就好?!卑嘴宵c點頭。 兩人又聊了一陣,這才掛了電話。 古靈卻是有些感慨,白煜對她這個jiejie,是真好,可惜,能體會到這一切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那姑娘與系統(tǒng)簽訂契約的時候,條件便是讓古靈代替她好好活下去,是否其實也是不放心這個對她感情很深的弟弟呢? 古靈無從得知。 心里卻在想,雖然她不是白煜真正的jiejie,但是白煜的這些關(guān)心,接收者卻都是古靈。 沖著這份心意,古靈也愿意拿他當(dāng)親弟弟疼。 醫(yī)院里。 距離舒靈被送進(jìn)醫(yī)院過了好一會兒,江維奕才過來。 而且過來后并沒有立即安慰舒靈,而是問道:“醫(yī)生說你是cao勞過度?” 舒靈道:“動作幅度有些大,不小心動了胎氣?!?/br> 江維奕一笑:“動作幅度有些大……練舞呢,動作幅度能不大嗎?” 舒靈沒有說話。 “你為什么要練舞?而且還是從頭開始練?”江維奕質(zhì)問道。 舒靈臉色還蒼白著,輕聲回答道:“太久沒練,生疏了?!?/br> 江維奕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道:“那日在陽臺上,真的是你嗎?” 舒靈一笑,回答得毫不猶豫:“當(dāng)然是我。” 江維奕眉頭一皺,看著舒靈好一會兒,沒再說什么,只是呆了不到一小時,很快離開。 舒靈看著江維奕離開的背影,抓著被子的手微微收緊,臉色越發(fā)蒼白。 孩子還在,但是江維奕卻不再站在原地歡喜迎接它的到來。 她不該練舞的。 但是現(xiàn)在不練,日后肚子大了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而一旦孩子生下來,她怎么也沒辦法給江維奕變出一支舞來,只能現(xiàn)在練。 只不過她沒想到芭蕾這么厲害,練得那么狠,連及格線水平都不到。 而且江維奕,還找到了她練舞的教室,見到了教她跳舞的老師。 不過這些都沒有關(guān)系,只要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江維奕永遠(yuǎn)也只能懷疑。 她選了這條路,就一定會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第29章 白家 周末,民政局——不上班?!?/br> “陽臺上跳舞的女人?”姜有雪聽到屬下的匯報, 看著照片中那熟悉的陽臺,臉上的表情變得奇怪起來。 “是的,據(jù)說是校園時代的初戀?!睂傧禄氐馈?/br> 心里卻覺得可笑。 既然是不可割舍的初戀, 當(dāng)初就勇敢點反抗家族的命令,和初戀堅持到底。何必在妥協(xié)之后,又帶著人以“真愛”的名義回來惡心人。 “初戀?那他這初戀可真夠隨便的。”姜有雪嗤笑一聲。 屬下在心里狂點頭,可不是嗎?初戀前女友不斷,初戀后結(jié)婚照舊,那初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