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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力,金磚再也沒有任何變化。 別說古靈看的一臉抽搐,就是江子淵,眉間也閃過一絲無語。 “這金磚,應該還有什么別的能力吧?!惫澎`不敢相信,自己輸入了這么多靈力,這只還能變成耀眼金字的獨角小獸,反而退化成了一塊只能看不能吃的金磚。 雖然這玩意兒在現(xiàn)代古代都是硬通貨,可是在修真界,除了裝飾毫無意義。 “師尊,您是缺錢了嗎?”古靈明知不是如此,卻還是沒忍住小小地吐槽了一番。 江子淵站在原地,仿佛也被這塊金磚震驚到,良久沒有動作。 “師尊?”古靈以為他自閉了。 誰知江子淵在原地思考良久,手中憑空變幻出一個小碗,放在了空無一物的木牌前,將金磚放了進去。 隨后吩咐古靈:“點三根香?!?/br> 古靈沉默著沒動。 江子淵看過來時,也無辜地看過去:“師尊您忘了,我乾坤袋就是個擺設?!?/br> 里面除了一群薅謝衡羊毛薅出來的彼岸花,屁都沒有一個。 江子淵看了她一眼,雖然沒什么情緒,但是古靈隱約覺得他是在驚訝,驚訝古靈乾坤袋里真的什么都沒有。 古靈好險忍住了白眼。 “算了?!苯訙Y抿了抿唇,直接上手敲了敲金磚。 金色的長磚和白皙的指骨相接觸,竟有一種意外的驚艷美感。 古靈一開始還沒明白意思。 “出來?!苯訙Y見金磚沒動靜,原本敲擊金磚的指骨伸展開來,變成了兩只駢起的模樣——是準備掐訣的樣子。 那金磚只堅持了三秒,便迅速長了腳似的,一步一步蹦跶到木牌上,上上下下恨不得找個洞塞進去的模樣。 古靈正納悶呢,就見那金磚在急躁了一陣之后,竟然真的一個猛撞,鉆進木牌里不見了。 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徒兒啊,為師想你好幾百年了,你也不來看看老人家,為師險些就投胎轉世,與你天人永隔?。 ?/br> 那聲音叫得那叫一個凄慘哀怨,好似盼夫得歸的怨婦,語氣硬中帶軟,傲嬌中帶著委屈,欣喜中帶著哀戚,戲精二字不足以形容。 “誒?怎么沒有香火?徒兒,你這……不厚道啊,召喚為師還要煙火獸出香火,為師……為師一點好處都撈不到……” 眼見著辭清真人還有不依不饒說個天荒地老的架勢,江子淵直接道:“我的記憶是不是被你洗去了一段?!?/br> “要說當年,師尊也是叱咤瀚海大陸的第一道人,如今竟淪落到一點香火還要從煙火獸嘴里摳索,實在是……記憶?什么記憶?為師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倒是徒兒啊,為師雖然已經(jīng)作古,但是殘魂還在呢……怎么能幾百年不來看望一次呢……” 辭清真人說了個不知道,就又開始哼哼唧唧地抱怨自己的處境,誰知不過抱怨兩句,江子淵便伸手做了一個抓握的動作,金磚的一角竟硬生生叫他扯出來。 “誒誒誒!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徒兒!為師錯了錯了,快把它放回去!” 辭清真人這縷殘魂寂寞了幾百年,除了遇到一個不懂事闖進來還隨意奉了一把香火的古靈,那是幾百年沒有見到人,也沒有吃過東西,更沒有見過金子,摸過金燦燦的元寶,這會兒金磚到了他懷里,還是吞金煙火獸化的,里面帶著香火的氣息,他如何肯放手。 如果是辭清真人的真身,他或許還會理智思考,在更嚴重的情況發(fā)生之前及時止損,然而這只是一縷殘魂,還是一縷比辭清真人更不要臉的、飽受寂寞的殘魂,抓到金磚跟摸到絕世法寶似的,整個人都丟了魂,哪里還記得自己生前對“江子淵記憶”諱莫如深的模樣,本能推辭一下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江子淵停了手,但沒有將手收回來,顯然是打算聽他說完。 辭清真人在另一個世界抱著金磚,不情不愿道:“為師確實是封了你一段記憶,但是這都是為你好啊徒兒……” 眼見著辭清真人又打算長篇大論地訴苦,江子淵拿住金磚的手緩緩往外抽了一截。 “對不起師尊錯了錯了!是本尊那個老狗比干的事情,和我一個殘魂沒有關系??!徒兒你要分清罪魁禍首啊!” 江子淵頓了一會兒,繼續(xù)抽金磚。 “沒洗記憶!沒洗!只是改了一點!一個名字而已!不是一段記憶!” 古靈看戲的眼神,陡然一凝。 第80章 美黑 “小白,你染發(fā)啦?”…… 江子淵被改過記憶?關于名字? 古靈心中關于江心澄的雷達立即豎起來了。 江子淵自然能感受到古靈陡然灼熱起來的視線和緊繃的身體, 卻什么也沒有說,手指敲了敲手中的金磚。 辭清真人的殘魂說了改名這件事之后,干脆破罐子破摔, 車轱轆般往外倒起來:“這記憶說起來也不影響你,干嘛這么較真……改的又不是你的名字,看你急得跟什么似的……” 辭清真人照例絮叨了兩句,古靈聽到這句話確實心底一驚:“改名的不是江子淵?” 江子淵瞥了她一眼,對她直呼己名的行為,眼底沒有任何驚訝,淡淡補充道:“我說過,我沒有改名。” 古靈險些脫口而出了:那你還那么龜毛?別人碰你一片衣袖很要了你老命似的,不是這原因我會搞錯人? 辭清真人的殘魂沒有在意兩人的談論,接著道:“你師弟那孩子你也知道,他身份特殊, 性子也因為小時候遭遇變得有些陰沉, 我既然給他換了個身份,想著索性重新給他改個名,徹底拋棄過去的生活……” 江子淵沒有打斷他, 他記憶的紊亂就是在師尊收了謝衡做弟子之后的一小段時間,至于辭清真人所說為了謝衡著想給他改了名什么的,江子淵卻是不信,但他也沒有反駁。 “好在當時撿到他的時候, 也就你在旁邊, 所以為師想著,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把你倆的記憶一起改了,不過為師發(fā)誓, 真的只改了名字,至于什么記憶啊什么的,為師是一點沒動??!” 江子淵對于辭清真人的發(fā)誓不置可否,他當初發(fā)誓再也不貪口舌之欲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轉頭就下凡歷練了三年,吃喝玩樂樣樣不落,美其名曰體驗生活。 不過江子淵今天的主要目的也不是這個,他問道:“裊清宮的第一任主人是誰?” 侃侃而談的辭清真人陡然卡殼。 “他和謝衡是什么關系?” 辭清真人接著發(fā)愣。 “謝衡改名之前,叫什么?” “江心澄!你謝師弟改名之前叫江心澄!”辭清真人連忙回答,妄圖蒙混過關。 古靈目光一厲。 【是否立即驗證?】系統(tǒng)又在問。 但是正是這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