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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有經(jīng)驗嘛,在海軍陸戰(zhàn)隊的時候,是不是協(xié)助CIA組織過突擊行動?」「在陸戰(zhàn)師帶過一個偵察營,去巴基斯坦邊境清剿基地成員,交火時……有死傷。這是我不愿意你親上火線冒險的原因。米高是很出色的狙擊手,你在南美執(zhí)行任務(wù)期間,我會把他調(diào)過來給你做后援?!?/br>陳僅挑了下眉:「你是說木魚臉???厚,那他槍口可得端穩(wěn)一點,我怕他對我積怨太深,趁亂下毒手啊?!?/br>鼎鼎大名的「風知了」米高,要是聽到有人如此置疑他的槍法和氣度,還真得噴出一口黑血,但如果誹謗他的對像是陳僅的話,那他會選擇翻白眼后自動無視。只有費因斯對陳式笑話免疫,也是唯一一個不會被他的沒心沒肺打擊到的人:「通開里約,記著我的話。」「如果這次集會不是為了晃點我們,那你不希望我被選中,就代表新任務(wù)確實很危險吧?」他走近他,直到鼻尖只剩一公分的距離,「可如果怕這個,就不是我陳僅了。我也有一句話要提醒你:有的事,不要干涉不要插手會比較好,要服眾,就不可以先破壞規(guī)矩?!?/br>「呵,我看起來是需要別人提醒的人嗎?」陳僅有些挑釁地看著他:「我其實還蠻樂意時常提醒你的。」費因斯從他手中奪過酒杯,然后將杯中酒一仰而盡,正當陳僅產(chǎn)生一絲疑惑時,費因斯已驀地攬住他的后頸,就著他的口將酒精哺入他因驚訝而略略張開的雙唇之中。液體有小部分溢出,自唇瓣對接處沿著陳僅堅毅的下巴輪廓滴下,再自鎖骨滑入襟前半敞的袍子里。「唔……」陳僅好不客易掙了一下才得以喘息,卻不料費因斯又沿著酒液走向一路舔吻而下。陳僅腦內(nèi)和胸腔警鐘齊鳴,下禁低聲哀號:「不會吧……又來!」又半小時之后,陳僅重新趴睡到床上,浴袍散亂地掛在手肘上,只掩蓋住了腰下半截,整個人已經(jīng)累得不想說話。如果他還剩一點體力,哪怕只有一點,他也會毫不猶豫選擇將那個縱欲的禽獸一腳踢出門去。他暗自慶幸要后天才出發(fā)去南美,要是明天,他還真不一定可以強打起精神來應(yīng)付那幫總部派下來的精明老鬼。費因斯系好靴子,在陳僅額上親了一記,未能多作停留就朝門外走去,他怕自己一猶豫又走不掉了。可到了拐角處卻又忍不住回過頭來,望向床上那個能令他傾倒,偶爾也束手無策的情人,略有些霸道地說了句:「為了你,我可不怕破壞什么規(guī)矩?!?/br>陳僅胸口一暖,但面上還是痞痞地回了句:「滾吧你?!?/br>他們都盡量在重聚時控制著自己的感情,在分別時也避免有拖泥帶水的情節(jié),貌似若無其事,卻要不斷整理內(nèi)心深處的復(fù)雜動蕩,那種無法言說的沖動,那種一分開便開始想念的焦躁感,很多情緒,都在彼此背對背時被暫時淹埋。費因斯眼中的陳僅,常常帶著華麗的孤傲,他倆本是典型的狼族,彼此信任依存,卻無法完全分享需求,始終獨立不羈難以討好,只因強者相遇,要得以步步闖關(guān),總難免要逼退一方直至另一方妥協(xié)。當他們開始下意識地為著彼此走走停停時,既是扶持,也是羈絆。他們必須漸漸習慣這一點。第四章就在費因斯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陳僅的臉上若有所思。那家伙就像所有男人一樣,探訪過一位老相好,上過床后就走人了??墒牵趯Ψ叫睦?,明明又不是那么膚淺的關(guān)系,不知是不是自欺欺人,陳僅也總認為現(xiàn)在這種漿糊般的交往,可以有機會被描繪得很合理。自己的生活是有多精彩,才隨時會被那人的強震波掃到。經(jīng)過幾個月才平復(fù)的心境也被他輕易攪得七上八下。聽到匆匆趕往屋內(nèi)的腳步聲,陳僅先一步撐起手臂緩緩爬起來坐到床沿。他此刻才發(fā)覺不光是四肢散架酸軟,連頭都在隱隱發(fā)脹。于是待大李和阿建率先沖進套間主臥時,他們眼前呈現(xiàn)的是一番驚人的最象:老大半裸著油亮性感的身子,眼中有一絲疲憊,凌亂的發(fā)絲,更凌亂的是那張床單一一有大半張被子被拖曳在了地毯上,差一些就點著了蠟燭,空氣中都仿佛飄浮著一股子咸濕的情欲味,還有老大身上那些可疑的紅色印跡……平時也看多了陳僅裸體,但像這樣半遮半掩的情狀倒真不免令人產(chǎn)生奇異的綺想,何況此刻的陳老大看起來甚至比對街芝士酒吧的性感舞男還要媚惑煽情,整個人向外散布著情色而脆弱的訊息卻不自知……平時看慣陳僅男人味的強勢面,突然陷入此等驚惶迷惑的情態(tài),大李真如遭遇當頭棒喝,再緩緩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阿建,后者比他更遜,早己雙目發(fā)直呆如木雞。大李在心里猛畫十字架。幸好自己有先見之明,只帶了阿建進來,否則要是讓別的兄弟看到老大這副情狀,要自圓其說就難嘍。「誰讓你們進來的!」被打斷冥想,陳僅有些懊惱地扭過頭,極其不滿地瞪了過去。明知他們是由于太擔心自己。才在費因斯撤走之后及時進來探視,可是乍見組里人真就這么直闖,陳僅也有點火大,他雖不是那種習慣在形式上做表面文章樹威信的老大,但是來不及「善后」就被自己人撞見現(xiàn)在這幕狼狽的樣子,他們又毫不收斂地擺出癡愣圍觀狀,再怎么強裝也不免會有些難堪。要是換作以前,他大概會隨便打個哈哈就掩飾過去,但問題是,他現(xiàn)在連隨便敷衍一下看客的心情都沒有,費因斯像龍卷風似的來了又走,他都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天再要靠什么來分散注意力了。一句暴喝過后,居然長時間沒有得到回應(yīng),陳僅也算服了他們,于是頹廢地提示:「你們到底看夠沒???要看裸男不會自己回去翻AV啊?!?/br>「呃!老大——」阿建終于回過神撲了上去,「那些人我們攔不住啊,你沒事吧?!那個那個——」「你是豬嗎?我有事還能跟你在這邊啰里巴嗦!」陳僅拉起浴袍用眼神示意大李帶阿建出去,「我要去泡澡了,從現(xiàn)在起,誰都不許再進來煩我?!菇又阏酒鹕韥恚烧l知腳下剛邁出半步,就被厚重的地毯給絆到稍稍踉蹌了一下。看一向身手矯健利落的老大吃癟是件新奇的事,不過如果被對方用仿佛要吃人的兇狠目光掃射到,就另當別論了。「我們……我們出去了!有事就叫一聲,隨傳隨到。」大李彎下腰將周邊的蠟燭紛紛撲滅,以防火災(zāi),然后一把箍住阿建往外拖。就在快要完全拐彎消失的時候,猛地想起一件要事,于是急忙揚聲報告,「老大,青部的大哥托尼剛給你留言,說是明早人就到馬德里,要邀你吃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