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三沙漠圍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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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煙絲卷差不多抽完了,白竹見他還不說話,于是說道:“你要是有什么煩心事可以跟我聊。” 司懷又點燃一根煙,將兩人手中的酒杯續(xù)上,“煩心事,以前有很多,” “不過現(xiàn)在來看,似乎都不重要了?!?/br> 白竹喝了一口酒猜測,別的事不重要了,難道是家庭的矛盾? 她繼續(xù)問道:“是家里有矛盾嗎?” “你跟你妻子結婚多少年了呀?” 司懷抽了一口煙,對著白竹吐出煙霧,朦朧的白煙瞬間遮住了她的臉,讓人看著極不真切。 他頓了頓說道:“你是不是好奇為什么我可以娶到赫爾斯家的女兒?” 白竹接過他遞過來的煙絲卷,“是挺好奇的,不過你在這里結婚,也算是安了一個家,你有孩子嗎?” 司懷垂下眼睫,“沒有孩子,我不會有孩子?!?/br> 白竹疑惑的問道:“是身體的原因嗎?” 司懷嗯了一聲,他看著手中的酒杯,緩緩說道:“我是一個被時間遺忘的人?!?/br> “很久很久了,我根本記不起來以前發(fā)生的事情,不知道自己是誰,這里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極度陌生,我就像個游魂一樣在世間飄蕩著?!?/br> “后來,我認識了一個朋友,他叫柴達赫爾斯,他問我叫什么名字的時候,我隨手點了一個字,這個字就是成,從此我算是有了一個名字?!?/br> 司懷與柴達赫爾斯的結識,全因兩人都是與周圍人格格不入的存在,柴達赫爾斯是一個失敗的發(fā)明家,看起來邋遢至極,他整天埋頭在自己的房子里搗鼓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不與外人往來,外人更是不愿意與他牽扯上關系。 司懷則是整天無所事事的在街上游蕩來游蕩去,或者隨意找個地方一坐就是一整天。 那段時間他就是一個可憐的乞丐,沒有吃飯吃,餓的很瘦幾乎是皮包骨,身上也不干凈,只能住在橋洞下,即便是這樣他都始終茍延殘喘著,吊著一口氣死不了,柴達赫爾斯難得出門一趟,撿到了靠在他家墻根底下睡覺的司懷。 兩個孤獨的人逐漸成為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司懷雖然什么都不記得了,但他的腦海中像是有個神奇的接口,通過這個接口他可以隨時獲取任何知識理論。 一個懂得實cao不懂理論,一個懂得理論不懂實cao,兩個被世界拋棄的人靠著彼此的特長,在相識的十幾年間竟然做成了一件又一件新奇的發(fā)明。 彼時,沙漠的擴張速度正在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進行,那時候正是神權橫行,宗教領袖們說因為哈夫人來自地獄,應該被全部處死才能平息沙漠的怒火。 司懷與柴達也聽到了這個消息,兩個不走尋常路的人,輕裝簡車進入了沙漠腹地。 那個時候的哈夫皇室正在想盡辦法來度過這場劫難,或許是天意,司懷與柴達赫爾斯居然沒有在沙漠里迷路,而是非常順利的抵達了哈夫。 在這里他們兩人見到了火石,柴達赫爾斯看到了奇跡,司懷則是看到了未來。 那個時候的柴達赫爾斯已經(jīng)靠著發(fā)明小賺了一筆,當下要出資包下所有的火石礦。 哈夫的國王并不看重金錢,只希望他們可以幫助哈夫找到一條全新的出路。 雙方很快就達成了合作協(xié)議,柴達和司懷帶著火石從沙漠返回外面的世界,這時候外面的世界政治格局已經(jīng)是風云變幻,這二人又一頭扎進實驗室,那會兒的司懷已經(jīng)非常嫻熟的使用自己的技能,加上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已經(jīng)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科學實驗者。 他們在實驗室里呆了一年多的時間,帶著提煉出來的新能源,卻接到了噩耗,由于沙漠化過快,周邊的國家組成了新聯(lián)盟,已經(jīng)派兵前方哈夫要進行大屠殺獻祭。 柴達赫爾斯帶著新能源拜訪新聯(lián)盟政府,只有新能源得到了認可,哈夫人才能活下來。 由于他極度不善言辭,第一次上門被直接拒了,之后換成司懷去,或許是因為他整個人氣勢壓人,倒還真是讓他進了大門,只是最后的效果依舊是被拒絕。 這是一場生死時速的拉鋸賽,政治家說不通他們倆就直接改變策略,去說服當時的大富豪家族。 其中一家人就相中了這個新能源,為了讓利益占的更徹底,這家人想把女兒嫁給年輕帥氣的司懷,司懷直接拒絕了,最后那家人妥協(xié),改成把女兒嫁給柴達赫爾斯,柴達倒是高興,白撿了個媳婦兒。 有了大家族的介入,火石的新能源很快就風靡了起來。 那一年,哈夫皇室被處決,哈夫從此不再是一個獨立的國家,而是納入到新建的政府聯(lián)盟管理。柴達赫爾斯賺到了一輩子都用不完的錢,赫爾斯家族開始作為新貴在上層交流圈開始崛起。 那個時候司懷已經(jīng)察覺到自己的異常,于是一聲招呼都不打,背上簡易行囊離開了赫爾斯家族。 他獨自在外流浪了三十多年,在這三十多年的時間中看遍了世間美景,嘗盡了人間百態(tài)。 赫爾斯家族在這三十年的時間里,憑借著壟斷的新能源技術,已經(jīng)成了最鼎盛的富豪家族,而這幾十年來不間斷的花費巨資來尋故人。 在聽聞赫爾斯家主病重垂危之際,司懷再次敲響了赫爾斯家的大門,他要來送這位老朋友最后一程。 昔日的好兄弟如今一個人白發(fā)蒼蒼病重在床,另一個人卻還是青年時期風度翩翩的模樣。 兩人相隔三十年再見,都眼含淚水無語凝噎。 柴達赫爾斯緊緊的抓著司懷的手,“我想把我最小的女兒嫁給你,讓我們成為真正的一家人?!?/br> 司懷握著他的手耐心勸解道:“你知道的,我無法像一個正常人那樣?!?/br> 柴達赫爾斯卻激動極了,“即便以后你再離開都可以,現(xiàn)在,我希望你可以加入我的家庭,成為我的家人。” 或許是臨終之言不好拒絕,也或許是因為被一家人這三個字眼感動,這一次,他同意了。 司懷答應之后,赫爾斯家族舉辦了盛大的婚禮,司懷的身份成了柴達赫爾斯合作伙伴的兒子。 柴達赫爾斯是帶著笑離開了人間,在他臨死前立下的遺囑中,赫爾斯家族的財產有一半歸屬于司懷。 柴達一生生育了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安妮是最小的孩子,與司懷結婚的時候只有十七歲。 但是家族最后的掌權人位置卻是傳給了這個最小的女兒,當時,明眼人都知道,說是給安妮,還不如說是將家族企業(yè)交給司懷。 這樣的cao作自然是引起了大兒子的不滿,那幾年頻頻鬧出各種幺蛾子來,企圖將權利從這個外人手中奪過來。 司懷在應對他的時候,感覺到萬分疲憊,甚至開始后悔當初留下來的決定。 安妮沒有讓他失望,從一個懵懂少女逐漸成為大家族的掌權人,兩人剛結婚那會兒還是有過一段短暫的甜蜜,這也是司懷嘗試著真正的融入到這個家庭中,只是遺憾的是,安妮與他的關系進展只冒出一個泡之后就消失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司懷提出了開放性關系,他鼓勵安妮去追尋更好的男子,重新尋找愛情。 他承諾她,他會為赫爾斯家族帶來更多的財富,甚至是更高的權利,如果她找到了愛情,他會放棄所有的財產,凈身出戶。 他說到做到,隨即便投入全部的心血,在十年后研制出了生命之火,將赫爾斯家族從一個只是有錢的富商,帶到了具有政治話語權的新高度。 之后的幾年間經(jīng)過司懷與安妮的運作,赫爾斯家族儼然成了元老院背后的真正掌權人。 司懷仰起頭喝下杯中酒,白竹手里的香煙也已經(jīng)燃盡。 他再次點燃一根,抽了兩口遞給白竹。 白竹接過煙絲卷抽了一口,吐出煙霧來,司懷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 兩個人的心情都不平靜。 白竹將煙絲卷遞給他,“你能遇到柴達,真好。” 司懷直接俯下身就著白竹的手抽了一口,“對?!?/br> 他抬眼看向白竹,“能遇見你,也很好?!?/br> 白竹是真的可憐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發(fā)頂。 司懷捉住她的手,傾身向前一口吻了上去,兩個人的雙唇一觸即分。 白竹看著他,看到了他眼里的欲望。 司懷再次湊上去,這一次一口含住了白竹的雙唇,抱著她直接翻滾到了地上。 撲通一聲,裝有紅酒的酒杯直接摔進了泳池之中,紅色的酒精在滿是玫瑰花瓣的水池里,慢悠悠的擴散開來。 兩個人的口腔之間彌漫了醉人的酒精味以及可可的香甜味,兩種讓人麻痹神經(jīng)的物質,發(fā)酵在他們的唇舌之間,混合著口腔之中的液體,融合成了一種新的致癮物,讓人一嘗不可罷休的。 彼此的身體都熱的發(fā)燙,司懷高大的身軀緊緊的壓在白竹的身上,他的吻充滿了侵略性,口齒之間不斷的掠奪著,白竹閉著眼被動的承受著。 司懷咬著她的下唇戀戀不舍的抬起頭來,啵的一聲,她的下唇從他嘴里彈回。 白竹的雙唇被吸的紅腫發(fā)亮,臉上是一片粉色之意,雙眼之中布滿了朦朧的水霧。 司懷抱著她聲音低沉的說道:“味道很好。” 白竹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雙眼里的朦朧消退了一些,多了一分清亮。 他的大腿卡在她雙腿之間,故意往上頂弄著,摩擦著她已經(jīng)濕潤的私密部位。 司懷笑了起來,“我想繼續(xù)?!?/br> 他嘴里的甜膩氣息噴灑到白竹的鼻息間,讓她的腦子瞬間燒了起來。 白竹張開嘴正要說什么,司懷的舌頭霸道的探了進去,勾起她的舌頭互相碰撞著纏綿著。 雙手握著她的手腕固定到頭頂上方,騰出一只手來扯下自己的褲子,抬起白竹的腿,毫無阻隔的直接進入了。 白竹扭動著身體皺起眉來,下半身久違的腫脹感異常舒適,引得她的身體抖了兩下。 司懷靠近她耳邊喘著氣說道:“我進來了,你只能選擇跟我做下去了?!?/br> 他的手從她敞開的胸襟前滑了進去,握著里面的豐盈,白竹身上的玫瑰香氣久久的縈繞在兩人的身體之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