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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手往紅毯的另一端走去。尖叫聲逐漸被拋到了后面。主持人等候在紅毯的中心位置,無數的記者早已經架好了話筒,做好了準備,只等著朝兩人開炮。而就在魏應風和陳寧訴簽名完畢的瞬間,一堆各種媒體的話筒瞬間蜂擁而至,推到了兩人的面前。“少爺,能否回應一下您和李清冽之間的事情呢?”“魏應風你知道這事兒嗎?你有什么看法呢?”“二位是不是真的如傳聞所言已經離婚?如果已經離婚的話,為什么要藏著掖著不告訴任何人呢?”……各種各樣的問題瞬間洶涌而來,陳寧訴的眉毛一皺,撇了撇嘴,道:“我的私事好像跟你們沒什么太大關系吧?”現場有一瞬間的安靜。緊接著,魏應風打破了沉默:“我們很好,勞煩各位掛念了。但捕風捉影的事情還請大家以后不要再提?!?/br>他說完,環(huán)住陳寧訴腰部的手輕輕一動,掐了掐他的腰部。陳寧訴“嘶”的吸了口冷氣,壓低聲音:“干嘛你,好癢!”說著還沒憋住那種酥麻的感覺,低低的“啊”了一聲。魏應風心中無奈,手上動作卻是一變,輕輕的揉了揉陳寧訴的腰,然后臉色不變的笑道:“他這個性格大家應該也清楚,希望大家不要太放在心上。”“害,當然啦?!庇幸粋€女記者笑瞇瞇道,“大家都知道,少爺就這性子嘛,也沒惡意的。”這女生陳寧訴還挺眼熟的,記得是自己的一個粉絲。零星有幾個記者應和著女記者的話,但大多數都還保持著沉默。陳寧訴這性格本來就挺得罪娛樂圈的人的,沒人有義務理解他甚至包容他,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還挺正常的。但幸好陳寧訴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所以這么多年一直也就過來了。盡管圈子里大多人都被他得罪過,但得益于他的才氣和他的背景,還是好好地在圈子里待著。但魏應風就不一樣了,他就是一個挺善于偽裝自己的人。有時候陳寧訴甚至很懷疑魏應風在自己的面前是不是也在偽裝,他不知道真實的魏應風到底應該是怎樣的。他甚至有的時候會忍不住去琢磨,倘若他都不知道真實的魏應風到底是什么樣的話,那他喜歡的到底是誰?興許他也只是喜歡魏應風的皮囊吧。兩人非常親密的抱著往里走去了。直到把所有的鏡頭都甩在身后,陳寧訴才猛地推了一把魏應風,黑著臉說道:“你走的好好的突然耍什么流氓?”魏應風看他一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比缓蟪读顺蹲约旱念I帶,加快步伐飛快的往里走去。陳寧訴愣是在原地站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剛剛是被魏應風調戲了是嗎?是嗎?是嗎?好像是的。陳寧訴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我靠,他被魏應風調戲了???魏應風今天是吃錯藥了吧?陳寧訴心里覺得挺刺激,但更多的是迷茫,在原地愣是站了半晌后,才加快速度往魏應風的方向追去。但心里有些摸不著底,他也沒敢再主動跟魏應風搭話了。慈善晚宴里面來的除了明星,還有挺多圈子里的大佬,陳寧訴居然還看到了陳白玉。對方正在跟一個導演聊天,他也就沒上去打擾了。陳寧訴站了沒一會兒,就被人拉到后臺去表演了。一屁股坐下去,陳寧訴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吉他,眉頭皺起來:“這誰的吉他?音質這么差拿給我用?”工作人員一臉尷尬的笑著:“額……這個,我現在再去幫您借個吉他過來?不過時間可能會來不及……”“算了?!标悓幵V又撥動了兩下,說,“我技術在這里,也不會難聽到哪里去?!?/br>工作人員:“……”陳寧訴哼哼了兩聲,化妝間的門被推開,李清冽一臉開心的走出來:“好巧啊哥,你也在這里?!彼D了頓,突然“誒”了一聲,看向陳寧訴手里的吉他,道,“小淵,原來你說借我的吉他是借給陳寧訴用啊?!?/br>工作人員很尷尬的笑笑:“啊,是啊,但是,那個什么……少爺他……”“原來這你的吉他?”陳寧訴看他一眼,道,“音質這么差你還用呢?”“?。俊崩钋遒读算?。“再好聽的歌都彈不出好的效果,”陳寧訴說,“你不是還想當歌手么,不打算換個裝備?”李清冽興致盎然的坐在他的身邊,問道:“那哥你有推薦的么?”“正好,”陳寧訴看著他,“我那有把被淘汰了的吉他,你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拿去用,對你這種初學者應該足夠了。”“真的嗎!”李清冽兩眼發(fā)亮,飛快的點頭,“那謝謝哥啦。”“嗯,”陳寧訴大大方方的點頭,“待會兒結束后你去找Miss姐拿就是,我放她那里了,你跟他說就是我跟魏應風……就是我前兩個月不要的,放她那里的那把?!?/br>“好!”李清冽飛快的點了點頭,“哥你能教我彈下星球么?”陳寧訴一頓:“星球?”“嗯?!崩钋遒c頭,“感覺很久沒聽過現場了,我能有這個幸運可以聽一次么?”陳寧訴有一瞬間的猶豫。星球這首歌,對于陳寧訴來說意義算得上是非常重大的。思緒萬千在心頭流轉,陳寧訴遲疑沉默了得有半分鐘的時間,李清冽有些遺憾:“不方便的話就……”“沒什么不方便的?!标悓幵V猛地收回思緒,把魏應風的大臉從自己的腦子里趕出去,道,“你過來?!?/br>李清冽激動萬分的坐了過去。主持人念完開場白之后,魏應風就覺得有些無聊了。他在現場站了會兒,突然看到不遠處的Miss姐,左右一看發(fā)現陳寧訴居然沒跟在她身邊。魏應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溜達到了休息室外面。休息室的門沒有徹底的關上,有非常不流暢的音樂聲從里面流出來。斷斷續(xù)續(xù)的。但即便是斷斷續(xù)續(xù)的音樂,魏應風還是第一時間就聽出了是星球,便確定了陳寧訴肯定在里面。他伸出手輕輕的推了推房門,露出一條縫隙來,往里面看去,陳寧訴果然坐在一側,只是他的身邊,李清冽手里卻拿著吉他,十指在琴弦上面跳躍著。彈到錯誤的地方,陳寧訴突然笑了笑,伸出手握住對方的食指,將其放在了另一條弦上,低聲說了句什么,李清冽就很不好意思的笑了出聲。畫面居然出乎意料的和諧,也是出乎意料的刺眼。魏應風臉上一直保持的笑容突然就淡了下去,他站在門口看了能有兩分鐘的時間,才猛地收回了視線,將房門輕輕的帶上。魏應風面無表情的往大廳走去。陳寧訴這人好像總是如此的。他說的話,魏應風心里清楚地知道,絕不能盡信。因為他這個人,很有可能白天還在說著我愛你,晚上就跟其他的男人出去鬼混。說著我有多么的無法忘記你,多么的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