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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嗎?果然戴老不喜歡她啊,看來有猛料啊,這個月kpi又能提前達(dá)標(biāo)了。 “排場大,犯法嗎?”戴求真認(rèn)真地問。 記者愣了愣,搖搖頭。 “人家有這個條件,既然不犯法,也沒影響拍戲,那關(guān)別人什么事?” 咦?這不符合套路啊。這小記者那甘心,他們小公司可是收了錢黑她的,鼓起勇氣又問:“前兩天網(wǎng)上傳出個視頻,似乎是您跟陸夕惜不合?” “她是我徒弟,我當(dāng)然得對她高要求。別人做到六十分就行,但她得做到九十分才能過。” 這下媒體炸鍋了,“徒弟?陸夕惜是戴老的徒弟?” “我去,這可是爆炸新聞啊,趕緊編輯微博把這條發(fā)出去!” …… 探班還沒結(jié)束,網(wǎng)上對陸夕惜的評價就翻天覆地了。且不論媒體和各路粉絲像中邪般突然對她演技的大肆吹捧,就光“戴老關(guān)門弟子”的名號就給她的演技打了個金標(biāo)保障。 她的粉絲數(shù)直接漲了快一百萬,倪嘉游那篇小作文更是全網(wǎng)傳,北叔笑呵呵打電話來告訴她工作室一下子收到一摞劇本,還聯(lián)合倪嘉游把她那些散得不成樣的奶昔們重新整合了一下。 隨著熱度升高,網(wǎng)友對白蘇“辭演”的角色落梅也好奇起來,這樣一個神仙打架劇組,落梅戲份不算少,能有人接得?。?/br> 沒兩天結(jié)果揭曉,岳柔然發(fā)了張穿著戲服跟陸夕惜的合照,“又跟可愛的惜惜一起合作了!懷愫你好,我是落梅?!本谷皇切萝Q身一線的岳柔然?這下大眾對這部戲的期待值一下拉到了最高,劇組趁著熱度放出了定妝照,又在熱搜上呆了兩天。 白蘇看到網(wǎng)上的走向,氣得長了一嘴口腔潰瘍。牙齦還沒消腫,就被經(jīng)紀(jì)人告知她的幾個代言被人截胡了,是羅子娟。這下她咬著牙惡狠狠跟羅子娟明里暗里撕了起來。 @@ 別墅內(nèi)。 秦正源進(jìn)門坐在沙發(fā)上。天氣逐漸熱起來,他脫了西裝,穿一件黑色襯衫,似笑非笑看著羅子妍:“找我什么事?” 羅子妍從癡迷中醒來,遞給他一張單子:“哦,手術(shù)成功了,這是檢查結(jié)果?!?/br> 他接過看了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扯扯領(lǐng)帶,“龍鳳胎?不錯啊,取名了嗎?” 她撫著平坦的小腹,雖然過程太過痛苦,但她此刻明白了什么是母性,“還沒。要不,你取一個?” 他忽然想起以前,陸夕惜喊“歡歡樂樂”的樣子,眉眼柔和下來,“男孩叫歡歡,女孩叫樂樂吧?!?/br> 羅子妍很是驚喜,沒想到他真的會取,“那叫秦歡秦樂?” 他嗤笑一聲,眸色陡然變冷:“在秦家,我們這一輩,名字里都要帶三點水的?!?/br> 33. 第 33 章 羅子妍一個趔趄跌坐在沙…… 羅子妍一個趔趄跌坐在沙發(fā)上, 捂著肚子囁喏:“我明白了?!?/br> 原本就不該對他有期待的,是自己癡心妄想了。 秦正源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內(nèi)心恨意不減, 她前世是如何折磨陸夕惜的他可記得清清楚楚。 “羅小姐, 雖說現(xiàn)在懷了孩子, 但有本事能順利生下來, 你和你meimei后半生的榮華富貴才有保障, 否則……”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求你不要傷害子娟,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聲音陡然尖銳, 瘦得快變形的手指抓住他的袖口, 滿眼哀求。 她為了給那個賭鬼父親還債,出賣身體和尊嚴(yán),只為能護(hù)住meimei, 她是自己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秦正源甩開她的手,滿意地警告她:“那就養(yǎng)好身體,生下孩子, 我保你進(jìn)秦家門?!?/br> 皮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漸遠(yuǎn), 羅子妍靠著沙發(fā)哭得泣不成聲,保姆在一邊冷冷看著:“羅小姐, 該吃藥了。” 秦正源出了別墅, 車上助理跟他匯報:“查到了, 陸小姐那些黑料是羅子娟放出去的?!?/br> 他揉揉眉心, 又是羅子娟,她們姐妹倆到底跟惜惜有什么仇怨,兩輩子都盯著她欺負(fù)? “羅子娟最近跟劉航發(fā)展怎樣了?” 助理斟酌了下詞匯:“如膠似漆?您之前投資的那部偶像劇指定她演女主,還有那幾個代言, 她誤以為是劉航的功勞,現(xiàn)在對劉航很信任依賴。” 他輕聲笑笑,惜惜不是想手撕壞蛋嗎,那他就捆好了送到她面前。這輩子不管她想做什么,自己都會努力讓她開心。 “把劉航已婚的消息,以及和羅子娟的親密照發(fā)給黃鸝鳥文化。”他想了想又補(bǔ)充道:“找人給劉航不經(jīng)意透露一下羅子妍懷孕的事?!?/br> 助理記下了。車子駛向秦家老宅,今天是該回家吃飯的日子。 剛到家下車,就見二叔秦宏強(qiáng)著急得滿頭大汗小跑過來。 秦宏強(qiáng)長相老實憨厚,比秦正源矮一頭,連忙拽住他的手臂小聲說:“阿源,大哥在生氣,你等會兒態(tài)度好點,別惹他不痛快?!?/br> 他面色柔和下來,拍拍二叔肩膀,“放心吧二叔,我心里有數(shù)?!?/br> 剛進(jìn)客廳就聽到秦父中氣十足的呵斥:“你還知道回來!你看看你都干的什么好事!” 秦正源忽略繼母孟蕓絨和二弟秦澤不懷好意的笑,走到秦父面前:“爸,您這又是為了什么?” 秦父年輕時風(fēng)流倜儻,流連花叢傷了身體,如今雖十分瘦削,精神卻矍鑠,拄著拐杖杵得地板當(dāng)當(dāng)響:“你舅舅犯了什么錯,你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把他開除?” 秦正源硬邦邦地回他:“我舅舅姓葛,不姓孟?!?/br> “嗚嗚老公你看他,根本沒把我當(dāng)母親,這么多年了我把他當(dāng)親兒子疼,都沒能捂熱這顆石頭心……”孟云絨趁機(jī)抹淚哭訴,秦澤也在一邊敲邊鼓惡心人。 秦父被拱起火來,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朝他砸來。 “阿源小心!”他還未來得及躲,就被人給拽到一邊,杯子正好砸在擋住他的秦二叔額頭上,瞬間就血流如注。 “老二!”秦父也慌了,趕緊叫來家庭醫(yī)生,索性是皮外傷,包扎過后,關(guān)于孟云絨弟弟被開除的事也就被擱置一旁,開始家宴了。 秦二叔只有秦滟一個女兒,秦家又是重男輕女,因此二嬸和秦滟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