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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好塞進公文包里。「我在想……」S啜飲著第三杯啤酒的甲斐谷喃喃自語。我跟藤原課長大概一輩子都無法溝通。應該說是性別不同……啊、不對,是種類不同。種類嗎……?東山應了一聲。跟價值觀完全不同的人共事實在太辛苦了。能跟藤原課長合得來的,只有滿身都是香水味、穿著訂做起來要三十萬的西裝的那種做作男人而已。一口氣把杯中剩余的啤酒喝完,甲斐谷嘆了口氣。鄰座的東山接著說:如果是當朋友,當然要跟價值觀相仿的人在一起比較好,不過工作方面就不能這樣一概而論了。價值觀的不同或許可以導致更有趣的結果,也可以當做了解人的方法。能多去了解各種人的不同面,有助于自己的成長?!?/br>雙手緊握著酒杯,甲斐谷凝視著空空的杯匠。「那是你夠成熟才會這么想,我可沒這么豁達?!?/br>東山拍拍他的肩膀。「也不是這么說。我在以前的公司也有個看不慣的上司,在他手下我做到胃都痛了。而且奇怪的是,工作這種東西你一旦覺得它無聊,還真的會愈做愈無趣呢,所以我就一直告訴自己這工作很不錯,應該會很有趣才對,也算是一種自我暗示吧。人際關系也一樣,一心只想著討厭或厭煩的話,是無法更進一步的。就算欺騙自己也好,不妨把對方想做這個人只是嘴壞而已,其實是個好人。這么一來,真的會覺得這個人漸漸變得不錯起來。你應該聽說過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句俗語吧?!?/br>東山先生你真是樂觀啊。老實說,我連課長身上那股香水味都受不了。不是味道的問題,而是一個男人干嘛身上老噴得香味四溢……」「看來你病得不輕?!?/br>「你也在洗手間被罵去洗手試試看就知道了,不沮喪才怪。抱怨藤原抱怨個爽快后,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微醺的甲斐谷跟柬山定出居酒屋。從公司出來時下的雨,現(xiàn)在也都停了。甲斐谷斜撐著塑膠傘,幻想自己手上握著白球用力舉起。.「啊——好想去打球!把球當做藤原打出去多好。東山先生,我們到打擊場去吧?!?/br>被抓住上衣袖口的東山苦笑著說:「要去是可以,不過你似乎醉得差不多了。去也只有被三振的份而已吧?」「那我不要!」想象著把藤原的頭當做球打擊出去,甲斐谷的心情漸漸爽快起來,仰望著黑暗的天空嗤嗤笑了幾聲。「甲斐谷,從這里走到車站吧?!?/br>東山指著公園旁的小路。「為什么——?要到車站的話,從這里走絕對比較近啊。這里、這里。甲斐谷朝著東山所指的反方向大馬路上前進。才走沒幾步,就明白了東山為何要走小路繞道的理由。那個剛才才被自己抱怨了幾個小時的男主角,就站在路口等著過馬路的人群中,身邊的女人對他耳語幾句后才轉過頭來。東山對他點了點頭,他也象征性地點頭回禮。一對身影就這樣混在人群里,消失在夜街之中。「喂,怎么了?」直到東山叫他之前,甲斐谷都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發(fā)呆。「沒事。只是令人厭惡的偶遇……」依偎在藤原身邊的,是服務臺的筱栗。在歷任服務臺小姐中,筱栗的美貌和美聲連其他公司的人也贊不絕口。那溫柔的笑容,曾經讓甲斐谷幻想找女朋友就要找這一型的。不過對方那么可愛,大概不會看上如此平凡的自己。所以他也僅止于想想,最多就是早晚跟她打個招呼,連找她出去玩或邀約吃飯都提不起勇氣。「他旁邊的是總公司的服務臺小姐吧?」東山低聲說。「跟藤原交往品味未免太差了吧?!?/br>甲斐谷不屑地接口。他雖然對筱栗印象很好,卻沒有喜歡到想要跟她告白的程度。他無言往車站走去,卻覺得心口漸漸發(fā)疼起來,一心只想著那個女孩子居然跟藤原交往。東山住的地方跟甲斐谷反方向,要搭的電車當然也是反向?兩人下到通往月臺的階梯時,東山忽然冒出一句。「你該不會是喜歡那個服務臺小姐吧?」東山的觀察力果然敏銳。甲斐谷只能干笑兩聲。「我只是覺得她不錯而已。那么可愛的女孩子怎么會看上我呢?」他聽到電車從遠處開近的聲音。「我又沒什么長進……」話說到一半,電車就進站了。「不好意思今天讓你聽了我那么多牢sao,下次有空再一起喝酒吧?!?/br>甲斐谷對東山點點頭后跳進車廂里。「好啊,下次有時間的話……」東山的聲音隨著自動門的關閉而消失。在沒幾個人的車廂里,他找了個空位坐下來。低頭沈思的時候,白天那些不愉快的事一件件涌上心頭,心情愈發(fā)沈郁起來。真是討厭的一天……因為藤原的關系,今天真的是超級討厭的一天。六月最后一個周一,甲斐谷預備跟KASHA系列的設計師見面。本來應該由藤原直接洽談,不過他臨時要開會走不開,便叫甲斐谷去代為收下對方送來的設計案。在總公司的三樓東側,有好幾問多用途的個人室。甲斐谷事先已經交代過服務臺小姐,設計師如果到了就打電話通知他下來,所以在約好的下午兩點左右,他就接到筱栗打電話上來,告訴他對方已經到了。聽到筱栗那銀鈐般輕脆的聲音,說甲斐谷的心不痛是騙人的。把做到一半的工作先放下,甲斐谷踏入了設計師所在的第五個室。才一進去,就跟一個坐在橢圓形細腳椅子上的年輕男人目光相交。「您好,我是業(yè)務促進部的甲斐谷。藤原課長臨時有事抽不開身,所以由我來代收您的設計案。」自我介紹完后,甲斐谷向對方點了點頭。雖然藤原認識他,不過自己跟這位設計師卻是初次見面。這次KASHA的設計是依照藤原的要求,沒有交給原先專屬的設計公司,而另請了外面的設計事務所。「甲斐谷安娜……?」[聽到安娜兩個字,甲斐谷驚訝地抬頭看著對方。公司里的人都叫他安和,會用安娜這個小名稱呼他的只有……。這個下顎蓄了點胡須,戴著頂頗具設計感帽子的男人,衣著輕便卻不隨便,一看即知從事創(chuàng)意類職業(yè),他親切地沖著自己笑。那笑容讓甲斐谷猛然想起。「你、你不是鹽澤嗎!那資料上寫著設計師JUNICHI是……」「那是我在設計界通用的名字。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高中畢業(yè)之后我們就沒見過面了吧?」鹽澤幸彥是甲斐谷的高中同學,也同屬棒球社。那所學校的棒球社雖然打著進軍甲子園的口號,但卻弱得無藥可救。而鹽澤是個曾經兩年連續(xù)創(chuàng)下一局戰(zhàn)敗就退場之豐功偉業(yè)的癟腳投手。兩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