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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么多財產(chǎn)都不要,就獨獨分了這個老宅子?” 廖文聽了這話也不由得咋舌。 鎮(zhèn)庫錢,多是為了鎮(zhèn)災(zāi)驅(qū)邪,祈求吉祥富貴、永鎮(zhèn)財富,古代朝廷在鑄幣時,多在庫房中設(shè)神堂,以供奉財神、倉主、土地、火神等神位用的,并不屬于流通貨幣,這種錢幣本身鑄造量就有限,存世量就更少了,所以這玩意兒在市面上的價格更貴,中國歷朝歷代都有記載的鎮(zhèn)庫錢,屬于花錢中的珍品,像寶源局背鎮(zhèn)庫錢,往往都是上百萬起拍,甚至還有過單枚拍出四五百萬的記錄。 他以為自己之前已經(jīng)對施瓊目前的這個身份有一定的了解了,但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這個施家的富有程度。 一個已經(jīng)分支了這么多代的海盜家族,居然還有這樣的家底,當(dāng)初施耐德還在的時候,這個家族到底有多富有風(fēng)光,就可見一斑了。 但施耐德當(dāng)時還不過就只是那個安妮波尼和瑪麗里德的跟班奴仆呢,連個奴隸船員都這么有錢,當(dāng)時在海上稱霸的女海盜安妮波尼和瑪麗里德,又到底掌握了多少財富? 廖文原本對加勒比海上可能存在的那個神秘寶藏并沒有多少感覺的,但這會兒,他也不由得心下一跳,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 第220章 蔫兒壞 施瓊像是看出了廖文心中所想,笑道: “沒想到吧,這個施家還挺有錢的,施瓊這小丫頭早些年還沒成年的時候,她家里人就相繼去世,這些財產(chǎn)是在她爺爺彌留之際告訴她的,但老爺子臨終時也交待,不到萬不得已,讓小丫頭不要輕易將那些東西拿出來?!?/br> 廖文認(rèn)可地點了點頭:“財帛動人心,這些東西一個沒成年的小姑娘守不住,真要是拿出來了,那才是真的給這小丫頭帶來禍患,不說別的,就說施家其他旁支的貪婪程度,這姑娘恐怕就要不得善終了?!?/br> 施瓊嘆了一口氣:“可惜這姑娘還是沒了。” 年紀(jì)輕輕就沒了命,這么大好的青春,還怪可惜的。雖然如果原身不死的話,她可能就沒機(jī)會出現(xiàn)在這個異時空了,但施瓊還是不免為此感到遺憾惋惜,畢竟原身的年紀(jì)還太小了,這大好的花花世界還沒有來得及去了解享受呢。 廖文無奈道:“這就是命,換個思路想,你能夠因為一場爆炸而來到這個異時空,說不定那位施小姐,也有可能因為意外而卷入到其他位面,在別的時空活著呢,這樣想你是不是就會覺得寬慰很多?” 施瓊一愣,旋即臉上就露出了向往的神色:“你說得對,也許真的有這種可能性呢,畢竟我們都能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比起這些,因為昨晚上的那場爆炸事故,差點讓廖文葬身火海一事反而更讓施瓊感覺到惱火,本來之前施瓊就已經(jīng)想說這個了,但因為昨晚上狀況本來就比較混亂,再加上廖文當(dāng)時神色疲累看起來不太精神的樣子,所以施瓊就沒有繼續(xù)再提。 這會兒既然說到了這個,施瓊就忍不住要提關(guān)于爆炸案的事兒了,好在因為客廳那邊還在做直播的緣故,廖文在施瓊進(jìn)來之后就下意識地將人給拉到了院子外面來了,因此這會兒兩個人這會兒私底下交談,客廳以及直播間那邊都聽不清楚,所以兩個人也就沒那么多顧忌。 “老艾伯特這個事兒,你打算怎么處理?”施瓊壓低聲音問道。 昨天剛知道片場爆炸這件事有可能是人為的之后,施瓊也被氣得臉色鐵青。 上一世哪怕是在槍林彈雨面前都能做到面不改色的主,這次卻被氣得渾身發(fā)顫差點沒沖去找老艾伯特對峙,很明顯,找人背后捅刀子謀害廖文這事兒,觸碰到了施瓊的逆鱗。 后來經(jīng)過廖文的言語勸解,施瓊才冷靜了一點,但昨晚上她其實輾轉(zhuǎn)反側(cè)一直都沒睡著,一直都在思考這件事要怎么處理。 老艾伯特這事兒干得惡心,讓施瓊徹底厭惡了這個老家伙,已經(jīng)打算要跟這個老家伙撕破臉皮,所以在臨走前,施瓊總覺得不能就這么憋屈地撤離,不然還真以為她施家怕了艾伯特家族了一樣。 但是怎么反擊,施瓊肯定還是要來征求一下廖文的意見的,這事兒已經(jīng)在她腦子里轉(zhuǎn)悠了一個晚上了,這會兒是真的憋不住了,不盡快找回場子,施瓊還真就忍不下這口惡氣,所以她這會兒才有此一問。 廖文看了施瓊一眼,摸摸鼻子含糊道: “我能怎么處理?現(xiàn)在法治社會,我就是一介老百姓,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人是石頭我就是那個雞蛋,我要真鬧起來,能弄得過他?” 施瓊似笑非笑地看了廖文一眼:“哦,是嗎?” 她可太知道廖文的性子了,這家伙一貫是膽大包天的,別人不招惹他還好,要是真犯到他的頭上,這家伙是絕對要打回去的,所以對于廖文這會兒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語氣和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藨B(tài),施瓊嗤之以鼻,根本不信。 廖文嘿嘿一笑,眼中那神色看起來可半點都不憋屈,反而精光矍鑠,很明顯是打著蔫兒壞的主意。 “艾伯特這么做,不就是要整我一場,好來給你予以警告嗎?他大概是覺得這樣就能拿捏你,但很顯然,這回他失手了,或者說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看走了眼。” 廖文并不怕艾伯特有什么后手,但這貨很明顯對施瓊抱有敵意,還有著強(qiáng)烈的掌控欲,只想把施瓊當(dāng)成棋子和提線木偶,監(jiān)視和控制施瓊來達(dá)到他奴役施耐德家族的目的,這一點卻是讓廖文忍不了,因為這讓他想到了上輩子他和施瓊的命運。 當(dāng)年他們倆就困囿于傭兵組織無法脫身,那時候顧忌到組織的勢力,他們不敢也無法反抗,掙脫不了組織的束縛和控制,但現(xiàn)在,好不容易重獲一回新生,廖文是絕對不會允許再有人如當(dāng)初一樣將施瓊困在這個鬼地方,讓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糟老頭子控制一輩子。 所以眼下,怎么威脅艾伯特并且坑這貨一把,讓施瓊順利脫身,自然就成為了廖文最想要干的事兒。 廖文其實早就已經(jīng)在考慮了,而且也想到了一個損招兒,但是那會兒他其實還在猶豫要不要那么做,畢竟他跟老艾伯特還算有一份不解之緣,之前在懸崖垂釣的時候,兩個人聊得還是挺熱絡(luò)的,所以他之前沒那么急切地想要去刺激那個糟老頭子的想法。 但這次廖文忍不了了,老艾伯特自己主動出手,那么廖文自然也不會再有所顧忌,要對這個老頭予以反擊了,但這后果,老艾伯特能不能承受,那就是他自己的事兒了。 廖文目光不動聲色地往四周看了一眼,然后用只有施瓊才懂的特殊語言,平靜如水地將他接下來的計劃給說了出來。 話音剛落,施瓊已經(jīng)“噗嗤”一聲笑開,看著廖文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