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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兩個腿不要命的飛奔著,這時候有一道青光閃電般的射來,擊中了鐘寒的左肩,他一個趔趄喊到:“媽的,怎么還有有品階的喪尸,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不顧左肩上的傷,鐘寒一刻也不敢停留,只想快點離開這個蛇窟。在他后面,成片的喪尸蛇都快占滿了山洞的通道,一只只都張著嘴,呲呲呲的叫囂著。鐘寒不敢回頭,手里的火元素球不要錢似的往后扔,在后面炸開了一朵又一朵火花,可是無濟于事,喪尸蛇好像沒有減少一樣,密密麻麻的還在往前沖。“嗖,嗖”鐘寒快速的躲過兩道風(fēng)刃,風(fēng)刃打在石壁上留下兩道深深的裂痕,看的鐘寒眼睛一跳。“媽的,更高一階的喪尸蛇,這他媽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鐘寒腳下不敢停,更加迅速的往前沖,眼看就快要到洞口了,就聽見一聲巨吼,緊接著整個山洞都開始搖晃,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震出了山洞。跌坐在地面上,鐘寒抬頭就看見直沖天際的青色光柱照亮了黑暗的夜空,一只青色的巨大蛇影緊緊纏繞在青色光柱四周,蛇嘴向天,猩紅的眼睛冰冷而陰險,不時發(fā)出一陣陣的巨吼,黑色的夜空仿佛都要被震的瀕臨破碎。鐘寒看的脊背一涼,五階進化,s市也要有六級巨獸了!只怕以后在s市生存會更加艱難了,不知道今晚要有多少人會心驚rou跳的睡不著。他什么也不敢再多想,爬起來就往外跑,他不知道多久之后他站的這片土地就會被喪尸蛇占滿,所以他只有不斷的跑,不斷的前進才可能有一線生機。“喂,這他媽的怎么回事!鐘寒你給我站?。 北环Q作隊長的男人看見鐘寒無視的從他們身邊跑過,頓時氣急敗壞的喊道。鐘寒也不想理會他們,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成為喪尸蛇的美餐,或者變成沒有思想的行尸走rou,鐘寒看著他們沒有一絲憐憫,只顧著邁動雙腿,他現(xiàn)在需要關(guān)注的就是趕緊找到左江然后帶他逃跑,一直跑到出了s市再停下來……“嘭”鐘寒沒跑出多遠就聽見一聲槍聲,緊接著又是大漢的喊叫聲“隊長,蛇,好多蛇!”“開槍??!愣著干什么!,媽的,怎么那么多,快救我!……”“嘭嘭嘭”又是一連串的槍聲!“對不起,蛇太多了,隊長,我子彈不夠用了,隊長,隊長……對不起了!”壯漢停止了動作,扭頭選了一個方向就離隊長而去了……不一會槍聲也消失了,喊叫聲也沒有了,一切危險都隱藏在了平靜之下。鐘寒緊張焦急的尋找了半天才遠遠看見被一個人看守的左江,他焦急的打出一個火球,瞬間擊中了看守左江的男人,他被擊倒在地上,腦漿散了一地……左江還處在震驚的狀態(tài),什么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鐘寒一把拉起來,“跑,快跑!”鐘寒喊到。“鐘寒,怎么了!”“別問那么多,跑就行了”兩人慌亂的奔跑著,背后又傳來一陣雜亂的叫喊聲,不過無濟于事,沒有人能逃脫過死亡的命運,現(xiàn)在鐘寒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會不會死,會不會變成喪尸,一切都還是未知!瘋狂的奔跑讓鐘寒感覺整個世界安靜極了,他耳邊只能聽到他和左江的喘息聲和自己像鼓聲一樣的心臟跳動的聲音。他狠狠的喘氣,一刻也不敢停留,他心里只有一個信念,活著,帶著左江一起活著。“嘭”一個青色的身影從他們頭上躍過,阻斷了他們逃去的生路。這一刻鐘寒心里才開始絕望,他苦笑“三級,三級的喪尸蛇,我到底來到了什么地方……”他握著左江的手說“你聽好,一會我自爆元素晶核,也許能阻攔他一瞬間,然后你就跑,一直一直跑,一定要活下去知道嗎?”“不要,我已經(jīng)連累你那么久了,不能再丟下你,我……”“說什么鬼話!你媽臨走前讓我好好照顧你一輩子,我不能對不起她!”“就,就只是因為你答應(yīng)了我媽的囑托么?”左江一臉不敢置信的說。看著左江蒼白的臉色,鐘寒大喊道:“是啊,就只是因為這,不然你以為會怎樣,跑,一會就一直跑你知道嗎!”這時候,青色的身影也逼近了,就在它張嘴要攻擊之前,鐘寒催動了體內(nèi)只有拇指大小的元素晶核,“轟”的一聲,在左江面前炸開了一朵紅色的火焰。倒下去的鐘寒看著左江那張蒼白又無助的臉在心里默默的說“原諒我,左江,原諒我吧,我們兩個人,應(yīng)該要有一個人活下去的……”作者有話要說:歡迎收藏留言,我會很努力的,鞠躬!第2章末世重生“啊”躺在床上的少年忽然大叫一聲坐了起來,汗水順著他的臉一滴一滴落在床上,“末世,喪尸,我,我還活著……”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凌晨一點多,距離鐘寒重生已經(jīng)過去一個星期,除了給父母打過電話說他今年暑假回去外,他又重復(fù)了每天三點一線的生活。教學(xué)樓,食堂,宿舍,教學(xué)樓,食堂,……好像和以前沒什么不同,而且他多希望可以一直重復(fù)這樣單調(diào)的生活,可每天晚上重復(fù)的惡夢卻又在提醒著他,“距離末世,還有39天?!?/br>他下床來到廁所抽了根煙,煙霧繞里,他仿佛又看見了那些惡魔的觸手,“呸”他吐了口口水,把煙頭掐滅,來到洗手臺把臉都埋到了冷水里,一抬頭,看著鏡子里那張還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硝煙的臉,他覺得,也許自己不該再天真了……“鐘寒,你又做噩夢了?”聽著背后傳來的問話,鐘寒也不回頭,只因為這聲音太熟悉了,熟悉到連這個人他都沒有一點點防備了。他回頭“我,洗個臉而已”左江對他指了指外面示意他出去談,鐘寒回頭看了看宿舍里還在沉睡的其他人,對著左江點了點頭。到了外面,鐘寒點燃了一支煙掛在嘴里,一團團煙氣從他嘴里冒出來,他抬手把煙遞到左江嘴邊上,左江抽了一口,默默的站在他身邊。“這兩天你心情不好,是因為做噩夢?”鐘寒吐了一個煙圈搖頭“不是”“噩夢做的什么可以說說么?”左江站著,手搭在欄桿上隨意的說“現(xiàn)在不想說,還有,今年暑假我不待在s市了,你和阿姨說說來我家玩?”“好,我回家就給我媽說”左江收回自己的手,和鐘寒并排靠在欄桿上。又站了一會,鐘寒推著左江的肩膀說“好了,回去吧,還能再睡會?!?/br>兩個人回到宿舍,鐘寒躺在床上腦海里像有一個電影播放器一樣,上輩子的事一件一件慢慢播放了出來。他扭頭看了看左江,在宿舍里左江也睡在上鋪,他們之間隔了一個過道,現(xiàn)在左江已經(jīng)又睡著了,胳膊露在被子外面,鐘寒笑了笑,是啊,凌晨一兩點誰像自己這樣睡不著?。?/br>他家里還有個弟弟,一家四口人生活在一個不是很擁擠繁華的小都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