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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人到底傷到什么地步,誰知人還沒走近,二樓探身出來招呼的熱情姑娘,卻把她倆嚇了一跳。 “青羽jiejie,你看她們穿的……都是些什么衣服?。坷锩婵吹们迩宄?,那和不穿衣服有什么區(qū)別?” “我倒是想穿,可也沒那身材穿啊!”陶青羽看得津津有味:“那個那個!長得真美……” 兩人看了半天也沒敢走過去,陶青羽突然想到,不是說呼延大哥和易二哥也要來這里“快活”嗎?就是和這些穿著半透明衣服的女子“快活”?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正胡思亂想著,呼延錦和易呈錦他們到了。 “就在里面!之前我進(jìn)去過,他在伙房打雜!”從捕快馬上跳下來的陸平說到。 “進(jìn)去!搜!”易呈錦一揮手,自己帶頭走了進(jìn)去。呼延錦則帶了幾個捕快,繞到后門堵人。 花蕎忙拉住他說:“師兄,我們也跟你走!” 呼延錦低頭瞟了她一眼:“今天闖禍還不夠?花樓你也要進(jìn)?” “我哪有闖禍?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要不然,還找不到陳璇呢!”花蕎噘著嘴,拽著呼延錦的袖子不放:“我進(jìn)去看看他傷得怎樣,還能不能恢復(fù)?!?/br> 呼延錦本來就是裝著唬她,看見她耍賴,只好說:“還不快放手,跟著走,進(jìn)去別說話!” 花蕎忙松開手,笑嘻嘻的和青羽一起走在后面,可不知為什么,青羽一臉不高興。 進(jìn)了后院,捕快們?nèi)グ苫锓?、茶水房里的人全都趕到院子里,一共二、三十個,里面果然有個臉上布滿刀痕的男人,刀痕都不輕,其中一道從眉骨一直拉下來,導(dǎo)致眼瞼外翻,還真是看不出原來容貌。 花蕎暗暗嘆氣,如果這人真的是陳璇,他還真是個狠心的人,可他除了殺人,還偽造了圣旨,這無論如何都活不成啊…… 那個疤臉人低著頭,雙手籠在袖子里,這個動作,在已經(jīng)進(jìn)入夏天的季節(jié)來講,多少有些顯眼?;ㄊw心中一動,悄悄對身邊的呼延錦說:“師兄,去看看他的手?!?/br> 易呈錦他們已經(jīng)檢查完前廳,來到后院,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疤臉袖手的男人。他指著疤臉男人說:“把他給我?guī)н^來!” 花蕎注意到,這男人身上的衣服干干凈凈,可腳上的一雙鞋卻很臟。 “張管事,這個人是什么時候到醉影樓的?”易呈錦冷冷的問跟在后面的一個龜公道。 張管事一看問得是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答到:“他,他叫阿財,三天前在城外被劫匪搶了,身無分文,還被傷成這樣,一時同情,便收留了他?!?/br> “三天前?”易呈錦從鼻子里冷哼一聲,嚇得那管事頭也不敢抬。 易呈錦走到疤臉男人面前:“自己說,姓甚名誰,哪里人士,臉上的傷怎么來的?” 疤臉男人抽出手,指著自己的嘴,“啊啊啊”的叫著。 “是個啞巴?” 呼延錦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右手,將他掌心向上一翻,這下不僅是花蕎,就連呼延錦也被嚇了一跳:疤臉男人的右手手指和手腕都被明顯磨傷,已經(jīng)結(jié)了痂,但是已經(jīng)看不到他手上長期握毛筆寫字留下的老繭了。 這是一個心思縝密的男人。 第64章 乖青羽白磷識真兇 呼延錦翻過疤臉男人的右手,發(fā)現(xiàn)手上的擦傷,已經(jīng)看不出他手上的老繭,不禁也佩服起這個人的逃罪之心。 明明猜到他是陳璇,你卻證明不了他就是陳璇。 呼延錦問府衙的捕頭:“城外三天前有人遭劫嗎?是否有人報案?” 那捕頭點點頭又搖搖頭道:“還真是有,一隊流動作案的馬賊,搶了城外路上的行人,傷是傷了人,但我就不記得有人傷得那么重?!?/br> 世上就有這么巧的事。 疤臉男人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訥訥的站著,甚至連呼延錦放開的那只右手,都還保留著原來的姿勢,又仿佛說的一切都以他無關(guān)。 陶青羽湊到花蕎耳邊悄悄問:“難道是我們弄錯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兇手?!?/br> 她這句話雖然沒被旁人聽到,但包括幾個捕頭在內(nèi)的衙役,心里都同時在想這這句話?;ㄊw旁邊的陸平,更是撓了好幾回后腦勺,本來就亂的頭發(fā)就更亂了。 他也想不明白,明明是根據(jù)書院周圍人給的線索,一人一人的追蹤到醉影樓,又了解到,三天前進(jìn)了醉影樓的男人,就是這個疤臉男人,結(jié)果卻不能證明他是陳凱。這也太離奇了。 花蕎一直在盯著那男人袍子底下若隱若現(xiàn)的鞋子在看,她皺著眉小聲說:“假設(shè)這人是陳璇,他肯定已經(jīng)換過衣服了,身上也不會留什么與書院有關(guān)的證據(jù)。但我懷疑他的鞋沒換,若是能證明房梁上的腳印是他的就好了?!?/br> 她自己說出來,自己又搖搖頭:“這太難了,房梁上只有帶油的手印能看出來,腳印有也是半個,更何況一點看不出來……” 陶青羽卻若有所思的說:“腳印……是不是證明他在房間有腳印就可以了?” “是啊,如果有他腳印,至少可以指證他到過那間書屋?!?/br> 兩人正說著悄悄話,易呈錦回頭看了她們一眼,也不知他聽清了多少,反正皺著個眉,嚴(yán)肅得很。陶青羽心里砰砰跳個不停:他認(rèn)真的時候更帥了! “好!沒有腳印就制造腳印,我有辦法讓他那雙鞋上有痕跡!”陶青羽說完,在自己的腰包里掏了半天,摸出一個小紙包,得意洋洋的說:“就是它了!” 她將紙包攥在掌心,昂著頭走了出去。 “阿財,你說你三天前被馬賊打傷,請問你是從哪個城門進(jìn)的城?你不會說話,那我說,你點頭。東門?” 阿財搖搖頭。 “西門?” 阿財連忙使勁點頭。 “你是從西門進(jìn)的?那你為什么還踩到了梧桐書院的房梁上?” 阿財連忙“啊啊”叫著擺手。陶青羽撩起他的衣擺便說:“還說沒有?讓我看看你的鞋底!” 一看陶青羽撩自己的袍子,露出了自己腳上那雙有些臟破的鞋,阿財連連后退,眼睛里充滿了恐懼,滿臉的刀痕看上去有些充血,更加慘不忍睹。 易呈錦知道陶青羽有動作,將阿財往后一推,他一個站不穩(wěn),往后退了兩步,跌倒在地上。易呈錦蹲下身去,握住他的腳踝,將腳翹了起來。 陶青羽彎下腰去假意檢查,卻趁機(jī)將手里紙包包著的白色粉末,撒在他的鞋底,隨后向易呈錦眨眨眼,口中叫到:“易大人,快看,他的鞋和房梁上的腳印正吻合!” 易呈錦顯然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用意,雖然并不知道這白色粉末有什么用,仍與她一唱一和道:“嗯,大小是相符,可怎么證明就是他?” 陶青羽指著他的鞋底說:“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