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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府姑娘,年方十七’,也沒問題?!?/br> “真的嗎?那我……哎呀,好meimei,你這就去找陶姑娘和太子吧!”方琬琰見花蕎說的頭頭是道,自己仿佛墜入懸崖又騰云而起。 “先別急,聽我說完。這件事,要做就做徹底,省得易呈錦娶了陶姑娘,又生出什么事來。到時候,要你們娥皇女英,太子也無話可說?!?/br> 花蕎看著徐之錦說:“徐三哥,你是真的喜歡方jiejie,愿意娶她為妻嗎?” 徐之錦和方琬琰的手,從剛才握在一起,就沒有松開過。他轉臉看著方琬琰,迎著她期待的目光說: “我當然愿意娶她為妻。夢里想過多少遍,只沒想到,她也和我有同樣的心?!?/br> “那你們干脆就與易呈錦同一天大婚,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只是……”花蕎又猶豫了。 方瀚文撓了撓頭說:“你前面說得挺爽快,怎么后面又吞吞吐吐、猶猶豫豫?難道徐之錦在老家已經(jīng)有了媳婦?那我meimei可不做妾?!?/br> “不是不是,我也是沒出閣的姑娘,我也不太清楚成親的六禮應該做什么……徐三哥家在寶應,京師里沒有長輩,恐怕……” “父母是沒辦法,可我大哥正在來京師的路上,最遲明天會到,這不,我剛添了些人手,置辦了些物什,就是做給大哥看的。我大哥……能算長輩嗎?” 花蕎笑得滿臉燦爛: “算!太算了!徐大哥在你入仕前,就已經(jīng)成了徐家的一家之主,按族規(guī),家主比你父母還有權利為你做決定。” 徐之錦和方琬琰驚喜的對視了一眼。 這個逃出生天的姑娘,不顧一切的撲到了心愛男人的懷里。 第234章 希冀里青羽愿替嫁 小七拿了兩壇桂花酒來,可嚷嚷著要喝酒的方大少爺,已經(jīng)走了。 他趕著去訂箱子,而且是兩倍的數(shù)量,嫁妝也得加,就這兩天的時間,他有得忙。 花蕎動身去陶家,她要先說服陶青翼和陶青羽兄妹倆。青羽心里肯定愿意,可面子上,就不知道她肯不肯拉下這個面子,替人出嫁。 “姑娘,你確定易呈錦不會遷怒于陶姑娘嗎?”小高趕著車,有些猶豫的問:“易大人其實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花蕎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不希望陶jiejie希望落空,也不希望方jiejie掉入泥沼。 汝之砒霜,彼之蜜糖。 “高興,你有喜歡的姑娘嗎?” “沒有。”小高故作鎮(zhèn)定:我有。 “那你知不知道,愛而不得是什么滋味?” “不知道。”小高悵然若失:我知道。 “為愛一個人而飲鴆止渴……我的心里,又多么不希望陶jiejie會這樣做……” 小高目光堅定:飲鴆止渴?如果這樣對你好,我會這么做。 小高的目光,穿過京城最熱鬧的街,熙熙攘攘的人群,沿著熱鬧非凡的街道兩旁的鋪子流動,仿佛每一樣食物,不管熱的涼的、甜的咸的都那么好吃。 每一家鋪子都擠滿了人,仿佛懷里揣著的銀票,都是大風吹來的,今天不用掉,明天便不值錢了一般。 車上這位沒受封的郡主,沒有心思看街景,她只在心里撕著花瓣:同意、不同意、同意、不同意…… 陶府在一個同樣光禿禿的胡同里,唯一不同的是,胡同口有棵很大的槐樹。此時槐樹枝繁葉茂、遮天蔽日,整個胡同因為有了它,而顯得格外靜謐。 “花蕎?你怎么來了?” 陶青羽看見花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原本也是個自信開朗的女孩,可自從私下與易呈錦發(fā)生了關系,就總覺得在好朋友面前抬不起頭來。 再加上易呈錦一次又一次的,做傷害花蕎和她家人的事,陶青羽看見花蕎,更是慚愧自卑到了泥土里。 可她深深的愛著那個男人,他說什么她都愿意相信,他做什么,她都會替他想出一個不得不做的道理。 她像萬戶山莊地洞里的盲魚,瞎了眼睛,只憑著愛,往前摸索而去。 “青羽jiejie,著急著過來,我還怕你不在家里?!被ㄊw看出她有些拘謹。上次小高傷口的事,兩人心知肚明。 花蕎主動牽起她的手笑道:“怎么?不請我進去坐坐?青翼哥哥在家嗎?” “在,他昨晚不知到哪里混去了,今早才回來,這會還睡著呢。小芹,去叫少爺,說花蕎姑娘來了?!?/br> 花蕎并沒有阻攔她去叫青翼,兩個姑娘牽著手往屋里走。 小高跟在后面,四下打量著陶家的布局。別看這個院子不起眼,竟然巧妙的設著機關。小高冷眼看著:陶青翼真的只是個花花公子? 兩人在堂屋里泡茶,簡單的聊著天,過了一會,陶青翼從東廂里出來,精神抖擻的笑道: “稀客啊!我還以為,你都忘了我們了呢?!?/br> 花蕎站起來見禮,自嘲道:“我現(xiàn)在被兩個活菩薩盯得緊緊的,一舉一動都要守規(guī)矩,更別說像現(xiàn)在這樣獨自跑出來了?!?/br> “哦?那你一定是有事而來?!碧涨嘁碜聛斫o自己倒了杯茶,他的眼底還有宿酒的痕跡。 花蕎知道跟他們不用繞彎子,直接把那張婚書放在陶青翼面前。 陶青翼看了兩遍,把手里的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罵道:“這個背信棄義的賤人,說好了要娶青羽,轉身又與別人定了親!” 青羽一聽懵了,忐忑不安的拿過那張婚書,看了幾遍,眼淚奪眶而出: “不,不會的,呈錦說就快要去萬戶山莊提親了,只是這段時間忙,他走不開……” 陶青翼氣得沖著meimei吼到:“他說這話是幾時的事?是不是你年后剛到京城的時候?你看看,從正月到五月,這都幾個月了?他去了嗎?!” 他紅著眼睛盯著青羽,忽然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一手捏著青羽的腮幫,將她的臉抬起來,咬牙問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他早已有了夫妻之實!你從小就不會撒謊,以前那個自信的青羽哪去了?全都送給他了吧?!” 花蕎沒想到他們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她和師兄兩情相悅,師兄從來都是發(fā)乎情、止乎禮。因為大明對于一個失貞的女子,懲罰簡直不忍直視,這說明社會對此毫無容忍可言。 難怪,青羽像是變了一個人。 花蕎喉嚨干澀,她的那個主意,到了嘴邊卻說不出,感覺自己像是在趁火打劫。 青翼坐回椅子上,面無表情的問:“這張方家的婚書,如何到了你的手上?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直接說吧?!?/br> 花蕎使勁咽了一下口水,看著默默垂淚的陶青羽說: “因為這位方姑娘,也和青羽jiejie一樣,是我的朋友,而她已經(jīng)心有所屬,寧可死,也不愿意嫁給易呈錦。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