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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按下,手腕便被少年握住,遠(yuǎn)離了開關(guān)。“怎么?”江灼疑惑。黑暗中,他此刻背對著辭硯,想轉(zhuǎn)身,但卻忽地被捆住雙手手腕,抵住后背,壓到冰涼墻面上。“辭硯?”江灼被迫偏著臉,臉頰貼住墻壁,他有些詫異,但仍舊沒忘記壓低聲音。“大叔……”辭硯從身后緩緩貼近他,反應(yīng)熾烈,溫暖濕潤的唇瓣纏綿地吻住他耳垂。“你,你要干嘛?”江灼感到他的情動,耳畔是他微啞低冷的聲音,不由心猛地一跳,不安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喜歡還是不喜歡?!?/br>少年一邊用著清低誘人的嗓音麻痹他的神經(jīng),一邊不知從哪兒抽出來的一根絲帶蒙住他眼睛。“很難回答?”良久,見江灼始終只抗拒掙扎,不作回復(fù),辭硯饒有興致,低低笑了一聲。手指從青年細(xì)膩的臉頰輕慢劃過。一直滑下。滑過青年的下巴,微微凸起的優(yōu)美喉結(jié)。滑過鎖骨,扣得一絲不茍的衣領(lǐng),拉下拉鏈,解開衣扣。“辭硯……”江灼衣物漸漸凌亂,卻無法掙開。如此清冷寂靜的黑暗里,不知道辭硯做了什么,江灼倏地低低嗚咽一聲,竭力抵抗著不讓少年作亂的手指繼續(xù)。可都無濟(jì)于事。最后不得不被迫在黑暗清凈的休息室里,無比隱忍,嘗盡了辭硯惡劣的逼問手段,江灼最后眼眶紅紅。被欺負(fù)哭了。還被逼著說了無數(shù)遍喜歡。混血偶像·過氣影帝【30】因?yàn)樘?,兩人沒有回劇組酒店,而是住進(jìn)了最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好巧不巧,開的不是尋常套間。床上正對著的天花板上,鑲嵌著一面明凈無瑕的大鏡子。江灼一看到便想轉(zhuǎn)身離開這間套房,但卻被辭硯抱住。對方瞇眸:“不準(zhǔn)跑?!?/br>江灼:“……唔?!?/br>之后果然不出意料,辭硯這么惡劣的性子,怎么可能放過這么好用的道具。泡完澡,開著暖黃的小燈,辭硯將他的浴袍拉開,平躺朝上,正對著明亮的鏡子。漂亮的少年穿著銀灰色睡衣,屈膝,側(cè)臥在他身旁,眸底掠過一抹惡劣。“大叔,要不要看著你自己。”“閉嘴?!?/br>……夜深,鬧了一番后,辭硯饜足地抱著江灼蹭了蹭,長長的睫毛落下,困意顯而易見地涌上。但仍然不依不饒地要纏著江灼面朝著他。“大叔,剛剛你說喜歡很好聽,我還想聽。”少年困倦時的聲線格外繾綣。不像往常那么游刃有余,反而稍許透露出撒嬌的意味。江灼不說話,實(shí)則難得有點(diǎn)難以招架。“大叔……說說看嘛?!鄙倌耆彳浀哪橆a又蹭了蹭他的后脖頸。江灼怕癢得縮了一縮,試圖給他一手肘,結(jié)果卻被輕易制住,引得辭硯又是一陣輕輕低笑。隨后不久,辭硯的確是累了,困倦地閉了閉眼眸,迷迷糊糊在江灼耳廓上輕吻了一下,聲線微柔,低低說了聲:“晚安,大叔?!?/br>江灼沒有回答,也閉上眼睛準(zhǔn)備睡覺,但忽地想起自己的任務(wù)。兩秒后,江灼果斷翻身,面朝辭硯,適應(yīng)了昏暗的光線后,他能隱約看到辭硯完美的臉龐輪廓。雖然每次都被這家伙折騰得夠嗆,但其實(shí),還是不虧的。江灼勾了勾唇角,猝不及防湊上去咬了口辭硯的唇瓣。觸感柔軟。少年抱著他腰的手緊了緊,沒有睜眼,只軟軟地蹭了蹭他的頸窩,倦懶一笑道:“大叔為什么咬我。”江灼無聲揚(yáng)唇,依舊沒有回答,做了一小會兒心理建設(shè)后,又湊上去輕柔地吻住了少年的唇瓣。腦海里回想著平常辭硯是如何蠻橫不講理地強(qiáng)迫他張唇接受,江灼不甚熟練地進(jìn)行實(shí)踐。但實(shí)踐得青澀又笨拙,令本快要睡著的辭硯,都要忍不住意外地睜眼。“大叔?”明明都做過這么多次了,還撩撥得這么青澀又純情,但偏偏這難得的主動能驅(qū)趕他所有的困意。身體的熱度一瞬間便又開始升高了。“你不想睡了?”辭硯危險地瞇起眼眸。“突然想說,我挺喜歡的。”江灼厚著臉皮,面不改色,似漫不經(jīng)心道。聞言,辭硯忽地安靜下來,安靜到讓江灼差點(diǎn)以為他睡著了。但腰上那溫?zé)岬闹讣猓p輕的摩挲,著實(shí)令他難以忽略。“怎,怎么?!钡攘肆季茫贫紱]等到辭硯說話,他終于忍不住問道。哪知少年卻徑直咬住他鎖骨,在他來不及感到刺痛之前又溫柔地舐弄安撫。聲線宛如把玩人心的惡魔,卻又像溫柔黏人的小天使。“今晚……別睡了,明天如果能讓大叔下得了床,是我的錯。”混血偶像·過氣影帝【31】江灼臉色微變,但已經(jīng)來不及,他被強(qiáng)硬地翻了個身,浴袍被掀到腰腹處,露出兩條光潔筆直的長腿。“辭硯!”他立馬出聲喝止,但語氣里微微一絲慌張卻無法掩藏,“你放開,我不要來了。”“反對無效。”少年聲線低低,在他耳畔輕輕吹了口氣,咬字道。接著手指撫上青年細(xì)膩柔韌的側(cè)腰。果不其然,感受到身下人的一陣微弱顫栗和掙扎。辭硯饒有興致,微勾了下唇角,低垂下眼簾,只稍微一用力便令江灼動彈不得地嗚咽幾聲。“混蛋……”江灼不得不趴伏在柔軟床上,臉埋進(jìn)枕頭里,低低恨道。“大叔,應(yīng)該怪你。高估我的抵抗力?!鞭o硯輕輕笑了一下,柔潤唇瓣貼上江灼細(xì)嫩耳廓,親了一下。江灼隨之瑟縮一下,忍耐著少年的不斷撩撥,咬牙悶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是么。”辭硯彎眸,惡劣地稍許加重了力道,“那要不要我再幫大叔回憶一下,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