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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此刻更是止不住地震顫。頓了頓,江灼才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先是低而厲聲道:“放開?!?/br>邪神聽了,不退反進(jìn)地笑笑道:“都有感覺了還讓我放開么,皇上就這么不情愿?”他的聲音聽似淡淡,實則蘊含著令人極度不安的危險。江灼背對著那邪神,咬牙,穩(wěn)了穩(wěn)心神,在對方準(zhǔn)備進(jìn)一步的動作之前,才聲線微顫,示弱商量似地道:“至少,等你能現(xiàn)身了,再,再這樣”——這種,先抬價再提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條件,不知道會不會得到這變態(tài)的允許。江灼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認(rèn)清了現(xiàn)實。除非是哄得這變態(tài)同意,否則他怎么掙扎反抗,都不會達(dá)到他的目的。“所以,皇上并不是介意和我發(fā)生這樣的事,而是介意我不能現(xiàn)身?”神明語氣稍緩,又輕柔了幾分,摩拳他的頸側(cè)道。江灼聞言,不得不慢慢地點一點頭,心底實則欲哭無淚。這次的靈魂意識如此惡劣,程度不亞于上個世界的喻衍,他其實也不是很敢嘗試。可他不能說。不然現(xiàn)在就得死。早死不如晚死。好死不如賴活。江灼最終還是選擇屈服。而這大大地取悅了冷酷又惡劣的神明。江灼感到冰冷的氣息退了退,似打算就這么放過他了一般,他這才堪堪松口氣。但松了還不到一半,他便立即又感到,有冷霧穿過溫?zé)岬乃?,徑直地來到了他的腰腹以下?/br>江灼反應(yīng)不及,愣愣睜大了,已然微微濕潤的雙眼這混蛋。江灼最后是徹底趴伏在青石塊上,原本白皙如玉的臉頰,現(xiàn)下已是難言的緋紅。誘人萬分。等到月色也逐漸淡去,水溫也沒有冷卻半分,而他泡浴在其中,更是被妥帖地照顧到不能感受一絲寒意。而來自邪惡神明的狎玩,終于結(jié)束,江灼才松開咬緊的唇瓣。倏地聽耳邊傳來神明愉悅的一句:“皇上,多謝款待。大抵明日我便能現(xiàn)身了。屆時,可別忘了你說的?!?/br>邪惡神明攻?嬌縱小皇帝受【8】翌日。普空寺的大火撲滅后,所有人都灰頭土面,表情絕望。——皇上不見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眾人對著被燒得面目全非的住房,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人群中,低著頭的韋歷雖面上也是悲痛,但眼底卻是得逞的快意。他沒料到,江灼這小皇帝居然這么好對付,現(xiàn)在,估計怕是燒得灰都不剩了吧?正得意著,忽地聽到寺里有小僧急匆匆跑過來道:“皇上!皇上在外面!”眾人聞言一陣嘩然,連著裝都顧不上整理,便一窩蜂地跑了出去。人群中的韋歷不由震驚,根本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爭先恐后的眾人推cao得東倒西歪。而趕到寺門外后。只見江灼一襲便服,干凈從容,毫發(fā)無損。韋歷更是如遭雷擊,僵在原地。莫非這小皇帝真是有神明庇佑?這若不是江灼提早得知,那他怎么可能會安然無恙,還是從普空寺外進(jìn)來?韋歷心底不解又焦躁。而江灼,帶有幾分睥睨的意思,掃視了一眼混跡在群臣之中的韋歷后,才淡淡收回視線。韋歷何等精明,被睨得瑟瑟發(fā)抖,一時間連大氣也不敢出。眼看著一個月都快過了一半,也沒見那神明有要將這小皇帝折磨至死的跡象。韋歷慌得滿頭大汗,逐漸開始懷疑江千紫那娘們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了。這模樣被江灼盡收眼底。江灼似有若無地嗤了一聲,直視前方,低冷道:“給朕查,昨夜是何人蓄意縱火,查出來后嚴(yán)懲不貸?!?/br>身旁侍衛(wèi)連忙聽令下跪道:“是,皇上。”而后,江灼便越過群臣,走進(jìn)了普空寺.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他餓了。而這次的普空寺之行,也因此事不得不中止。用完早膳,江灼便領(lǐng)著眾臣,啟程回了皇宮。一路上,韋歷心事重重,回到自己的府邸后,第一件事便是去質(zhì)問江千紫。踢開房門時,江千紫正讓侍女為她整理妝容,冷不丁聽見一聲震響,抖了一抖。而侍女一不留神,手中發(fā)簪戳到了江千紫的腦袋。“你做什么?!”江千紫吃痛,當(dāng)即大怒。但不等侍女求饒,一聲男人的怒吼聲便傳來:“我還要問問你呢,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多慘?!”江千紫一愣,忙起身:“夫君?怎么,發(fā)生什么事了?”韋歷焦躁地讓侍女退下,將事情原原本本給她講了一遍。“皇上顯然察覺出什么了,但我們現(xiàn)在卻殺不死他”韋歷神色陰沉。“怎么可能,一定是那蠢貨故作玄虛!”江千紫絲毫不信,眸底仿佛淬了毒一般。她又柔聲朝韋歷道:“一定有辦法的,過幾天不就是宮宴了嗎。夫君別擔(dān)心,我一定會把皇位奪過來,留給我們的孩子?!?/br>韋歷聞言,這才緩和臉色,將她擁進(jìn)懷中。在江千紫看不到的頭頂,韋歷眼底卻沒有半分柔情,而是復(fù)雜和冷漠。翌日,宮中。天還未亮,江灼還未睡醒,便到了上早朝的時間。這感覺,像在學(xué)校上早自習(xí)一般痛苦。不過還好,昨晚那變態(tài)神明沒有來。——要知道,自從聽了那句他會有實形的話之后,一整晚江灼都在緊繃中度過。哪怕睡著了做的也是被壓醒的噩夢。真是陰影巨大。江灼怏怏地來到朝堂,上座,穿著華貴整潔的龍袍,懶洋洋地倚靠在龍椅上。座下,群臣朝拜,恭敬跪伏。江灼抬眸,剛要說平身,便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