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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藥,不如說是給紅酒套上了一個“烈性的春天的藥”的效果buff,根本不需要直接加在酒里,在茶茶嘗試性地摸著尚未打開的紅酒時,隔著酒瓶就給紅酒成功套上了這個buff。 而現(xiàn)在,這個標(biāo)注著“烈性的春天的藥”的buff,還明晃晃套在紅酒瓶上,別人看不到,在茶茶的視野里卻清晰無比。 茶茶嘆了口氣:“中也先生,你真的不覺得身上有哪里……”不對勁嗎。 然而話還沒說完,一只手忽然橫在茶茶眼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走她手中的紅酒瓶。 “太宰先生……?” 茶茶愣了一下,就見太宰治已經(jīng)仰頭咕咚咕咚把那瓶紅酒眨眼間喝了一大半。 “太宰先生!” 茶茶踮著腳尖想要搶走太宰治手中的紅酒瓶,卻被太宰治靈活地各種閃避,對方似乎是鐵了心要喝這瓶紅酒,等中原中也幫忙把紅酒瓶奪下來的時候,瓶中的紅酒已經(jīng)只剩下一點(diǎn)點(diǎn)。 “青花魚你發(fā)什么瘋?!” 中原中也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猶疑地盯著太宰治,“你到底想做什么?” 因?yàn)橐豢跉夂攘颂嗉t酒,太宰治抬手放在嘴邊打了個嗝,他睨了中原中也一眼,嘖了一聲,滿是輕蔑嘲諷,“沒腦子的蛞蝓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藥?” “什么……?”中原中也怔了怔,便聽到茶茶無奈地開口。 “是‘烈性的春天的藥’,太宰先生,中也先生是無意中喝下的也就算了,為什么你明知道是什么還要一口氣搶著喝掉?” “因?yàn)槲腋忻傲伺缎〗?,”太宰治微笑著說,分外理直氣壯有理有據(jù),“生病了吃藥,不是很理所當(dāng)然的事嗎?” 茶茶:“原來如此?!?/br> “哈?茶茶你不要信這個家伙胡說八道??!”中原中也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毫不猶豫立馬戳穿了裝模作樣的太宰治,“哪有人感冒了會吃春……那種藥的!” 太宰治:“嘁?!?/br> “所以太宰先生是在騙我嗎?”茶茶若有所思。 “沒錯!” “沒有哦小姐。”太宰治歪在沙發(fā)上,一副十分虛弱的模樣,“我的感冒,現(xiàn)在只能用那種藥才能治好呢?!?/br> 雪發(fā)金眸的少女面露遲疑:“這樣嘛?” 太宰治歡快地點(diǎn)著頭:“沒錯沒錯~” 眼見太宰治還在那里毫無底線地試圖欺騙著少女,中原中也的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露出一抹猙獰的笑:“我倒是沒聽過這種說法,要不要我過幾天給那灌一桶催|情藥把你丟到港口的青花魚堆里去啊?” 太宰治發(fā)出嫌棄的聲音:“才不要!只有小姐親自給的藥才會對我的感冒有效果哦?!?/br> 茶茶:“……但這并不是我親自給的藥啊,太宰先生。” “這不重要啦,小姐本人在這里就行?!碧字我粨]手,滿不在乎地說,又勾起嘴角。 “小姐想親身體驗(yàn)一下這個藥的效果如何嗎?” 茶茶:“誒?” 中原中也:“……混蛋青花魚?。?!” 緊接著便是又一陣叮鈴哐啷,茶茶面癱著小臉看著兩個人再次打成一團(tuán),略有些滄桑地小小嘆了口氣。 “為什么又突然打起來了,好奇怪對吧?!辈璨璧皖^對走到她腳邊的三花貓這樣說。 “喵?!敝蒙硎峦饽杂^全程的三花貓甩了下尾巴尖,假裝沒有聽懂茶茶的話。 少年們的修羅場又跟他一只貓咪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茶茶瞅著兩人一時半會還不能打出個結(jié)果來,不過看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目前還能打架的狀態(tài),大概那瓶加了“烈性的春天的藥”的紅酒,最起碼目前的負(fù)面效果并不是太強(qiáng)烈。 于是茶茶開始專心吃起了那碗還沒來得及動過的茶泡飯。 再不吃就泡太久了。 白色的米飯浸泡在晶瑩清淡的蜜色汁液里,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米飯堆疊的最頂端,一顆酸甜的梅子放在上面。茶茶舀起一勺放入口中,頓時心滿意足地瞇起貓兒眼。 那個心心念念著茶泡飯的人類少年果然沒有說錯,茶泡飯很好吃。 中也先生的手藝也比想象中的好太多了。茶茶不太關(guān)注,不代表不知道港黑干部的工資非常高,而且以干部的任務(wù)繁忙程度,恐怕基本不會有人親自做飯的。但是中也先生顯然并不是第一次自己做東西吃。 茶茶不知道的是,中原中也自然不是第一次自己做飯,若是他沒做過,那么茶茶今天是絕對不可能被邀請吃到這份茶泡飯的。 萬一做著做著把廚房炸了,那就太差勁了。 茶茶很快把這碗茶泡飯吃完,宛如一只吃飽喝足的悠閑貓咪。 “誒,小姐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中了藥的我們嗎?”太宰治故作哀怨地道。 茶茶面無表情:“我一直在看著呀。” 只不過是一邊吃茶泡飯一邊看而已。 “小姐,好痛?!碧字卫L聲音,撒嬌般把腦袋擱在茶茶頸窩蹭來蹭去。 中原中也跟太宰治兩個人已經(jīng)打完了,太宰治的頭腦確實(shí)到近乎可怕的程度,但是在跟中原中也一對一的情況下,加上中原中也清楚這條青花魚的本性,壓根不廢話直接開揍,哪怕重力cao縱被人間失格消除,以中原中也的體術(shù)還是能壓著太宰治打。 不過太宰治也沒那么弱,敏捷靈活度奇高,中原中也也沒有在自己家放開了揍,實(shí)際上是不可能像太宰治表現(xiàn)的那么痛的。 然而架不住這只繃帶精足夠戲精。 “小姐,好痛啊。”太宰治的嗓音像含了蜜一樣軟,又甜又委屈,毛茸茸的頭發(fā)蹭得茶茶頸窩癢癢的,“又痛又熱?!?/br> “太宰先生?”茶茶察覺到不對勁。 “很熱呢。”太宰治輕聲低語,吐息間的呼吸灼熱地落在茶茶脖頸處的肌膚上,茶茶的眼睫細(xì)微地顫抖一下。 “太宰先生……” 下一秒,蹭在茶茶身邊的黑發(fā)鳶眼的少年就被毫不留情拎了起來。 “中也先生?”茶茶抬頭。 “啊?!敝性幸矐?yīng)了一聲,頓了頓,“這混蛋犯病了,你不要搭理他的話?!?/br> “嗯。”茶茶眨了眨眼,卻發(fā)現(xiàn)中原中也的臉好像跟之前比起來有點(diǎn)紅。 “中也先生,你也很熱嗎?”她疑惑地問。 “……還好,是有點(diǎn)?!敝性幸部人詭茁暎捤{(lán)的眼睛有些閃躲,沒有跟茶茶對視。 茶茶聽出他的嗓音有點(diǎn)奇怪的喑啞。 “中也先生,是不是那個藥的問題比較大?” 茶茶并沒有忘記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喝的那瓶套上“烈性的春天的藥”buff的酒,之前見兩人都沒什么多余的反應(yīng),茶茶還以為是白蘭弄出來的系統(tǒng)出毛病了,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好像并不是沒任何效果。 中原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