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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按年來計算的事。結(jié)果這才幾天呢?婁清跟魏樂茜畢竟是討論過“C”的交情,在她面前,婁清就沒有剛才在那群將軍們跟前的含蓄了。“怎么就不可能了?還不許我們兩情相悅啊?!?/br>婁清要是有尾巴,這會就能翹上天了。魏樂茜見他這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剛想懟回去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么,視線往下一掃,對上了弟弟的無表情臉。魏樂茜:“…………”雖然魏樂茜知道弟弟的身份,但看著這么一團小東西,到底沒有閆禹本人有威懾力。于是魏樂茜眼珠子一轉(zhuǎn),壞水冒了出來。“能,怎么不能。我就是覺得你這運氣也太好了?!?/br>魏樂茜坐到婁清對面,狀若感慨地說道,“還記得你在飛船上跟我說你喜歡陛下的時候,我還以為你開玩笑了,沒想到轉(zhuǎn)眼你們就在一起了?!?/br>婁清笑彎了眼睛,“我也沒想到他也喜歡我,而且行動力這么強?!?/br>魏樂茜一臉意有所指的笑,“既然你都跟陛下在一起了,那該考慮的是不是也得考慮一下了?比如你那小紫瓶。”婁清是真不意外魏樂茜會提起這個,他也沒覺得不好意思,聞言還挺得意:“這個我有數(shù)——我覺得吧,他差不多是這個。”婁清比了個“C”。魏樂茜一愣,頓時一臉我cao,“你倆都到這地步了??才一晚上!”“想什么呢?!?/br>婁清收回手,哼哼了一聲,“我倒是想看,但他不給我看啊?!?/br>魏樂茜挑眉,視線若有似無地瞥了婁清懷里的弟弟,追問道,“那你怎么知道陛下是這個尺寸的?”尺寸?婁清懷里的弟弟抬起頭,他昨晚在主體那里,已經(jīng)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了——雖然他分化出來后,小腦瓜里的意識有限,但對這個詞還是有些敏感。婁清沒注意到弟弟的視線,壓低了聲音跟魏樂茜說道:“昨晚我親他了,情之所至,你懂的——我腿蹭了下,感覺到的。”魏樂茜一臉“yooooo”的表情,興奮之情溢于言表,眼神卻往弟弟身上瞥。“咳,那你是打算什么時候切身體會一下?”婁清的表情有些微妙,那是一種糅合了期待、緊張、還有惆悵的表情。“那也不是我一個人就能試的——行了,你一個姑娘家的打聽這些干嘛?去去去,一邊去?!?/br>婁清說完,抱起弟弟就要往外走。魏樂茜連忙追上去:“去哪兒?。空f說唄?!?/br>婁清沒理她后半句話,“伍蘭說這幾天我們要暫時住到待客用的宮殿里,我先過去看看?!?/br>魏樂茜見婁清是真不愿意談這個話題了,也就作罷,跟著走了一段,說起了他改造小院的事情:“所以你改建院子是為了陛下?”“當然,總不能每次他來了都坐在院子里吧?!f起這個,明天你有空嗎?”“做什么?”“我想?yún)⑴c家具制作,你有空的話過來幫我?guī)У艿??!?/br>魏樂茜一聽這個,頓時就打起退堂鼓:“沒空,我特別忙,真的?!?/br>婁清:“…………”婁清發(fā)覺了,“你是不是有點怕弟弟啊?”魏樂茜心想這能不怕嗎?你要知道你抱著的是個迷你閆禹,恐怕剛才那個“C”也比不出來了。“我只是不擅長帶孩子。”魏樂茜顧左右而言他,“你要做什么家具?你會嗎?”婁清還真會。“我想做一把大椅子,給閆禹坐?!?/br>魏樂茜頓時“惹”了一聲,“你這身板能行嗎?”“能行。”婁清很有自信,“前些天應該只是剛出院的緣故,這幾天我也沒怎么鍛煉,但身體素質(zhì)好了不少——現(xiàn)在抱著弟弟一天都沒事。”婁清懷里的弟弟聽到這話,立刻伸手抱住婁清的下巴,湊過去親了一下。婁清失笑,低頭在弟弟的臉蛋上親了親,“咱們弟弟這么可愛,咱們抱也不會累呀,是不是?”弟弟抿著嘴笑,伸手抱住婁清的脖子不撒手。一邊的魏樂茜:“…………”流氓了啊陛下。魏樂茜覺得自己此刻仿佛在璀璨發(fā)光,每一根頭發(fā)都有五百瓦的亮度,于是原地告辭。“我先走了,雖然工地幫不上忙,但如果財務撥付方便有問題隨時找我啊。”“行。”·當晚,深夜,王城郊外。閆禹還沒睡,正在帳篷里咬著婁清送給他的rou干零食,一邊翻看著森林線路圖。翻著翻著,他的手就忽然頓住了。像是接收到了什么讓大腦過載的信息,閆禹整個人被點xue一樣僵在了那里,然后他的脖子就開始發(fā)紅,他放下拿著rou干的手,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婁清昨晚果然察覺到了。——他居然還比個C……閆禹的脖子幾乎紅的滴血,過了好一會,捂著眼睛的手才滑下來擋住了嘴巴。露出的眼睛濕漉漉的,泛著紅,有一種晶亮的光在閃一般。他發(fā)現(xiàn)他想婁清了,現(xiàn)在就想抱一下婁清,看一下他也好。不過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閆禹直到婁清已經(jīng)睡著,所以只能按捺著。然后伴生就再次分化出來了。弟弟這一次的分化過程非常順利,但分化出來后卻一秒鼓成了河豚,然后他兩只小手握成了拳頭,用力憋著氣,像是要把自己膨脹起來一樣。閆禹看著新鮮出爐的伴生,捂著嘴的手放下去,眼里有些詫異——這一次的分化,他竟然能很清晰地明白伴生的情緒。這不是感知,伴生和本體之間是可以有情緒共鳴,但具體的意識,只有等伴生回歸后才能接收。而現(xiàn)在的情緒共鳴是——不甘。閆禹看了看弟弟的動作,思忖道;“你想變形?”伴生的形態(tài)是主體的意識映射,往往會在十歲左右定型,但閆禹這種狀況,弟弟什么時候變形都不意外。弟弟還在鼓氣,只用眼神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對,要長大!長成大人。然后可以跟婁清討論C的問題!弟弟氣壞了,回到主體的時候,他就是閆禹,知道婁清的話是什么意思。但從主體分離后,他的意識不全面,遺留的只有醋、一大缸醋。所以弟弟想,他只要長大就行了!這個念頭實在太過強烈,而閆禹也并沒有壓制伴生“變形”的意思,于是弟弟在鼓了幾分鐘氣后,當真發(fā)生了變化。——他的身上開始長毛了。像是一顆忽然盛放的蒲公英,“噗”的一下,弟弟從光溜溜的小娃娃,變成了一顆蓬松、柔軟、毛發(fā)量驚人的球狀物。然后毛球晃了晃,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