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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沒什么說的,但后半句話卻提醒了他一件事。婁清笑了起來:“說起來,你是不是說過咱們回來就結(jié)婚?”閆禹自然記得這件事,坦然點頭:“嗯。結(jié)婚,你選個日子?!?/br>婁清就喜歡閆禹這種利落,笑道:“這事兒我得好好琢磨一下,最好是等你其他的和親關(guān)系全部解除之后。咱們要辦一個盛大的婚禮,盛大到所有人都知道的那種!”閆禹全部依他,“好。你說了算?!?/br>婁清眼珠一轉(zhuǎn),趁機要人:“那我需要人來配合,誰都可以?”閆禹:“只要不耽誤他們的工作,都可以?!?/br>“一言為定!”婁清摩拳擦掌,深情地對閆禹說道,“陛下,我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婚禮!”閆禹失笑,配合點頭:“嗯,我很期待?!?/br>作者有話要說:給多rou換盆比我想的要費工夫,但是很有成就感!然后白天剛換完盆,晚上就暴雨了……希望它們堅強一點!晚安!OVO第72章第二天早上,婁清在閆禹的懷里醒來,抻著腿伸懶腰的時候,腳下踩到了一片軟軟乎乎的東西。婁清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感覺腳被抱住后才愣了一下,才低頭去看,是一只成年雪豹。雪豹的體型很大,橫在床尾像是一個長枕頭?,F(xiàn)在他露出了最柔軟的肚皮,比成人拳頭還大的爪子收起了爪尖,黑色的rou墊貼著婁清的腳踝皮膚,正把婁清的腳往自己懷里扒拉。婁清一下就清醒了,驚喜地坐起來:“弟弟!”雪豹的眼里透出愉快的笑意,他翻身起來,優(yōu)雅邁過閆禹設(shè)為路障的尾巴,一腦袋撞進婁清懷里,仰著頭去蹭婁清的脖子和下巴。“你這長得也太快了?!眾淝甯吲d地抱住雪豹,然后用手丈量了一下雪豹的長度,又拉起那個比他手掌還大的爪爪捏了捏,心滿意足。“大點也好,抱起來手感好。弟弟變回人形我看看,是不是也長大了?”雪豹:“……”閆禹曲腿坐起來,唇角勾了一下,“他人形還是那么點?!?/br>雪豹聞言瞥了閆禹一眼,似乎有些怨念,但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對閆禹齜牙,只是從鼻子里噴了口氣,然后把腦袋拱進了婁清的懷里埋住了。其實不是“那么點”,是快沒了。因為伴生本來就只有一種形態(tài),當他的和主體的意識達到共振條件后,他的形態(tài)就會固定下來。其實他更想要成人形態(tài)的,但主體的意識并不樂意。呵,男人。婁清笑著揉雪豹的毛,“沒事兒,弟弟這樣的形態(tài)也特別威風!”雪豹立刻就被揉高興了,伸著腿像人一樣抱住婁清,宛如一個大型掛件。等他們鬧夠了后,閆禹才起床換了衣服,回頭把雪豹跟婁清一起從被子里挖出來,帶著出去吃早飯。雪豹并沒有上桌的意思,自己從旁邊拱了個小板凳過來蹲上去,婁清吃飯的時候他就把腦袋靠在婁清的腿上,因此閆禹的尾巴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繞在婁清椅子后面掛住。婁清一手吃飯一手揉著雪豹,跟閆禹聊起這兩天因為他“死去活來”的網(wǎng)絡(luò)風暴。“我在那個犯罪團伙那里開的直播,在網(wǎng)上的后續(xù)影響如何?人造人的事聯(lián)盟有說法了嗎?”閆禹這幾天一直守著婁清,并不知道婁清的直播在網(wǎng)上掀起了怎樣的風波,也沒有關(guān)注到網(wǎng)絡(luò)的后續(xù)。但是好在有一個白久章和魏樂茜,閆禹昨晚就收到了白久章跟魏樂茜的匯報郵件。“網(wǎng)上的聲音很雜,聯(lián)盟在攪渾水,想要把人造人的事情扔給德源卡。不過因為你的身份,所以這條路并不成功,現(xiàn)在網(wǎng)上都是要聯(lián)盟查出真相、以及對人造人實驗作出說明的要求。聯(lián)盟前些天一直緊咬著說調(diào)查,沒有結(jié)果。但是昨天的發(fā)布會過后,聯(lián)盟來信說薩維馬索就你的身份的事情向德源卡提出了賠償,賠償?shù)臇|西今天就會上路。”婁清嘖嘖了幾聲,心道聯(lián)盟可真狗。“賠償就拿著,反正薩維馬索有錢,就當他們給咱們的彩禮了。”婁清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不過關(guān)于我活過來的這事我還是得露個面,我想要弄個小視頻發(fā)布出去,順便當咱們的婚禮預(yù)告,行嗎?”閆禹沒有任何意見,“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顧慮什么?!?/br>婁清笑了,給閆禹夾了一個最大的蝦餃。閆禹受用地彎起了嘴角,低頭吃了起來。可實際上,事情并沒有閆禹說的那么簡單。昨天的發(fā)布會對聯(lián)盟來說是非常意外的事情,也讓兩邊本就緊繃的關(guān)系又拉緊了幾分,聯(lián)盟讓薩維馬索賠償是退了一步,也是試探,接下來的幾天都會是場硬仗。但閆禹沒有告訴婁清,婁清也就當作不知道。吃完早飯后,婁清吻別了閆禹,笑容一直掛在臉上,直到閆禹的身影消失后,婁清臉上的笑容才淡了幾分。雪豹留在婁清身邊,注意到了婁清的情緒,于是蹲在婁清的腳邊,用腦袋去蹭婁清的腿。婁清低頭看了他一眼,笑著揉了下他的耳朵,“沒事。等會咱——”話沒說話,遠處就傳來了一陣代步車特有的聲音。婁清抬頭去看,是魏樂茜帶著一隊穿著白大褂的醫(yī)護正往這邊過來。婁清看到那些醫(yī)護人員,這才記起他昨天說要去檢查,實際上都跟閆禹膩歪在一起,根本沒回研究院去。魏樂茜下了車,看婁清的眼神還是跟看個易碎品似的,忙招呼道:“你站門口干嘛?吹風感冒了怎么辦?現(xiàn)在季節(jié)交替,可容易感冒了,你快進屋里坐著,讓他們給你做個檢查?!?/br>婁清莞爾,搖頭:“沒事,檢查就不用了,給我一個健康證明就好?!?/br>魏樂茜一愣,然后皺眉道:“不檢查?為什么?”“沒這個必要?!迸挛簶奋绮恍潘脑?,婁清又特意補充了一句,“這件事陛下知道。”魏樂茜聽了下意識就朝雪豹看去。雪豹抬頭看著婁清,婁清一只手還放在雪豹的腦袋上揉他的耳朵,神態(tài)自然得像是他真的跟閆禹說過這件事一樣。不過雪豹轉(zhuǎn)念一想,剛才主體的確說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的承諾,所以婁清這樣說似乎也沒毛病。對,沒毛病。雪豹收回視線,看向魏樂茜。聽他的。魏樂茜懂了,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但也沒敢跟閆禹的分|身說不,“那行吧?!?/br>不過報告雖然是假的,但婁清還是讓醫(yī)護人員進了小院,給他“檢查”,順便拍了幾張照片。幾分鐘后婁清就拿到了自己的“檢查報告”。送走醫(yī)護人員后,魏樂茜才狐疑地看向婁清,“你真沒事?”婁清知道她擔心,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