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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胖嗎?” “對,對,說的太對了,我們老大就常說,做人的,別懶,只要你不懶,就咱們現(xiàn)在趕上這好時候,干點啥不養(yǎng)家?我啊,就是……就是有點潑皮,不挑食,打小就好養(yǎng)活,所以我爹給我起了個小名兒叫吃得飽,別,你別笑啊,我說的是真的,這小名兒也只是在我們家里叫了兩年,我娘嫌乎不好聽就給我起了個大號叫大海,所以,這吃得飽的名頭就沒大有人知道,你可別往出說啊,就連我們老大都不……” 胡大海說到這里,后知后覺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他家老大媳婦,訥訥道,“嫂……嫂子,你……你不會……不,你會的,你跟老大感情那么好,啥話不說啊,完了,這名字要是傳開了,我可丟人丟大發(fā)了!” “得,根嫂子,我看啊,咱倆在這里多余了,人家這不你來我往的聊上了嗎?走,咱們快點給人家騰地兒吧!這眼看著喜糖是一準兒能吃上了!” 宋琳琳笑著跟根子媳婦說道。 根子媳婦看了一眼她家堂妹,對著她豎起大拇指,“東梅,在家都說你是個靦腆的,跟男人說不上一句話就臉紅,咋見了這位胖兄弟,你就一點不緊張,倒還細心地安慰人家!堂妹夫啊,嘖嘖,我先練練,堂妹夫仨字有點繞口,以后我就叫你妹夫得了!” “呵呵,都行,都行!” 胡大海已經(jīng)笑得能看到后槽牙了。 “行什么行,這都……都八字沒一撇呢!” 孫東梅的臉紅得跟火燒云似的,咕噥一句,翻了胡大海一個白眼。 胡大海馬上領(lǐng)會精神,忙跟根子媳婦說,“堂姐是吧?妹夫還是別叫了,等……等以后……再看看叫……啥!” 哈哈! 宋琳琳跟根子媳婦都哈哈大笑起來。 隨后,宋琳琳就借口要帶著老人跟孩子出去逛街,跟根子媳婦一起出門了,家里就只剩下了胡大海跟孫東梅了。 屋里沒人了,兩人倒沒話了。 先是胡大海悄摸地看了一眼孫東梅,長得真好看,鵝蛋臉,雙眼皮,更讓胡大海喜歡的是,這姑娘有一頭黑又亮的長發(fā),在亮堂堂的陽光下,那頭發(fā)如同黑緞子似的,摸摸一定手感順滑,他暗想。 “你……你頭發(fā)真黑!” 良久,他還是說了一句,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你……你的頭發(fā)也不白!” 孫東梅也緊張,一緊張就隨了這樣一句,說出來就后悔了,這都是什么話啊,他剛剛二十多歲,年輕力壯的時候,頭發(fā)自然不能是白的。 “對,你說的太對了,我的頭發(fā)也不白,我娘說了,我隨她,就是到老了,頭發(fā)也是黑的,你是沒見著我娘,就現(xiàn)在頭發(fā)也黑得很呢,不過,我娘沒你這樣長的頭發(fā),也沒你的頭發(fā)亮,真太亮了,讓人看著很想去摸……” 得,這個摸字一出口,胡大海也頓住了,同時頓住的還有一臉尬笑?!拔摇也皇悄莻€意思,我就是……就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br> 看他話說的結(jié)巴,腦門子上又開始流汗了,善良的孫姑娘不忍心了,忙接了他的話茬,算是寬慰他的心。 誰知道,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胡大海沖口而出,“不,你不明白,我剛才的確是想要過去摸摸你的頭發(fā)的,一定很順滑!” 沉默,讓人緊張得一顆心都要竄出胸膛的沉默,開始在屋子里蔓延。 “我……我……” 胡大海我了半天,沒我出別的字兒來。 “你擦擦汗吧!” 一條粉白干凈的手絹遞了過來,手絹四四方方的,一角還繡著一束梅。 在孫東梅溫柔眼神的注視下,胡大海的手伸出去了,但很快想起什么似的,又縮了回去,“不,不用了,我……我嫂子剛給我了一條,你瞧……” 他說著,攤開手心,豁然一條被攥成一個球的手絹出現(xiàn)了。 “嫂……嫂子給你的是嫂子的,這……是我的……” 姑娘一臉?gòu)尚?,往前走了兩步,直把手絹就塞在胡大海的手里?/br> 胡大海同時聞到一種特殊的淡淡的香味兒,這種香味兒可不似廠里那些大老娘們憋了半個月的工資從百貨商店買來的香膏,而是……一種特別的,又讓人聞著心曠神怡的女子身上的體香。 他不覺有點醉了。 然后就吐出一句醉語來:“你……身上真好聞!” 孫東梅的臉騰地就紅到了耳根后,剛剛才平緩下來的心跳,又狂跳得如同是踹了十幾頭小公鹿,不斷地撞擊她的心房,她帶著千嬌百媚瞪了他一眼,接著就嗔罵了一句,“你……可真能胡說!” “不,不是的,我說的都是真話,我沒胡說……” 胡大海剛想要好生解釋解釋,他這個人是有點虛胖,但他嘴里說出來的可都是實打?qū)嵉脑?,不騙人的,真的,他們老大之所以把車間里的工作都交給他,就是因為他是個干實事的…… 但他的話沒說完,就聽到門哐當一聲被踹開了,緊跟著就進來五六個人,帶頭的是一個小老太太,這老太太,胡大海認識,上回他家老大嫂子在李家莊被人綁了要送去臨縣精神病院,他跟方朝暉帶人去營救后,在李家莊李家,就見到了這個老太太,她當時是因為暗中唆使人綁架宋琳琳的罪名,被警察帶走拘留了! 不是,她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被放出來了? “大媽,你這是……干啥?” 饒是胡大海這會兒被戀愛的氣息弄得暈頭轉(zhuǎn)向的,那也知道,這些人來勢洶洶,不像是要干好事兒。 “你誰?為啥在我兒子家里?” 王翠花也沒想到,家里怎么會有倆大活人,要知道,剛才她二兒子李二寶可在他們家外頭監(jiān)視好半天了,明明見著宋琳琳跟那個姓羅的老太婆,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小媳婦一起抱著孩子離開了。 家里這會兒應(yīng)該沒人??! 但看看只有胡大海跟一個姑娘,王翠花并沒怕。 她指著胡大海說道,“你出去,我這是來我兒子家里辦點事兒,你少多管閑事!” “不是,大媽,您有啥事兒,等我去把我嫂子找回來,您跟她說唄?” 胡大海臉上帶著笑,語氣也是商量的,怎么說,這也是老大的親娘,雖然辦事兒不咋是人,但血緣關(guān)系是不能否認的。 “你趕緊走,要你多管閑事?我來我兒子家竄門,你瞎摻和啥?滾,滾,滾……” 王翠花一個眼神遞給身后的幾個男人,其中就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站出來,指著胡大海,“說你呢,快滾,別礙老子的眼!” “喂,你啥東西?。块L這么大,人話不會說啊,誰是誰老子?瞧你那熊樣兒,給我當孫子我都嫌乎老!” 胡大海也火了。 不過,他還沒失去理智,話直啦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