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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主播混了,所以徐宰相不再像之前一樣為了保全自己和家人性命活得小心翼翼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到滕冬、顧契和畢浩林趕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從屋中出來,一見到畢浩林就對他吹胡子瞪眼,指著他“你你你”了好久,最終一甩袖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豎子不可同謀!”畢浩林一臉懵逼:“怎……怎么了?難道……他……他……”他心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是“瘋了”就是“死了”這些詞語,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硬是表達不清自己的意思。滕冬開口:“徐宰相,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徐宰相深深嘆了口氣:“圣上并沒有什么事,但是他血脈里的力量……消失了?!?/br>畢浩林驚訝:“這怎么可能,不過應該沒關系吧,他是男主,血脈力量消失可能只是因為……”后面的話在徐宰相的盯視下越來越低,最終咽回了肚子里。徐宰相氣急:“皇城下的那只兇獸,需要皇室血脈力量定時鎮(zhèn)壓,不然的話,別說皇城,就是整個國家的人都會性命不保!”畢浩林:“什么兇獸?”滕冬:“你沒有做這個設定?”畢浩林搖頭:“沒有?!?/br>滕冬:“那為何做皇帝的必須要激發(fā)皇族血脈才行?”畢浩林一哽:“真龍?zhí)熳?,當然激發(fā)皇室的龍族血脈才能當皇帝?!?/br>滕冬:“……”畢浩林這才回過神來,終于有了一種真正的、這并不是他筆下那個、而是一個真實世界的感覺了:“我,我不是故意要氣他的,我……我就是……”這時候聽畢浩林解釋當時如何不是故意氣到圣上的全然無用,滕冬想讓徐宰相帶他去看看那只兇獸,他想著能不能把那只兇獸給直接按死,這樣就皆大歡喜,不需要激發(fā)了皇族血脈的人才能當皇帝了。但沒想到顧契在他前面出了聲:“徐宰相,你知道兇獸封印在什么地方?”掘地三尺找出那只兇獸對他而言不難,可多少會驚擾到這個小世界都城的原住民,還是直接去封印所在地更方便。徐宰相搖了搖頭:“這,我也不知道,畢竟那是皇族禁地?!?/br>滕冬一拍手:“皇族禁地!畢浩林,你知道皇族禁地在哪兒嗎?”不說他是作者,就單單圣上寵畢御廚的那勁頭,畢浩林肯定也知道皇族禁地在什么地方。畢浩林仔細回憶了一陣,終于在記憶當中找到了那么一處可以被稱為禁地的地方:“是冷宮,那里特別陰森,白天都讓人覺得壓抑,我比較怕鬼,去過那里一回之后就再也沒去過,現(xiàn)在想起來,那里的看守之嚴明顯不應該是冷宮該有的?!?/br>滕冬:“應該就是這里了,我們這就出發(fā)?”徐宰相看了一眼屋子:“那屋里的圣上?”滕冬:“他現(xiàn)在血脈之力也廢除了,就算男主光環(huán)再強大,也不可能一兩個小時就能恢復。”當然也更因為當初他捆這位圣上時用的是大世界特產(chǎn)的繩子,這位圣上吃奶的力氣用上都不可能掙脫得開。冷宮在哪兒眾人都清楚,于是在得知了冷宮的方位之后,顧契帶著滕冬直接就離開了,他完全不需要任何交通工具,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躲過了皇宮中眾多守衛(wèi),直接落在了冷宮里面。滕冬收回敲暈守衛(wèi)的手,打量著冷宮的內(nèi)部。屋子里十分破敗,隱約還能聽見一些女子含含糊糊哭訴喊叫的聲音,的確是就算白天也讓人瘆得慌。顧契很快就尋到了機關,打開了一處地道的開關。滕冬跟在他身后走了下去:“你是不是到都城時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顧契:“隱約有所感覺,只是不確定究竟是什么。”滕冬:“什么樣的感覺?看來我還得更加努力地學習才是?!彼敃r到都城什么都沒有能夠感覺得到。顧契:“和學歷無關,護道人才會察覺到的東西?!?/br>和護道人這個職位有關系,滕冬腦袋一轉(zhuǎn),立馬說:“難道那只兇獸連天道也看不過去?”顧契:“不,那只兇獸不屬于這個小世界?!?/br>滕冬:“厲害了,我怎么就沒想到,人類可以穿越,其它生物當然也可以?!?/br>至于這只兇獸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小世界,滕冬有很多種猜測:“像那只骨龍一樣被人召喚來的?被空間裂縫吞噬之后傳送來的?力量十分強大踏破虛空過來的?”觀眾們對于兇獸為什么會出現(xiàn)也很好奇,搬著小板凳坐等顧男神小課堂開課。照往常來說,滕冬的這些疑惑顧契都會一一為他解答,并且只要他有不懂的地方都詳細解釋,但是這一回滕冬的問題并沒有能夠得到答案。滕冬也不在意,他察覺到顧契看了他一眼,便知道有些話題可能不太適合說,畢竟他的直播間還開著,身為主播滕冬已經(jīng)習慣于將生活的一部分曝光于眾人的目光當中,但他也知道并不是所有事情都適合告訴觀眾們。要說兇獸長什么樣子,在真正見到之前,滕冬腦補了不少的形象。有兇殘型的,例如獠牙利爪,血盆大口,身形高大。有帥氣型的,例如身形有力線條流暢,羽毛豐滿。但他沒想過自己會看見清純可人型的。地下足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石頭制成的平臺之上立著四根石柱,石柱上穿插著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制成的鎖鏈,而被鎖鏈捆綁住、穿透了蝴蝶骨釘在身體當中的那只兇獸,全然和“兇獸”這個稱呼沒有絲毫關系。那是一個穿著單薄白色長裙的女子,她閉著眼睛,面色白皙到幾乎透明,面容十分清純,像是不沾絲毫煙火氣的仙子。滕冬:“……”這也能叫兇獸?【66666我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兇獸】【厲害了我的兇獸】【兇獸小jiejie好漂亮!】【仿佛看到了顏狗大軍的來襲】【能被叫做兇獸,肯定做過很可怕的事情吧,不然怎么會被這樣五花大綁起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大家之前也見識過那些長得好看的人有多可怕了吧!】【在兇獸小jiejie形象破滅之前,先讓我舔舔再說】【一起舔一起舔】滕冬:“這真的是兇獸?”盡管他更清楚模樣并不代表一切的道理,但滕主播真的覺得自己聯(lián)想能力還是有所欠缺,面對一個可憐柔弱的漂亮姑娘,再去聯(lián)想兇獸這種東西,怎么都是想不到的。顧契搖頭:“她不是兇獸?!?/br>滕冬:“難道這里還綁著真正的兇獸,她是祭品什么的?”顧契沒有回答,握了握拳頭,綁在石柱上的鎖鏈瞬間碎裂。顧契走上前去,握住鎖鏈的一端,將那些穿透了女子身體的鎖鏈全都拔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