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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玉佩遠遠看去流光運轉(zhuǎn),十分華麗,一看便知道不是普通物什。魏桐跟趙河從來沒有見過這玩意。“回副總管的話,這玉佩我等皆未見過?!壁w河恭恭敬敬地說道,禮數(shù)上挑不出半點的差錯。劉成嗤笑一聲,慢條斯理地說道:“雜家也從來沒有見過賊會說自己是賊啊。這玉佩貴重,一看便不是你們能夠擁有的東西,來人,把這兩個人都拿下!幸而太后娘娘英明,不然這宮里還不知道有多少地方藏污納垢呢!”——可見證明有容易,證明無卻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魏桐毫無異議,有嫌疑的人絕對不止魏桐一個人,只是現(xiàn)在連趙河都被抓了是什么樣的道理?“副總管,著小書房從來都是兩個人看管著,您這是打算讓小的們因為這莫須有的罪名耽誤事情嗎?”趙河的聲音異常堅定,讓劉成的氣勢一頓,而后劉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雜家自然會稟報皇上,并暫時安排人接手這里,豈容你這小奴在這里撒野,還不趕緊帶下去!”“是!”沒想到最后魏桐竟然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進來尚方院,在他們之前已經(jīng)有幾人被捉來,而在之后也有好幾個,個個都是被查出了有什么不妥當?shù)牡胤剑急粠硪再有в?。只是在趙河的細細點數(shù)之下,除了不確定之外,屬于他們的人竟然占了十之八九。知道這點的趙河好氣又好笑,低聲跟魏桐說道;“這劉副總管是不是出門的時候忘帶腦子了。這宮里原本便是皇上的天下,這家伙居然還想著鏟除異己?”這鏟除的到底是誰的異己?魏桐也只是搖搖頭沒說話,靜觀其變。劉成不是傻子,這事尤其犯眾怒,但是他手里若真的有著太后懿旨,還有背地里勢力撐腰,再犯眾怒,只要有人愿意兜著,都不是什么大事。心里有鬼,又名正言順,自然動作就大了一些。只是康熙雖然隱忍,可卻不是善人。尚方院便是以后的慎刑司,除了處理太監(jiān)犯事這樣的微末小事之外,其實也掌上三旗的刑名。對著些小太監(jiān)自然也不怎么看中,近十人都擠在一間小牢房里,彼此之間都不怎么說話,直到最后有個小內(nèi)侍禁不住低低哭出聲來。沒有誰去責怪或者唾罵,進了尚方院的人,還真的沒怎么見過能站著出去的。害怕?lián)牟贿^是人之常情。——“看來這頓飯我是請不成了?!?/br>——“湊作堆總不是件難事。”屋內(nèi)傳來各種擊打的聲音,守在門外的魏桐不為人察覺的換了一下姿勢,他在這里已經(jīng)站了將近兩個時辰,康熙一整個下午的時間都耗在這里了。庭院里潑灑著的日光慢慢從中間爬上了院墻,石榴樹的枝椏隨著輕風搖曳,五六月剛好是它的花期,淡淡的花香隨著風勢飄過魏桐的鼻端,嗅著香氣,魏桐的眼睛微微瞇起,已經(jīng)過了一年了。在劉玉跟魏桐搭上話沒多久,魏桐跟聞喜便被調(diào)到了布庫房,而原先兩人的位置則是被劉玉跟另外一個人頂上了。張久跟福貴倒是挺著急的,但是除了在心里默默跟聞喜道歉之外,魏桐也沒辦法做些什么。劉成想在康熙身邊插人,但是梁九功顧問行等人把康熙的周邊把持得很緊,要緊的位置也實在是插不進去,只能先把魏桐調(diào)到比較能夠接觸到康熙的位置。當然這個調(diào)動在旁人看來不過是魏桐等人礙到了路,宮內(nèi)也都知道魏桐跟聞喜不過是倒霉,畢竟劉成在清寧宮可是二把手,魏桐雖然曾經(jīng)在皇上面前露過面,但是也僅此而已,誰又會為這兩個小內(nèi)侍出力?誰曾想康熙竟在半年多后迷上了布庫,召集了一群貴族子弟哈哈珠子,天天在布庫房摔打角斗,除了批改奏折跟拜見太皇太后與太后之外,一天內(nèi)的大半時光都耗在了布庫房里。得知這個消息,該高興的自然是高興不已,更是命令魏桐要嚴加打探。只是,魏桐雖然領(lǐng)命,但是實際上活是半點都不干的。布庫房已經(jīng)算得上是康熙行動中最為緊要的一環(huán),不管表面上這個院子看起來再怎么的疏于防守,但是暗地里的暗樁肯定不少,隨意查探這不是自己找死嗎?除了一些不得不說的消息之外,魏桐什么也沒干。晚上回到屋子,聞喜去找福貴還沒有回來,魏桐就自己先上床睡覺了,有些時候,他還是挺迫切看到睡著之后的世界的。“玄?”當魏桐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天花板的時候,他坐起身來,輕聲叫了一句,玄在對面自然地回了一句,“你今天也聽挺睡的?!眱扇诉M入夢境的時間幾乎是一樣的,這是他們之前確認過的。“既然沒什么事情,干耗著也沒什么用處,還不如早早睡覺?!蔽和┳诖采喜粍訌?,每一次出現(xiàn)在夢境中的姿勢是各式各樣的,這一次還是難得躺在床上,魏桐懶癌發(fā)作不想動彈了。第67章看到這個表明購買沒超一半……不想再重復這個問題,心由自鑒,唉平時夢境中兩人都是安安靜靜,什么時候會有這樣的聲音?魏桐打完一套拳之后坐下來,嘆了口氣,“武藝不強,在跟人對打的時候就是被壓著打的份,實在是不得不加強練習?!边@個慘痛的教訓讓魏桐不得不重視起來,要是再來一次他可能就被打死在那里了。玄想到前幾日前的時候,頓時有些沉默。“你在跟人練習的時候很不舒服?”魏桐聽著玄的發(fā)問,下意識搖了搖頭,然后才說道:“不,那要看是什么人,勢均力敵的自然打得酣暢淋漓,一邊倒的自然十分不舒服。”“哈哈哈,還真是想看看那個場景啊?!毙事暣笮φf道,魏桐面癱臉說道:“那個時候我可能并不想見到你。”被人打得幾乎爬不起來的樣子他很無奈好嗎?最開始的時候魏桐倒不是沒對這件事情上心,只是他覺得再怎么樣,皇帝的陪練也輪不到他身上,但是哪里知道這些時日下來他簡直是成為了皇帝的專屬陪練了,還不如韋小寶。至少他還能咬兩口康熙泄泄憤。他打完一套拳,后退幾步坐到床上往后仰,這幾日他渾身上下酸痛難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幸好這幾天康熙好像出了什么事親,布庫房的練習還在繼續(xù),但是他卻沒有再過來了。“魏,如果你的親近之人跟你意見相反之時,你會怎么做呢?”玄的聲音淡淡,但是帶著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發(fā)愁,魏桐察覺到了之后暗自發(fā)笑。不管玄表現(xiàn)出來再怎么的淡定成熟,但是他現(xiàn)在也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心性不定。“這要看什么人了。如果是長輩,那么就算長輩說的話是錯的,那你表面上還是得應(yīng)和著。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吧,總不能忤逆長輩。如果是同輩人,那就看是你有理還是他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