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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幾天已經(jīng)好上太多了,但是看在孝莊的眼里還是十分瘦削,即使知道他好了不少,還是忍不住嗔怒:“既然身體不適,就不要搞那么大的動靜,免得到時候收尾又麻煩?!?/br>康熙輕笑著開口,因為剛才的咳嗽還有些嘶啞,“皇祖母,孫兒的身體早已經(jīng)好了大半。而且,做這些事情,也是心甘情愿的?!?/br>孝莊淡淡瞥了兩眼魏桐沒有說話。如果不是因為魏桐奔波回來,孝莊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縱這件事情的。這也正是其他人心里的疑惑,孝莊的能力滿朝皆知,更何況她不是個能對此有所容忍的人??滴跻淮斡忠淮蔚乃烈庾屓穗[隱看出了端倪,滿以為太皇太后會做些什么,誰知道卻是風(fēng)平浪靜。魏桐此時正在一旁站著,順服的模樣讓人完全看不出是最近三番兩次引起朝廷波蕩的人物。孝莊著實(shí)不懂,這個人到底有什么樣的魅力,要說他長得美麗,還真的美不到哪里去。要說他諂媚,實(shí)則看起來是個自持的。然而卻是這樣一個人,使得康熙在經(jīng)歷了十年還不放手,甚至舍棄了后宮三千,放棄了他許久的堅持,不在意皇室的名聲。那是她親自教養(yǎng)出來的孩子,孝莊知道他的心性。優(yōu)柔寡斷,情深意切這樣的東西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他身上,然而最終居然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而且,康熙也已經(jīng)暫停了這幾年的選秀,雖然是依著各式各樣的原因,勉強(qiáng)壓下了朝臣的建議。但是身處后宮的孝莊卻知道,她這個孫子,從今以后是再也不會愿意選秀了。孝莊的目光落在魏桐身上已經(jīng)許久,久到魏桐都覺得自己的衣服被戳破了洞,然而他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站著。太皇太后現(xiàn)在的做法比起以前來說可是溫和了一倍不止,只是被看看而已又不會少rou,魏桐自然十分沒什么感覺。康熙咳嗽了兩聲,把孝莊的注意力給吸引了回來,他輕聲說道:“皇祖母,孫兒還想請皇祖母多多指點(diǎn)太子,太子年紀(jì)尚幼,還有不少需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br>孝莊淡淡地?fù)u了搖頭,沉聲說道:“哀家已經(jīng)老了,太子的課程,還是交由太子太傅來指導(dǎo)吧?!彼囊暰€又一次落在魏桐身上,意思昭然若揭,而后竟轉(zhuǎn)身打算離開了,“既然皇上身體已經(jīng)大好,哀家也就放心了。等過幾日皇上真的好了,辦場宴會祛祛霉氣吧,到時候,太子太傅也來吧?!?/br>這一句話讓康熙嚇了一跳,他剛才之所以讓魏桐把他重新弄回床上去,自然是想著孝莊看在他的份上,不會對魏桐做些什么。雖然孝莊也不可能在康熙面前對魏桐動手,但是言語上的侮辱康熙也是不能接受的,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可能跟皇祖母互懟的準(zhǔn)備,沒想到孝莊來去如風(fēng),雷厲風(fēng)行,丟下這么句話之后就離開了。魏桐現(xiàn)在身上最高的職位是太傅,即使只是一個虛職,但這個虛職代表的意義重大,照常理來說,其他人稱呼魏桐都幾乎會稱呼他為太傅。但是剛才孝莊的說法卻是太子太傅!皇家的宴會當(dāng)然不會吃飽了撐著去請?zhí)拥慕塘?xí)老師,但孝莊的話卻是意有所指,康熙一下子就猜出來孝莊的意思。對上魏桐難以置信的眼神,康熙突然笑了起來,綻開的笑意十分明亮,“鳳之,你在私底下可是瞞著我去尋了皇祖母了?”魏桐苦笑著搖搖頭,如果他知道是怎么回事還會是剛才那個愕然的樣子嗎?就在剛才,孝莊竟是承認(rèn)了魏桐的身份,并讓康熙把魏桐帶入家宴之中。只不過康熙終究還是沒有打算做這件事情,如果他真的做了,那跟之前半強(qiáng)迫魏桐跟太子接觸又有什么差別?魏桐是獨(dú)特的,他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認(rèn)可,就算是他的孩子,也是一樣,兩者之間根本不需要任何比較。他要叫他這一生平安喜樂,享盡一切權(quán)勢,再無人敢欺辱于他!第94章康熙病好了。這個困擾了無數(shù)人的癥狀,與天花并列,讓人聞之色變的瘧疾,被來自西方的小小藥物給治療好了。作為大清的帝王,康熙不得不承認(rèn),如果不是魏桐十幾年的洗腦……咳咳,灌輸,康熙對西方在起警惕心的同時,也會自然而然地關(guān)上國門。這對他來說不是一件難以抉擇的事情,有問題,把它擋在門外不就好了?然而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坐在榻上,看著擺放在他眼前的小碟子,碟子中放著毫不起眼的幾顆小顆粒。在魏桐進(jìn)來的時候康熙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玄燁,你看著這個做什么?”是的,玄燁,在康熙的強(qiáng)迫下,把魏桐熟悉的稱呼硬生生給掰到這個上頭。那時的魏桐表現(xiàn)得很無辜,“玄也好,玄燁也好,有什么差別嗎?”雖然魏桐不是很排斥這個,有時候下意識也會這么稱呼康熙,但是比起玄燁,魏桐還是更愿意稱呼他為玄。這不僅僅是熟悉的問題。魏桐總是覺得,玄燁這個稱呼太過親密了。下意識脫口而出也就罷了,真真正正想著要把這兩個字吐露出來,還是覺得有點(diǎn)別捏。“玄代表的是你的朋友,而玄燁才是你的愛人。鳳之,這可是完全不同的,怎可混為一談?!笨滴醪粷M地呢喃著。那刻兩人的姿勢有些少兒不宜,魏桐勉力把脖子扭過去,喘了兩口氣還沒掙脫出來,就又被康熙給拉了回去。你倒是給我一個說話的機(jī)會?。?/br>自從那日之后,魏桐就“自然而然”地改口了。康熙被魏桐的聲音驚醒,下意識就把他拉到旁邊坐下,然而視線還未從眼前的東西抽離,他的聲音有些飄忽,“鳳之,這東西真的有那么神奇的威力?”魏桐用左手從桌上抽出被壓在下邊的書,輕聲說道:“你不是親身體驗過了?”“劉慶書那邊正在鉆研,看看之后是怎樣的光景。”魏桐遲疑了好幾秒,才知道劉慶書指的是劉御醫(yī),原來這是他的名字。魏桐扯了扯右手,沒扯動,索性不去管他。用著左手有些別扭地摸了摸康熙的額頭,在發(fā)現(xiàn)溫度正常之后才悄悄松了口氣,顯得安心了些。雖然劉御醫(yī)已經(jīng)確診過了,但是由于中醫(yī)對瘧疾完全不熟悉,因此魏桐還沒完全放松。康熙微微笑了起來,“我沒事了?!彼穆曇艉艿?,卻更加地溫和,讓人不自覺就放松下來。魏桐抬眼看著他,不自覺又別開眼睛,輕聲說道:“我在宮里也已經(jīng)待了好幾天,現(xiàn)在你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我也該回去了?!背司o急的事情,從來沒有一個外官能在皇宮里留宿過夜。魏桐已經(jīng)在宮里留宿了那么多天,就算康熙如何強(qiáng)力鎮(zhèn)壓,該有的流言還是有的。康熙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一半,不說話也就罷了,原本握著魏桐的手變得更加用力,也變得更加……下流。魏桐的脖頸微紅,扯動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