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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大概也是第一次學習這些東西;說不定以后會好很多的?!?/br>唯一帶給萊奈爾意外的驚喜的,竟然是一年大半時間在靠腦補琢磨和自學的伊格拉;后者夏天回去了一趟再來時,竟然已經掌握了基礎的幾種元素的凝聚和法術能量的塑造與引發(fā),甚至還自己嘗試著構造了一個小型的爆炸法陣,用來在水里炸魚玩。“應該是他們基礎知識不夠,見識太少,所以對你的比喻和模擬方式根本無法理解吧?!币粮窭参克?。“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都來自同一個龍領主的領地……語言習慣和所學內容能讓我們彼此理解?”二人對視一眼。“看來我可能還得準備一套從幼年教育開始的教材?”“是啊,萊奈爾‘老師’。”“不要??!”他們的旅途,在此停歇下來,一過,就是兩年了。龍雖然并未忘記兩年多以前在競技場鬧得轟轟烈烈的那兩個人類,可他們如水歸江海,再也難覓行蹤,縱使最為上心的奧里吉納爾,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可能是跟丟了。何況這一年的二月末,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完全吸引了所有龍與精靈的目光。失蹤兩年多的精靈游俠厄爾丹尼斯突然出現在競技場,以古老的儀式,向龍族的卡瑪拉發(fā)起了生死決斗的邀請。第一百章復仇(一)萊奈爾對此毫不知情。他正在提特斯城中伊格拉的居所,借著侍奉主人的名義,幫伊格拉繪制一個復雜的法陣。“這樣夠了嗎?”赫伯特幫他搗碎了一大捧藍寶石作為繪制用的材料,用陶罐裝起,湊到萊奈爾頭旁邊詢問道。“嗯,夠了,你幫我把它們和那個攪拌均勻吧?!比R奈爾看也不看,仍是專心致志地趴在地上,用手中小碗盛著的藍色黏液在地面慢慢涂抹著。赫伯特往罐里倒入一旁壺中淺黃色的油狀液體,拿長長的銀勺攪拌起來。“赫伯特,記得千萬不要用力,一定不要產生大于麥粒的氣泡?!?/br>“產生了會怎么樣?”伊格拉捧著法陣的圖紙鉆研學習著,隨口問了一句。萊奈爾停下了手,有點兒為難地想了一下:“呃,我不確定你是否真的想知道……去年莊園里那個小山坡就是這么炸了的?!?/br>赫伯特聳聳肩:“突然就被炸上天了,還挺刺激。”伊格拉微笑起來,伸手輕輕撫摸萊奈爾的發(fā)頂:“聽起來效果不錯,不過這里好歹也算是居住區(qū),如果搞成那種效果,死傷會不會太過慘重了?”“你不是讓我們給你設計成可以在被不明人物探尋到線索后直接爆炸搞掉所有證據的類型嗎?”伊格拉揉了一把手中的頭發(fā):“是,但是沒必要傷及太多無辜。而且,爆炸不是限制的區(qū)域越小,力度越強嗎?把力量限制在一個房間里,小規(guī)模定點清除掉來犯者就夠了。”“有道理啊……”萊奈爾停筆,“的確可以在這方面再改進一下——如何更加精確而暴力地引發(fā)破壞?!?/br>“不急,你可以先把你想好的布置下來。”萊奈爾聞言點頭,又繼續(xù)自己的工作了。遠在千里之外,競技場難得地在非競技大會的時間,被匆匆趕往的龍與久未駕臨的精靈擠滿。“確定是決生死?”瑟特里爾感到一陣荒謬。他本來正懶洋洋地圈著尼克,在綻滿了雪白花朵的樹下悠閑地午睡,千年如一日地慵懶著,這道牽連著血脈的邀約卻把他劈得焦透。那種從內心最深處瘋狂涌動肆虐而出的嗜血欲`望差點兒讓他直接變化回巨大的本體,展翅伸頸仰天長嘯。這種久違的暴虐獸欲啊……真是可怕。“你心里既有答案,何必再問我們呢?”伊莉沙麗斯幾乎是在嘆息了。兩年未見,她又稍微變動了幻化成的形態(tài)。此時她變作了一個1.6提利爾的矮個精靈女子,眉目精致而溫柔,火紅的長發(fā)柔順地梳成繁復的發(fā)辮,上面纏滿了珠寶頭飾與盛放的春日花朵。瑟特里爾這才想起來,出了這么大的事,安多尼亞斯應當會親自前來。“我還以為你對那個矮子已經完全沒興趣了呢?!本`體態(tài)的科爾文瑞伸了個懶腰,背上并未收起的雙翼也隨之舒展,在空中刮出凜冽的風痕,“都快到齊了,什么時候才正式開打啊??ì斃切∽幽?,快滾出來給我好好打一場?!?/br>“科爾文瑞!這種不合理的事,我們應該先了解清楚原因,然后勸說他們和解!你這是在干什么?”伊莉沙麗斯不贊成地蹙眉。“他們怎么會一言不合突然要生死決斗了?”瑟特里爾覺得自己最近并沒有聽說過卡瑪拉對這個精靈干過什么死仇血恨的事??ì斃m然出了名的斤斤計較又小心眼,但從未展現出對自己分外之物的奢求;假如真的有舊怨,也在神戰(zhàn)終結后由他們和精靈聯合簽署的合約宣布了終結,不可再追究???還是說……精靈沉寂了這些年,終于還是難以抵御他們骨子里從無更改的與龍對抗的渴望了?瑟特里爾沒有發(fā)現,自己無意識地舔著長牙,蠢蠢欲動,無限渴望。科爾文瑞按著額角,無聲地對著他微笑。伊莉沙麗斯微微動怒,伸手抓住了科爾文瑞按著額角的右手:“科爾文瑞!停下來!你連這種時候都不忘對我們施加法術來添亂嗎!何況他們因何而起的齟齬,你真的不清楚?”“冤枉啊,我這次可沒對他們做什么。厄爾丹尼斯兩年前就從禁閉之所跑了的事,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笨茽栁娜鸨犻_眼,做出無奈的笑容。伊莉沙麗斯沒有回避他的目光,她手上用力更大:“你‘這次’沒有做什么?他們這次決斗的理由,難道是你以前做過什么?你不能在這種時候還故意對我們隱藏信息,科爾文瑞!你我都不想看到這些孩子血灑競技場!”“不,我想,親愛的伊莉沙麗斯?!笨茽栁娜饻惤鼇?,對她笑得猖狂。“……是因為杰哈德嗎?”從方才伊莉沙麗斯的喝止開始就從微妙的浮躁中驟然驚醒的瑟特里爾此時方才開口。他伸長了脖頸,觀察了一會兒其他龍的動態(tài),方才彎下頭來參與自己兩位老友的爭論,“那個詩寫得不錯的人類,在厄爾丹尼斯心中地位如此之高?還是這六百年的拘役對厄爾丹尼斯造成了反效果?本不重要,卻因外力的逼迫而越發(fā)難以釋懷解脫?”伊莉沙麗斯松開了科爾文瑞的手,難以置信:“怎么可能?”科爾文瑞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