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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那很好?!比缓笏_始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安牧猶豫了一下,最終他還是不好意思不告而別,于是通知了住在隔壁的雷切爾。雷切爾本以為安牧十分討厭他,如果有機會,一定會自己離開,沒想到安牧居然會通知自己,頓時高興極了。雷切爾撲進比他還高一個頭的神父懷里,用力的蹭著神父,說,“我知道了!神父謝謝你!謝謝你居然能告訴我!我要跟你走!神父神父你真是太好了!”安牧尷尬的推開雷切爾,冷著臉說,“我只是不希望做一個沒有禮貌的人而已。而且如果我走了,你會把司塞科的事說出去的吧?”雷切爾臉上是大大的笑,他說,“我知道的!沒關系,神父能來告訴我,我就很開心了!”于是安牧離開的時候,身后還是跟著雷切爾和他的商隊。只是安牧很快后悔起了他的決定。因為雷切爾開始頻繁的和司塞科起沖突,或者說,是雷切爾單方面挑釁司塞科。安牧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惡魔都像司塞科這樣沉穩(wěn),但是司塞科顯然已經(jīng)做到了他的極致。他沒有接受過哪怕一次雷切爾的挑釁,只是一直乖順的跟在安牧身后,甚至會避開雷切爾,如果雷切爾侮辱的太過分,他就會抿起嘴,用那雙黑色的眸子靜靜的看著雷切爾,仿佛醞釀著怒火,但是卻一點也不反擊。這讓安牧越來越心疼司塞科了。可是每當安牧意圖為司塞科說話的時候,雷切爾就會轉(zhuǎn)變態(tài)度,一臉天真無邪甚至楚楚可憐的看著安牧,讓安牧心里的火氣無處可發(fā)。如果安牧堅持發(fā)怒,他還會微笑著接受安牧的一切指責,甚至會反過來安慰安牧。這讓安牧十分無奈。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辦法。安牧對雷切爾越來越冷淡了,一開始如果雷切爾邀請他參加自己商隊的聚餐或者送給他一些小玩意兒——因為是大陸最大的商行之子,雷切爾顯然十分富有,于是他采用了一般青年追求女孩子最常用的招式,送東西。安牧雖然不愿意接受別人的追求,但是為了給對方一個面子,他還是會參加,或者收下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東西的。但是在雷切爾針對司塞科的態(tài)度愈發(fā)明晰之后,安牧就很少參與商隊的聚會,也再也不接受雷切爾的禮物了。這讓雷切爾很傷心。就在雷切爾開始考慮要不要轉(zhuǎn)變態(tài)度,試著減少針對那只明顯對圣潔的神父意圖不軌的骯臟混血惡魔之后,一行人的第二個目的地到了。這個小鎮(zhèn)不是黑魔法師最后出沒的地方,但是除了這個地方外,和那個黑魔法師相關的信息一點也沒有了。這里是黑魔法師記錄在檔案中的家鄉(xiāng)。安牧來這里,也是碰碰運氣。惡魔是故意的,雖然看起來老實,但是畢竟是來自地獄的天生狡詐的惡魔呢呵呵呵呵~小忠犬也是會耍心眼騙更多寵愛的~~~~大家放心,這篇文不會坑,只不過因為我同時開了兩篇文,另一篇文才是主要更新的,所以有時候累了或者沒靈感這篇文會斷更,這次斷更是因為體側(cè)過后我鼻炎發(fā)作了,又是感冒又是發(fā)燒不是很舒服,所以就想放縱一下下,沒想到大家會擔心我棄坑,放心啦不會棄坑的,相信小茶茶的人品!☆、第十二章:我愿化身騎士進入小鎮(zhèn)后,安牧照舊找了一家酒館住下,他仍舊和司塞科住在一個房間,這是為了避免司塞科的秘密被人發(fā)現(xiàn),也是為了防止別人過多接觸司塞科。畢竟雖然司塞科本性善良,但是惡魔在普通人眼中還是一種非常邪惡的該死的生物。到小鎮(zhèn)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大家經(jīng)過長途跋涉,都非常疲憊,安牧沒有多說什么,簡單的在客房浴室里沖洗過之后,安牧就拖著疲憊的腳步上了床。惡魔則是精神尚可。雖然是混血,但是惡魔的精力和體力仍舊比身體脆弱的人類好了不少。但是惡魔沒有睡覺。他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神父閉上眼,睫毛顫抖著,突然說,“神父?!?/br>安牧還沒有睡著,于是他嗯了一聲,以作回應。惡魔說,“神父……你的心情似乎一直不是很好。那天在森林里,你遇到什么了嗎?”于是安牧的眼一下睜開了。他意外于惡魔的敏銳,其實安牧覺得自己的心理能力已經(jīng)很強大了。被未知的魔族強jian之后,他不哭不鬧,甚至沒有讓這件事影響自己的情緒,依舊溫柔的面對他人,沉穩(wěn)的安排一切事務。就連天天恨不得貼在他身上的雷切爾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但是現(xiàn)在,司塞科卻敏銳的察覺了他情緒的不對嗎?但是……他能說什么?他一個大男人,不僅被雷切爾強jian,后來在森林里,更是被一個未知的魔族強jian了嗎?更可怕的是,他作為一個男人,居然用不屬于性器官而是應該用來排泄的地方得到了滅頂?shù)目旄?。這比被強jian這件事本身更讓安牧難以接受!安牧很痛苦。他就像是任何一個純潔的人那樣,為自己的一時沉迷墮落而痛苦。他又不能表現(xiàn)出自己的脆弱,畢竟男人被強jian,比女人被強jian還要丟人,他作為男人又不能像女人一樣正大光明的表達自己的痛苦。安牧睫毛顫了顫,他想張口否認,但是司塞科卻隨機說話了。惡魔的聲音顫抖,帶著不安和愧疚,“很抱歉,神父……我不是想窺探您的秘密,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很關心您。如果讓您感到不滿或者是我自作多情,我很抱歉。如果您不愿意說,就請直接否認這件事吧。”這倒讓安牧不好否認了。安牧沉默于司塞科的強大直覺,但是他同時更痛苦了。安牧忍不住翻了個身,背對司塞科。這幾天的壓抑讓他的情緒也瀕臨了極限,安牧開始沉默的流淚。他不希望司塞科知道,于是開始裝睡。只可惜,哭泣的人濕潤的呼吸逃不過惡魔的耳朵。惡魔沉默了一會兒,接著驚恐的,跌跌撞撞的跑過來,跪在安牧床邊,手顫抖著放在了安牧的肩上。惡魔恐懼的說,“神父,神父閣下……您不要哭。是我的錯,如果我哪里說錯了,請您原諒……請您不要哭,您如果不滿,生氣,可以打我,罵我,我,我愿意承受。我愿意接受您的一切,求您不要哭泣?!?/br>惡魔的聲音還在繼續(xù),“是我的錯,您心情沒有什么不對,求您別哭,別哭……”安牧覺得,自己真是蠢斃了。同時安牧又有些埋怨惡魔的過于忠厚老實,如果對方不這么木訥,選擇了視而不見,那么今天這件事就能掀過去了。但是他怎么能遷怒呢?尤其是遷怒這么關心他的人。于是安牧坐起來,擦干臉上的淚水,對司塞科說,“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