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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一直在修煉,我來看了你好多次,都沒有見到人……”寧溪云看了看里面,想了想,還是沒有多待,干脆自己先回去算了。橫豎等會兒沈括還是要來找他的,他今日過來前也沒有洗漱,當(dāng)好趁著這個空隙先回去洗個澡,不然兩人共處一室時再洗,總覺得有些羞恥。臨走前他順手拎走了雷焱犬,這下家伙不是噴小火球厲害嗎?就把它帶回去使勁噴,正好省了他的力氣去燒熱水了。雷焱犬朝沈括的方向求救,但很快就被寧溪云無情的提著后頸帶走了。它心酸的站在桌子上,嘴里的小火球一個一個的顫巍巍的落到了水里,寧溪云伸手試了試溫度:“再吐兩個,水溫還是有點低。”雷焱犬哼唧著又吐了兩個。寧溪云先把一貓一狗依次提溜著洗了干凈,然后施了法術(shù)讓它們身上的毛毛變的蓬松整潔,把地面上收拾干凈,這才到屏風(fēng)后準(zhǔn)備開始自己的洗浴。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有大堆人朝自己這邊過來了。正疑惑著,一個身影閃現(xiàn)了出來,正是攪的青玄宗內(nèi)人心惶惶、沸沸揚揚的厲天堯。厲天堯:“寧道友可否讓我在此處躲一下?”寧溪云有些猶豫,此刻他看不清厲天堯的修為,想來對方吸了那么多弟子,修為一個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他有心不答應(yīng),又怕自身難保。厲天堯看出他的動搖道:“上次寧道友可是答應(yīng)過要幫我出這青玄宗的,而且道友之前有難,我也沒多加為難,直接就把解藥給了道友,此刻幫我一下咱們也算是兩清了?!?/br>腳步聲越來越近,“那魔修到底跑哪去了,明明看到他往這邊來了??!”形勢逼人,厲天堯看了看屋內(nèi),伸手將寧溪云桌上擺放著的鮮花擼了下來撒在了浴桶里,又將花瓶毀尸滅跡,手腳麻利的躲在浴桶里去了。砰砰砰——激烈的敲門聲響起,宋妙真叫道:“寧溪云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寧溪云深呼一口氣,此刻由不得他了,這魔修出現(xiàn)在他房里,便是他說與自己毫無干系,恐怕也沒有人會信的。尤其來的還是一直想找他麻煩的宋妙真,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估計他指定落下個和魔修勾結(jié)的罪名。他強裝鎮(zhèn)定,“來了,敲什么敲?!?/br>他一下子打開了門,看著宋妙真道:“你來干什么?”宋妙真視線越過寧溪云在他身后尋找著什么,“我們一路追著魔修過來,到了此地那魔修便消失不見了。”她有預(yù)感,這魔修應(yīng)該就在此處。上輩子眾多愛慕寧溪云的修士中,就有厲天堯的存在,宋妙真覺得,以寧溪云這種想要往上爬的人,應(yīng)該不會放過一個幫助在魔族有些地位的魔修的忙。“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寧溪云道:“難不成你以為那魔修是我藏起來了?”“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彼蚊钫孑p笑,像是在看寧溪云最后的垂死掙扎,她道:“在不在讓我們進去一搜不就好了。”寧溪云冷笑:“你說搜就搜,這青玄宗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一直在屋里,可沒見過什么魔修,宋妙真你一向愛找我麻煩,莫不是又想出了什么計謀來栽贓陷害于我?”他手心出了一把冷汗,竭力保持自己高冷的表情,堵在門口不讓人進。宋妙真:“說這么多,還不如讓我們進去看個清楚,我倒是奇怪了,你這番表現(xiàn),難道是真的和魔修有染,故意攔著我們不讓進去?”她反問了回去,眼睛牢牢的盯著寧溪云的表情。良久,她有些懊惱沒有看出什么。難道真不在里面?宋妙真下一刻立即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一定在的,按照上輩子的慣例,厲天堯一定在這里面,這一次她正好把這兩個人一起收拾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攔著就顯得自己的嫌疑最大了,寧溪云咬了一下嘴唇,道:“我雖只是一介外門弟子,卻也容不得你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不如我們來打個賭,你要是沒再你們找到人,就當(dāng)眾像我賠禮道歉?!?/br>只希望這話能夠打消宋妙真的疑心。但宋妙真今天是非進不可了,她想也不想的答應(yīng)道:“好啊,那要是我在里面找到了人?”寧溪云:“那自然是我接受宗門的懲罰,向你道歉。”他手指微微動了動,被迫趕鴨子上架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尤其是當(dāng)他知道自己面臨一個必輸?shù)馁€局。宋妙真一笑,伸手將門大打開,偏頭看了一下身后眾人,示意大家跟著進去。作者有話要說:趕榜時越寫越精神,平日里越寫越困。第37章第三十七章[VIP]第37章第三十七章[VIP]就在寧溪云和宋妙真二人爭論的時候,他身后的屋子里悄無聲息的來了一個人。此人正是沈括。因著擔(dān)心厲天堯報復(fù),加之沈括對寧溪云那萬人迷招爛桃花的體質(zhì)有些放心不下,這些天晚上他還是跟往常一樣,到寧溪云的臥房外間休息。客氣的送走了陸靈瑤之后,沈括收拾了一下,就關(guān)上屋子往這邊過來了。遠遠的,他就聽到了兩個人的爭吵。拜之前從厲天堯處要過來的一件空間類法器所賜,沈括出現(xiàn)在屏風(fēng)后的浴桶邊,無人察覺。他手指輕拂,水面上的花瓣向兩邊而去,清晰的映照出水底的人影,四目相接,厲天堯有些詫異的看著上方突然出現(xiàn)的人,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切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無數(shù)枝或碗口粗、或手指般細(xì)長的藤條將他的整個身體包裹的密不透風(fēng),其速度之快,讓人防不勝防,厲天堯壓根就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么纏到他身上的。嘴張不開,發(fā)不出聲音。沈括略微蹙著眉頭,表情一言難盡,縱然他以前也體會過鬼藤吸食人rou的感覺,但那到底不是他本人的意愿。這次,可就是他自己了。血漿在體內(nèi)泵開,血rou在蹂躪中變的模糊,就像是在嘴里細(xì)細(xì)的咀嚼過一般,他甚至能感覺到鮮血流淌的腥味,明明該是惡心的,滋味卻異樣的甜美。沈括被自己這變化給惡心到了,變成了妖類之后,連口味也要跟著變了嗎?門口的爭鋒相對已經(jīng)到了一個高、潮,宋妙真勢在必得的進來,房間里的布置很簡潔,桌子、床后、衣柜、屏風(fēng),rou眼可見的就這四個地方能藏人。進來的弟子們紛紛好奇的打量著屋內(nèi),繞出去又從正門進來的沈括沉了臉,寧溪云是宗門內(nèi)遠近聞名的美人,雖說長相方面基本上和男性的特征類似,但畢竟是個亞人。在本地土著的眼里,亞人和女子就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