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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廝走后,他展開畫卷在寢殿找了個合適的地方重新掛起來,白宋化作一道墨氣從畫卷里出來,落到地上重新化為人形。“我得出去一下,你自己在這待會。這里的書你應(yīng)該沒看過,可以和它們,呃……認識一下。”白無常領(lǐng)著白宋熟悉了一圈寢殿的布置,倆人又走到手下送的兩大箱禮物面前,他抬手敲了敲其中一個箱子,聲音沉悶,想來裝了不少東西,“覺得無聊的話這倆箱子可以拆著玩,也不知道他們這群人在搞什么鬼?!?/br>白宋乖巧地點了點頭,把白無常送到門口,拉著他的前襟把頭貼近他的胸口蹭了蹭。白無常伸手摸了摸胸前毛茸茸的腦袋,輕輕推開了白宋,轉(zhuǎn)身合上門往前廳走去。人聲鼎沸的前廳在白無常露臉的剎那安靜了一瞬,然后被此起彼伏的咳嗽清嗓子噗嘶噗嘶的聲音取代。白無常在主位上坐下,掃了底下一眼:“怎么,傳瘟疫了不成?!?/br>人族總指揮被旁邊的人推了幾下,不得已站起來對著白無常一拱手,說:“聽聞雪域王新得了個美嬌娘,還是百年來頭一回,可喜可賀啊,不帶出來大家見見?”“不帶?!卑谉o常不緊不慢地端起桌上酒杯喝了一口,示意侍從繼續(xù)滿上。總指揮:“……”“不過既是喜事,今夜我們便不醉不歸?!卑谉o常說完,侍女拎著大壇陳年美酒從后廳魚貫入內(nèi)。酒至半酣,白無常就聲稱自己不勝酒力先行退了場。他屏退左右,擺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樣踉踉蹌蹌地往寢殿走去。☆、吃rou1.111.輕手輕腳地推開寢殿大門,屋內(nèi)沒有點燈,只有墻壁上鑲嵌的夜明珠在散發(fā)著微光。床帳被人放了下來,隨著開門帶進來的微風輕輕拂動,隱約能看見里面?zhèn)忍傻娜诵巍?/br>白無常過人的聽力敏銳地捕捉到一絲略粗重的喘息以及一聲細碎難耐的嚶嚀,他反手關(guān)上門,彈指點了床邊的兩盞燭火。火光搖曳,照得床帳內(nèi)的身影清晰了不少。白宋感受到突然的光亮,不適應(yīng)地動了一下,但因為行動不便幅度并不是很大。下一刻,床帳被撩了起來,一股香醇的酒氣順著打開的縫隙飄進白宋的鼻頭,他側(cè)臥著抬眼看向頭頂出現(xiàn)的人。白無常被眼前香艷的畫面看得呆了,一時間竟顯得有些局促。紅唇微啟,唇面上還留著幾番舔舐后留下來的晶瑩水光,想來白無常剛剛聽到的喘息嚶嚀聲便是從此處發(fā)出。本就瀲滟的雙眼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含情脈脈,眼尾似是染上了頰邊的飛紅,尾睫濕潤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黑色的外袍和白色的里衣被整齊地疊放在床尾,美人渾身赤裸,略粗糙的紅繩繞過脖子經(jīng)過胸前避開紅艷凸起的rutou,在小腹處交叉纏繞了幾圈后從雙腿之間穿過,一小部分隱于幽縫之間,而后緊縛住背于身后的雙手。烏黑凌亂的頭發(fā),牛乳一般白皙的皮膚與鮮紅的繩索形成沖擊視覺的鮮明對比,被燭火鍍上一層朦朧的暖光。秀氣的莖身被夾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繩索不斷摩擦,已經(jīng)翹得老高,頭部流出的體液將它沾得濕漉漉的,顯得十分可口。白宋在白無常直愣愣的注視下呼吸更加粗重了幾分,有些害羞地弓起身子,卻拉動了束于全身的繩索在肌膚上摩擦,不禁發(fā)出一聲似痛苦又似難耐的呻吟。這聲音比白無常之前隔著床帳聽到的清晰了許多,像一個個小鉤子不斷勾動著他的心底,他覺得自己喉頭發(fā)緊,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聲音低啞不自覺透著些許陰沉地說道:“這是做什么?!?/br>“您走之前說,覺得無聊的話那兩個箱子可以拆開玩,我就拆開了……”白宋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著,喉嚨里時不時漏出的呻吟合著帶著鼻音的聲音顯得軟糯誘人,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白無常的臉色,摸不準對方現(xiàn)在是個什么心情,有些委屈的說到,“里面有一本書和一些小玩意……書靈說這樣沒有男人會不喜歡的……您生氣了嗎?”白無常沒有回答,伸手撫上眼前紅腫充血的乳珠,像對弈思考時把玩棋子一般地玩弄著,時而兩指揉捏摩擦,時而向上拉起或是拇指按住乳孔大力按壓又忽地松開,看著乳珠微小幅度地彈動。呻吟聲隨著他的動作忽高忽低,白宋不再弓著身子,轉(zhuǎn)而挺起胸口想把另一顆被冷落的紅豆也送往對方的手指之間。動作時繩結(jié)偏離了原本的位置,露出底下被摩擦得發(fā)紅的皮膚。白無常收回了手,白宋原本舒服地像貓兒一樣微瞇的眼不解地睜開望向白無常,紅艷的小舌頭伸出來舔了舔下唇,身子扭動著翻成近乎平躺的姿勢:“還要……”白無常笑了,有些恣意邪妄,一邊慢悠悠地解著衣帶一邊回答了白宋之前提出的問題:“我沒有生氣,但是一會你就算說不要,我也是不會停的?!?/br>白宋沒意識到他話里的意思,只在不滿對方遲緩的動作,伸出一條腿勾著他的腰往下壓,兩腿大張之時露出兩顆沉甸甸濕漉漉的卵丸,臀縫間的紅繩被順著流下的液體沾成了暗紅色。白無常順勢低下身子,咬上之前被冷落的另一邊rutou。他像是品嘗著什么珍饈美味一般,不住吸舔啃咬著白宋的乳珠,靈巧的舌尖時而快速地上下左右晃動摩擦乳尖,時而像泥鰍鉆洞一般試圖鉆進細小的乳孔,逗得本就紅艷的rutou又腫大了一圈。白無常手上動作飛快的剝光了自己,把衣服隨意的團成一團丟到床下,一手摸上之前玩弄過的小紅豆,以食中二指夾住往上提起,大拇指指腹不停地摩擦乳尖。“啊……哈啊……”白宋在這雙重刺激下挺起胸脯不住地扭動,不再壓抑喉嚨里的呻吟,兩條細白的長腿環(huán)上白無常勁瘦的后腰,腰胯一頂一頂?shù)赝纤?,想要點什么東西碰一碰自己硬得發(fā)痛的rou莖。扭了沒一會便被身上的紅繩磨得又麻又癢失了力氣,腿軟軟的松開試圖重新夾緊讓雙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摩擦筆直的柱身,卻被白無常的身子擋住,只能卡在他的腰側(cè)前后滑動。白無常被白宋滑膩的皮rou磨了兩下,叼著被自己啃得熟透的乳尖抬頭向上看了一眼。白宋脫力地低頭和他對望,額頭和鼻尖沁出細密的汗,眼睛像含著一汪水似的隨著眨眼的頻率溢出些許生理性的淚珠,嘴唇微張著略急促的隨著胸膛起伏吐著氣。白無常松開嘴里的小豆,順著柔軟的乳rou一路又吸又咬的往上吮吻,留下一塊又一塊斑駁的紅痕。吻過喉結(jié)的時候他壞心的輕咬了一口,刺激得這塊小凸起劇烈地上下抖動了幾下,白宋的小腹驀地收縮,一聲綿長的呻吟似要從唇齒之間擠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