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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xue口從背后抱著白宋躺下說道:“就這么睡,說不定能懷上我的小寶寶。”“寶寶?”白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仿佛能隔著薄薄的肚皮摸到內里并不存在的后代,他屁股往后撅更加貼近白無常的小腹,腸道緊緊夾住對方的rou莖,“那……那你不要拔出去……想要小寶寶。”“哈哈哈哈……”白無常把人圈進懷里揉捏著綿軟的乳rou,湊近對方耳邊低聲說,“到時候你這里就會漲起來,鼓成小rou包,rutou凸起漲大一圈,流出乳白的奶水沾濕胸前的衣服……然后你會每天求著我給你揉揉吸一吸讓我吃光所有奶水……”白宋聽得羞得不行,把臉埋進枕頭里:“不……不行……”越說聲音越小,最后幾乎是呢喃著說道,“要給寶寶吃的呀……”白無常爆笑,狠親了小畫精耳朵脖子幾下,yinjing半硬著往里捅了捅,揮手滅了燭火。“晚安,我的寶寶?!?/br>15.“……不疼……主上可好啦……嗯嗯…大……唔…全都吃進去了……”“?”白無常是被一陣嘀嘀咕咕的說話聲吵醒的。他感覺有個滑膩溫熱的東西壓住了自己的小腿,小腿rou還被調皮的腳趾有一搭沒一搭地勾撓著,晨勃的rou莖只剩小部分guitou還在柔軟的rouxue里,一只微涼的小手時不時擺弄它兩下不讓rou莖徹底滑出去,可懷里的人卻不見了蹤影。他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清醒清醒,撐起腦袋看向自己身下。白宋吞吃著自己東西的小屁股藏在被子里,半個裸背露在外面,蝴蝶骨凸起,兩手撐起上身抓著床幔把頭伸到外面對著空氣說話。白無常試著挺動下半身把自己往深處塞,對方只是微張開腿放松xue口接納硬物,小屁股敷衍地夾了夾,繼續(xù)興致勃勃地對著空氣說話。“???”白無常忍不住抬起身子看了一眼床簾外面,什么也沒有,料想就是那些只有白宋能看見的書靈,他想著之前聽到的零星字句,有些好奇地彎著身子湊過去聽白宋到底在嘀咕什么。“我現(xiàn)在不能陪你們玩,我要懷小寶寶的?!卑姿握J真地對著地上站一排的短腿小木樁說道。木樁們頂著沒有五官的正臉面面相覷,又一起抬頭看著白宋,一個身姿妖嬈的木樁推開旁邊的書靈站到最前面說道:“你是男畫精,是不會懷孕的?!?/br>“可主上明明就說會有小寶寶的?!卑姿伟櫰鹈碱^,不安地又伸手擺弄了一下堵著自己xue口的rou莖,腸rou自發(fā)地蠕動吸吮著入侵的異物。“男人上了床都是大豬蹄子?!毖龐颇緲兜念^頂冒出一團云霧,云霧里現(xiàn)出各種姿勢運動著的小人,老氣橫秋地說到,“你看看我的內容,這么多這么多,都是那些臭男人畫的。”旁邊的書靈們都嘰嘰喳喳地附和。“主上才不是大豬蹄子,他是大魔王呢!特別特別厲害!這個地方這么多人,都聽他的!”白宋看著云霧里露骨的畫面羞得又想躲起來,臉上飛紅眼睛里波光瀲滟,rouxue不自覺收縮了幾下,但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而且他明明香香的,才不是臭呢?!?/br>白無常被緊貼自己roubang的腸rou吸得差點叫出來,但是又不想打擾白宋對話,只撐著身子小幅度抽插起來,被插了一整晚的rouxue松軟愉悅地吞吐著rou莖。“哼,以后你就知道了?!毖龐颇緲栋翄傻卣f著,頭頂?shù)脑旗F停在一個姿勢上,“這次的紅繩我教得不錯吧,下次試試這個……你看,先……”白宋又羞又期待地聽著書靈講解,嗯嗯唔唔地應著,沒一會聲音突然變了調——白無常得寸進尺地頂弄起他體內的豆狀腺體。白宋更羞了,眼前的書靈滔滔不絕地講著,身后的人卻握著他的腰身給他翻成了個趴跪的姿勢。緊窄的腸道沒一會就被徹底cao開,裹著白無常粗大的rou莖饑渴地蠕動著,被堵了一晚的腸液混著jingye隨著抽插幅度的加大漸漸漏了出來,傳出曖昧的水聲。他眼睛水光盈盈地四處亂瞟,咬著下唇控制住紊亂的呼吸和快要溢出喉嚨的呻吟,腸rou緊張地一陣陣收縮,兩手緊抓著床幔擋住一片春光。書靈講著講著又換了一頁,但唯一的聽眾已經(jīng)什么也聽不進去了。妖嬈木樁講了半天沒聽到對方的回應,抬頭一看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其他書靈早在白宋聲音變調沒多久的時候化作白霧跑沒了影,它哎喲嘿嘿地叫了一聲咻地鉆回大木箱里去。最后一只書靈也跑沒了影,白宋紅著臉把腦袋縮回床帳內,轉過頭去看白無常,然后乖巧放松地趴伏下去,眼神到肢體都是全然信任且馴服的模樣。白無常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彎下腰湊過去和他接吻,下身溫柔又緩慢地動作著。黏糊糊地親了一會,白宋便想起什么似的抬起身子抓著白無常撐在他身側的手晃了晃。白無常放開對方殷紅柔軟的唇瓣,兩唇之間拉出一條細長的銀絲,斷裂之后亮晶晶地沾在白宋嘴角,他又忍不住湊上前去舔吮干凈。“唔……不要了……”白宋抬手推了推緊壓著自己的胸膛。“怎么了?”白無常握著白宋的腰往自己身下壓,轉而去親吻敏感的耳垂,舌尖伸進窄小的耳孔淺淺勾弄。“書靈說我是男畫精不能生小寶寶…對不起……”白宋被舔得癢癢,縮起脖子直往旁邊躲,有點低落地說。白無常嘆了口氣,從白宋身體里退出來,攬著人仰面躺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拍著他光裸的后背,然后開始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對不起什么,其實嚴格來說,你就是我的寶寶?!?/br>白宋枕著白無常的手臂,捻著兩個人的頭發(fā)編著花玩。“起初我只是想畫一副美人圖罷了,畫唇的時候沒找到朱砂才以心尖血點了唇,所以你的精魄是由我的一滴心頭血凝起而成,而你能感覺到我的想法應該也是這個緣故。死物成精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白無常頓了頓,抓起白宋的手和他一起握著兩人交纏成結的頭發(fā),彈指將其削斷,聲線溫柔而繾綣,“你就像這幾百年里上天唯一送我的禮物一樣?!?/br>白宋將那一小截頭發(fā)握在掌心里,抬頭直勾勾地看著白無常,眼角眉梢都是狡黠的笑意:“雖然主上是個大豬蹄子,但還是最喜歡你啦?!?/br>“……”白無常覺得自己被套路了。魔王大人很生氣,后果很嚴重。他按著小畫精就是翻來覆去地一頓cao,也不管他軟綿綿裝乖討巧的求饒,干到最后白宋嗓子啞得連聲兒也發(fā)不出來,全身像被拆散過似的癱在床上任人施為。白無常吃飽喝足還想抱著人溫存一番,白宋卻終于放松下來化作一道墨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