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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被對方快速的抽插頂?shù)没甓家獜淖彀屠镲w了出來。空出來的左手在對方胯骨與腹肌間來回推著試圖打亂對方的節(jié)奏,可惜他綿軟的力氣對沉浸打樁的白無常來說無異于螳臂當(dāng)車,非但沒能打亂他的節(jié)奏,反而讓他更加興起。“頂那里?”他故意曲解白宋斷續(xù)的話語,朝著對方腸道內(nèi)最sao的那點(diǎn)狠撞,每撞一次都能引得腸rou緊張痙攣,幾乎能將他的欲望之龍絞緊抹殺在里面。他松開對方不知道是被摸還是被cao弄得完全硬起來的roubang,兩手張開把住臀側(cè)將人抬離了自己,把一雙長腿撤了出來單膝跪在對方背后,壓著人的脖子將人擺成趴跪的姿勢重新插了進(jìn)去,然后抬起對方一條腿往前狠狠一頂!這一下進(jìn)得極深,白宋揚(yáng)起脖子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呻吟,幾乎要流出淚來,抓著地面的手指尖泛白,一條腿被人掛在了肩上完全無法施力,只能被動地承受對方兇狠的抽插。“不要了……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哈啊……跪不住了……嗯啊……啊……夠了不要了……”白宋yin浪地喊著,尖叫著,塌著腰聳著肩,背脊勾成一條極美的弧度,蝴蝶骨高高凸起,肌rou運(yùn)動間現(xiàn)出的光與影像是一副完美的水墨山河畫。高速的撞擊將腸液打成白沫堆積在交合處,白無??粗约捍执笞霞t的rou刃進(jìn)出著對方狹窄的rouxue,將原本緊縮的褶皺撐成了一個幾乎光滑的圓圈。隨著抽插的動作,一小截粉嫩的xuerou被帶得外翻出來,在白皙與紫紅間添加了一抹yin靡的過渡色。他被緊裹的腸rou和因?yàn)樘榷嗪系耐慰p夾得極爽,roubang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電流從鼠蹊部一路上竄直達(dá)天靈蓋。“啊啊……roubang…嗯啊好粗……好喜歡…太深了啊啊啊……要被cao飛了……嗚…要飛了飛了……哈啊啊…干死我……”白宋被cao得幾乎失去了自主意識,成了一個可以被人隨意支配的性愛娃娃,他嘴里胡亂喊著,扭著腰去迎合對方粗暴的頂撞,yinjing在身前軟軟地甩著,儼然已經(jīng)又射過了一次。“嘶……啊……怎么這么浪!嗯?”白無常奮力擺著腰,啪地一聲拍了對方放浪扭動的屁股一掌,在白嫩的臀rou上留下一個鮮明的紅掌印,這一刻腸rou瘋狂蠕動xue口緊縮夾得他幾乎就要精關(guān)不守!于是毫不留情地啪啪啪啪打得對方本就rou感的臀部rou眼可見地紅腫了起來,白宋覺得屁股火辣辣的,腸道深處卻涌起一股熟悉的涌浪感。他仰起頭張著嘴發(fā)出一聲幾乎破音的吟叫,渾身抖動抽搐了起來,然后像被按了凝固鍵一般突然靜止不動。只有白無常能直觀的感受到發(fā)生了什么。對方的腸rou隨著身體的抽搐不斷痙攣蠕動,在最后靜止的時刻收縮成一了一條極緊的狹道,將他囊袋內(nèi)蓄勢待發(fā)的jingye榨了個一干二凈。白宋的腸道仍在收縮蠕動著想要吸干對方高速射出的每一滴液體,人卻除了時不時地抽搐一下完全沒了動靜。白無常仍然插在對方體內(nèi)磨著延長快感,就著連接的姿勢將人翻成仰面朝天的狀態(tài)。白宋小腹抽動著,累得意識模糊,但卻仍然記得今天主動權(quán)應(yīng)該在自己的身上,于是盡力抬起手朝對方勾了勾:“你,親親我。”“遵命。”白無常從善如流,抓著對方的手親了一口,然后沿著腕內(nèi)側(cè)俯身一路吻過去,吻過瘦削的鎖骨滾動的喉結(jié)尖尖的下巴,然后終于噙住了對方發(fā)出甜膩低吟的唇瓣。兩人黏糊糊的又舔又吻了一會白宋就支撐不住地睡了過去,龍鱗的效力被這場酣暢淋漓的性事散得差不多,他的意識雖然陷入了黑甜的夢境,身體卻在緩慢的自我修復(fù)著,驅(qū)散傷痛與疲累。白無常又頂了對方兩下,發(fā)現(xiàn)對方真的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出去,正好自己也消耗了一番,干脆就摟著人一起呼呼大睡了起來。魔王的寢殿內(nèi)終于恢復(fù)了安靜,只有兩道安穩(wěn)的呼吸聲,從一副畫著一對赤裸著身體交頸而眠的璧人的畫卷中傳了出來。月光如水撒在窗臺上的玉盆上,一株嫩綠的小芽破土而出,在雪域的夜風(fēng)中搖曳。—龍鱗·完—我寫完啦寫完啦!靜心買來送給大家!下一個番外寫龍王和前魔王☆、番外:硯墨01~051.白墨生了個蛋。當(dāng)他從拉了一晚上纖的識海中腰也痛背也酸的醒過來,看見床邊皮膚黝黑穿著粗布衣裳鄉(xiāng)野村夫一般的男人,滿臉慈愛的捧著一顆人頭那么大的蛋的時候,眼前一黑,差點(diǎn)就地飛升。“醒了?感覺怎么樣?”雖然對方沉迷吸蛋,但還是敏銳的注意到了他的狀況,一手托著巨蛋揣在懷里,溫暖的大手覆上他的臉關(guān)切地問。感覺怎么樣?他還真敢問!感覺要產(chǎn)后抑郁了?。?/br>——自己男扮女裝窩在這個人煙稀少的鄉(xiāng)村里,一呆就是幾個月的,就為了生這么個玩意兒?!白墨在心里罵了對方一萬句,但當(dāng)兩人對視,接觸到原本堅(jiān)毅冷峻的男人柔軟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后,他的心便跟著軟成了一灘水,什么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于是干脆眼不見為靜地閉上眼,蹭了蹭男人長了一層粗糙薄繭的手掌,將眼角溢出的那一點(diǎn)眼淚蹭到對方手心里,聲音干澀沙啞:“太丑了,咋還是個蛋呢,我是不是還得天天摟著孵啊?!?/br>男人仿佛被掌心中的濕潤眼淚燙到,整個手微微顫抖,伸著拇指揩了揩對方的眼角,然后送到自己嘴邊嘗了一口這滴咸澀的液體。他俯下身去淺吻對方緊閉著眼的薄薄的眼皮,將那一小片rou吻得現(xiàn)出淡淡的櫻粉色,又伸出舌頭去舔?qū)Ψ浇抻鹕衔锤傻臏I珠。“欸欸欸?!卑啄治逯笍堥_擋住對方的臉,黑亮纖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緩緩睜開,和男人金黃的獸瞳對視,“你是龍,又不是狗,怎么老愛把口水往人身上糊。”男人不甚明顯地笑了一下,將揣著的蛋轉(zhuǎn)移到對方懷里,拉下他擋住自己臉的手,又和他一起將手放在暖洋洋的,似乎還在輕輕顫動的蛋殼上,低頭湊過去與他額頭相抵,含住那偏厚rou感的唇吮吻著,往對方口腔內(nèi)渡了一口長氣。白墨接收了這道龍息,僵硬酸痛的身體感覺松快了不少,鼻腔內(nèi)發(fā)出一聲舒適的低哼聲,感覺自己像一個利用美色吸人精氣的妖精,他禁不住笑了場,忙將男人推開,然后就聽見對方說:“喜歡你,想在你的全身打上我的印記,讓別人只要遠(yuǎn)遠(yuǎn)的一聞,就能知道——你是我的?!?/br>男人難得說出這么長一段話,還是用這樣嚴(yán)肅又深情的表情看著自己,白墨有些驚訝,又有些羞惱,于是眼神四處亂瞟,最后定在了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