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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水光盈盈地四處亂瞟,咬著下唇控制住紊亂的呼吸和快要溢出喉嚨的呻吟,腸rou緊張地一陣陣收縮,兩手緊抓著床幔擋住一片春光。書靈講著講著又換了一頁,但唯一的聽眾已經(jīng)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了。妖嬈木樁講了半天沒聽到對方的回應(yīng),抬頭一看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其他書靈早在白宋聲音變調(diào)沒多久的時候化作白霧跑沒了影,它哎喲嘿嘿地叫了一聲咻地鉆回大木箱里去。☆、宋最后一只書靈也跑沒了影,白宋紅著臉把腦袋縮回床帳內(nèi),轉(zhuǎn)過頭去看白無常,然后乖巧放松地趴伏下去,眼神到肢體都是全然信任且馴服的模樣。白無常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彎下腰湊過去和他接吻,下身溫柔又緩慢地動作著。黏糊糊地親了一會,白宋便想起什么似的抬起身子抓著白無常撐在他身側(cè)的手晃了晃。白無常放開對方殷紅柔軟的唇瓣,兩唇之間拉出一條細(xì)長的銀絲,斷裂之后亮晶晶地沾在白宋嘴角,他又忍不住湊上前去舔吮干凈。“唔……不要了……”白宋抬手推了推緊壓著自己的胸膛。“怎么了?”白無常握著白宋的腰往自己身下壓,轉(zhuǎn)而去親吻敏感的耳垂,舌尖伸進(jìn)窄小的耳孔淺淺勾弄。“書靈說我是男畫精不能生小寶寶…對不起……”白宋被舔得癢癢,縮起脖子直往旁邊躲,有點低落地說。白無常嘆了口氣,從白宋身體里退出來,攬著人仰面躺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拍著他光裸的后背,然后開始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對不起什么,其實嚴(yán)格來說,你就是我的寶寶?!?/br>白宋枕著白無常的手臂,捻著兩個人的頭發(fā)編著花玩。“起初我只是想畫一副美人圖罷了,畫唇的時候沒找到朱砂才以心尖血點了唇,所以你的精魄是由我的一滴心頭血凝起而成,而你能感覺到我的想法應(yīng)該也是這個緣故。死物成精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白無常頓了頓,抓起白宋的手和他一起握著兩人交纏成結(jié)的頭發(fā),彈指將其削斷,聲線溫柔而繾綣,“你就像這幾百年里上天唯一送我的禮物一樣。”白宋將那一小截頭發(fā)握在掌心里,抬頭直勾勾地看著白無常,眼角眉梢都是狡黠的笑意:“雖然主上是個大豬蹄子,但還是最喜歡你啦?!?/br>“……”白無常覺得自己被套路了。魔王大人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他按著小畫精就是翻來覆去地一頓cao,也不管他軟綿綿裝乖討巧的求饒,干到最后白宋嗓子啞得連聲兒也發(fā)不出來,全身像被拆散過似的癱在床上任人施為。白無常吃飽喝足還想抱著人溫存一番,白宋卻終于放松下來化作一道墨氣回到了畫卷上,說什么也不肯出來了。白無常施了個滌塵術(shù)清清爽爽地下了床,走到畫卷前——原本朝著畫外笑眼彎彎的美人圖變成了一副衣著凌亂的背影圖。他靠著墻壁故作姿態(tài)地說著:“啊……寶寶,我剛突然想起來忘了給你起個名字呢?!?/br>他抬手點著額頭,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那叫什么呢?跟我姓白沒問題吧……既然本體是畫,那就叫白畫,怎么樣?”畫中人微微偏過頭,聲音嘶啞地說:“敷衍?!?/br>“敷衍?那……我叫白無常,你看你這穿一身黑的,不如就叫……黑無常?”“……”畫里的人徹底背過身去,甚至還比原來縮小了一點。白無常立馬站直了,手臂撐著墻壁咚了畫卷:“寶寶,不鬧了。咱出來洗個澡,回床上休息好不好……我保證,絕對不動你?!?/br>畫中人轉(zhuǎn)過身幽幽怨怨地看著他:“那名字呢?”“白宋?!?/br>畫中人的眼神更幽怨了。“不是送禮的送。宋,從宀從木,有定居的意思,而且寶蓋頭通寶,木心紙亦是你的本體?!卑谉o常伸手點了點畫中美人的鼻子,“怎么樣,滿意了嗎?”墨氣從畫中鉆出,化作人形趴在床上:“主上決定就好?!?/br>白無常笑著搖搖頭,揮手又使了個滌塵術(shù),走過去幫他脫了外衣掖好被子,親了親他的額頭便出門去了。之后應(yīng)該是一段無rou劇情劇情苦手,所以之后不保證日更了劇情章節(jié)們會分書夾出來重新到快樂的吃rou篇幅會新建吃rourou書夾噠啾咪☆、喜蛋白無常出門的時候早已過午,幸而每年收官夜宴過后眾人晚起是常態(tài),才沒有鬧出從此魔王不早朝的流言。——雖然自由度極高的魔界也并不需要早朝。他撤下寢殿外的結(jié)界,候在外面的老管家趕忙迎了上來:“主上,需不需要……”白無常食指抵唇噓了一聲。人精似的老管家立馬會意,閉上嘴跟著他走,手在袖子里掏啊掏地摸出來一個紅雞蛋遞給白無常:“主上,恭喜恭喜?!?/br>白無常:“……”他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最后還是面不改色地接了過去。躲在枝頭的麻雀圍觀了全程之后啾啾叫著飛遠(yuǎn)。于是白無常之后的路程一路走一路聽著恭喜,往儲物戒里塞了一籮筐紅雞蛋。遲早要燉了阿麻,他咬牙切齒地想著。白無常揣著一筐紅雞蛋到了書房,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幾摞小折子,他隨便掏了一個蛋出來在桌沿磕破了,翹著腳倚在靠背上剝蛋殼。堅硬的紅蛋殼下是白皙滑溜的蛋白,觸感不禁讓他想起昨夜手底下白宋滑膩的皮rou,他摩挲了一下指尖,輕咳一聲放下翹起的腳換了個放松點的坐姿。對著雞蛋也能硬,太變態(tài)了。然后他吩咐小廝拿了個大碗擺桌上,心不在焉地一邊剝雞蛋一邊翻折子。來報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等他索然無味地看完,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時辰,桌上的碗里擺滿了剝好的白煮蛋。白無常剝完手上最后一個雞蛋,接過侍從遞上來的布巾擦過手之后端起碗晃晃悠悠地往廚房去了。廚娘一大早就開始準(zhǔn)備,帶著滿身的肥rou靈活地穿梭在灶臺之間,嘴里吆喝著小丫頭們拾柴燒火保持溫度,隨時準(zhǔn)備開工。這會終于見到了端著碗慢悠悠走過來的白無常,如獲大赦,趕緊將人扯了進(jìn)來,早已做好準(zhǔn)備的丫頭們抖開紅綢布圍袍給他系上,避免一會被油煙濺臟了衣物。白無常木偶人似的任人擺弄,按著廚娘嘮叨的指令一句一個動作,切雕擺煎炒烹炸煮,又是一個時辰之后端出來九碗不同做法再加工的雞蛋。魔族習(xí)俗,新婚夫妻婚后接收親朋好友送的紅雞蛋,由丈夫親手剝殼再加工后,以三三之?dāng)?shù)擺盤,而后二人同吃,寓意多子多福長長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