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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br>白宋蹲下身在凍了東西的冰湖面上摸了摸,仿佛能隔著冗長的時光看見那個小小而又倔強的少年,哪怕被凍得噴嚏連連鼻頭通紅,也吸著鼻涕繼續(xù)重復著枯燥無味的修習。白宋仰起頭看向白無常,感覺自己心底深處沒能陪著對方長大的遺憾少了一點,他看著對方逆光的臉:“我想要一朵花?!?/br>白無常笑了,抬起手,翻掌之間掌心便出現(xiàn)一朵剔透綻開的婪尾春。他伸手將坐在冰湖面上的白宋拉了起來,然后將盛開的花放進人手里:“聽說這是人界的定情花,以后帶你去看真的?!?/br>白宋接了花,大大方方地獻上自己柔軟的唇,一切便盡在不言中。龍·性本yin·強行禁欲一年五個月零二十二天·養(yǎng)孩子一點也不好玩但是日后真香·王我居然日了3600我沒看錯吧這3600是真實存在的嗎有一種番外要比正文還長的不祥預感☆、03兩人黏糊糊地親了一會,白無常才想起來這里主要是為了帶白宋去看冰湖下的地底世界,可現(xiàn)下講了半天故事打亂了計劃,便干脆和人約著一會再過來,先回去看看朱姨準備得怎樣了。廚娘見他二人遠遠走過來,便從鍋里鏟了個還熱乎著的酥餅出來,沖他們招手:“快來嘗嘗,皮脆芯軟,當真是奇了。”白無常接過餅一掰作兩半,流沙的餅芯被金黃的餅皮裹住,還冒著騰騰熱氣。他先自己嘗了一口,餅皮酥脆餅芯甜軟燙口——香得很,便遞到白宋嘴邊:“我拿著吧,小心燙?!?/br>白宋小小咬了一口,流沙的芯就從被咬破的地方漏出來,他便就著對方的手貓兒舔食一般舔著酥餅的邊緣。白無常左右看看,有點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寶寶好吃嗎?!?/br>“好吃……”白宋一邊吞咽一邊答著,不小心舔到白無常手指上,哎呀一聲紅著耳朵抬眼看了對方一眼。白無常投喂完白宋便心猿意馬地吃掉了自己的另一半酥餅,然后示意對方將龍鱗粉遞給廚娘,廚娘接過后指尖沾了一點嘗了嘗味道,然后點點頭對他們說:“行,盒子放這你倆去玩吧,一會做好了給你倆直接送屋里頭去啊?!?/br>于是兩人又晃悠回冰湖,白無常領著人到冰湖邊上臨時搭建的工房,里頭的人員都放假走了,就一個小侍衛(wèi)在守著門,他見兩人過來便沖白無常一抱拳:“主上。”然后轉向白宋問道:“這位是?”“夫人。”白無常將人往懷里摟了摟,“帶他下去瞧瞧?!?/br>小侍衛(wèi)忙行了個禮,然后打開門放兩人進去。屋內中央的地上破了一個大洞,挖出來的冰塊都堆在屋角,可以看出是一條直上直下的簡易通道。鐵籠懸掛在屋頂,正通過墻上的機關慢慢往下放,等下到合適位置時,白無常就帶著白宋走了進去?;\子繼續(xù)下沉,很快就通過了長長而又封閉的冰層,然后眼前豁然開朗,一人多高的鐵籠懸掛在在整個空間頂部顯得渺小又可憐。“哇!!”白宋驚嘆了一聲,噔噔地跑到鐵籠邊緣扒著欄桿朝外看。巨大的礦石柱群錯落有致,上頂著冰層,下接著地面,泛著如玉的白光照亮整個湖底世界。地面分區(qū)覆蓋著大片茂盛的不同種類的古老綠植,還有一些色彩迷幻的巨大蘑菇形植物間或生長在其中。更神奇的是,遠處似乎一有小片正咕嚕咕嚕冒著泡的小水塘。“那個小池塘也是溫泉嗎?”白宋興奮地拉著白無常指著遠處問道。白無常面色古怪地說:“小……池塘?寶貝,一會帶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白宋唔唔地點了點頭,又沿著鐵籠跑了一圈,發(fā)現(xiàn)四周景色除了小池塘都大致相同后,便回頭找白無常,見對方溫柔的視線一直追隨著自己后便一個飛撲進對方懷里:“我好喜歡這里呀??!”想了想又說,“但還是最喜歡你啦?!?/br>白無常故作沉穩(wěn)地嗯了一聲,但砰砰的心臟還是無情地出賣了他,白宋便枕著這鮮活熱情的心跳聲直到鐵籠落地。☆、04“到了?!卑谉o常晃了晃懷里呼吸平穩(wěn)的人,白宋輕輕扭了一下,更加抱緊了他,眼睛都沒睜開,只悶悶地嗯了一聲蹭了蹭已經(jīng)被自己窩得很暖和的胸膛——竟是因為下降時間太長有了困意。白無常便不再說話,攬著人一瞬就從原地消失,然后出現(xiàn)在最近的一朵巨型蘑菇邊上。在鐵籠里往下看時像是綠植間橫插了一朵大蘑菇,但其實這個蘑菇形生物像是一個巨大的養(yǎng)分池,供養(yǎng)著旁邊數(shù)十米高的巨木,樹木的根莖從四面八方的地下伸來,糾結纏繞在一起,又從地面破土而出依附在蘑菇柄上,尖端插進蘑菇的傘狀頭里吸取著其中的汁液,再將生成的部分廢料輸送回去哺育蘑菇。白無常懷里抱著人在樹干與蘑菇柄之間反復橫跳,幾個起落之后便蹦到了蘑菇上,傘狀頂有一層凝膠狀的物質,但是不管粘上什么都會自然滾落下來,軟軟彈彈的并不黏膩。白宋感覺自己踩在了棉花上,而且棉花還在一顛一顛地顫動著,他迷迷糊糊地從白無常懷里抬起頭,感覺嘴巴有點干,便伸手勾住對方的脖子往下壓:“要親親?!?/br>美人如此主動,哪有不滿足對方的道理。白無常拉著人后仰直接倒在了軟綿綿的蘑菇上,對方倒下時還因為慣性趴在他身上彈了兩下,被他一把摟住壓著貼在身上。白宋好奇地近距離看著紫粉藍交雜的蘑菇表面,在白無常身上又爬又挪的,惹得人忍無可忍地拍了幾下不聽話的小屁股,他立馬背過手捂住臀rou然后從對方身上滾了下來,仰躺在人身邊側過頭去瞪著對方:“你又打我屁股!昨天說好了再也不打的!”“哦?”白無常翻身覆上對方,親一口,又親一口,“什么時候說的?我怎么不記得了?”“就……那個的時候?!卑姿渭t著耳朵小聲說。白無常死皮賴臉:“那個是哪個?你不說清楚,我想不起來啊?!?/br>白宋回過味來了:“大騙子!臭流氓!”于是白無常整個人放松下來,頭壓在對方左肩上笑得一抖一抖的,熱熱的氣息噴在對方白皙的頸側。白宋被壓得不甚舒服,推了兩下發(fā)現(xiàn)推不動只得放棄,頭偏向右邊,忍了又忍最后還是笑了出來,他一縮脖子:“哈哈哈哈好癢啊……”然后伸手捂住對方口鼻,“不許吹了不許吹了!”白無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白宋便感覺有一條又軟又濕的小蛇在自己手心蠕動,蛇腹緩緩經(jīng)過掌紋帶來一股鉆心的癢意。他呀了一聲就要抽回手卻被白無常一把攥住,對方的拇指插進他試圖握拳的掌心,強硬地將之展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