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巨星的代價[重生]、亂步小姐很不高興、代嫁夫郎有空間、末世第一搬運工、全娛樂圈都拜倒在我的鍋鏟之下、天降大任、八零農(nóng)媳是反派、七量生、零下二十五度、重生之風(fēng)云色變
就這么睡?!?/br>陳鴻玉睜開眼,抬起頭,正好撞進邵維安含笑的視線,他難以遏制內(nèi)心的渴望,四肢纏緊了邵維安的身體,低喃說:“你對我那么好,憑什么怪我動情快?!?/br>邵維安聽清了這句話,卻故意問:“你在說什么?”“沒什么?!标慀櫽裣蛏蠝惲藴?,親了口邵維安的下巴,“只是想親你?!?/br>“睡吧?!?/br>“嗯。”過了十分鐘,陳鴻玉的呼吸變得綿長而安穩(wěn),邵維安垂眸看他,確定他是睡著了。他的心中并沒有什么旖旎心思,甚至是有些冷酷的——他在思考如果陳先生繼續(xù)陷落,他應(yīng)該采用什么樣的手段,讓對方清醒清醒,以免陷落太深,做出超乎尋常的舉動。或許應(yīng)該新開始一段艷遇,叫陳鴻玉撞破?或許應(yīng)該采用些粗暴凌辱的手段,讓陳鴻玉心生懼怕?邵維安的視線略過機艙里堆積成山的禮物,停頓在躺在自己懷中熟睡的男人的臉上。陳先生說得也沒錯,他的確是慣著他的,他總?cè)滩蛔λ?,甚至?xí)龀鲈S多加深感情、堪稱浪漫的舉動。費洛蒙讓他產(chǎn)生了近似愛情的錯覺,讓他忍不住對他好。但邵先生非常了解自己,他知曉自己有多狠心,總會有那么一天,他會足夠冷漠、輕描淡寫地毀了陳先生付出的愛情。這么想,他的心底又生出了一絲不舍和憐憫,忍不住低頭輕輕地吻陳先生的額頭,又溫柔地將人抱起,放在了一旁的軟塌上。陳先生不安穩(wěn)地動了動,手指虛空地摸索著,探尋著之前的熱源。邵維安默不作聲,卻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宛如愛侶。數(shù)小時后,陳先生剛剛睡醒,一側(cè)的頭發(fā)甚至壓垮了些,邵維安讓空姐拿來了梳子和鏡子,親自幫人整理了發(fā)型,又幫人系好了睡眠時散開的上衣紐扣。陳鴻玉緩了一會兒,才問:“你對每個情人都這么好?”=邵維安又戳了戳陳鴻玉的臉,問他:“你是在吃醋么?”“是啊。”陳鴻玉偏過頭,用舌頭飛快地舔了舔邵維安的指尖,“我想要定制的,不想要大眾款?!?/br>“你是獨一無二的,”邵維安干脆將幾根手指插進了陳鴻玉的口腔里,漫不經(jīng)心地狎昵褻玩,“你給我你的真心,我自然是用真心來換?!?/br>陳鴻玉此刻卻說不出話來了,邵維安的手指已經(jīng)探向了他的喉嚨,這讓他忍不住想干嘔——但他不想在邵維安的面前失態(tài),只能強行撐著,臉上已經(jīng)滲出了細(xì)細(xì)的汗。邵維安并不想難為陳鴻玉,他在確定對方快撐不住前抽出了手指,又隨手抽了張紙巾,反復(fù)擦拭著自己的指尖。陳鴻玉劇烈地咳嗽了幾聲,伸手端起檸檬水,先漱口,再吞咽了幾口水,勉強緩了過來。邵維安看著對方眼角的淚,泛紅的臉,憐惜與煩躁同時涌上心頭,讓他話也帶了刺:“喉嚨這么敏感,以前沒試過幫人口?”“我可以先學(xué)學(xué),學(xué)個七八分,再幫你口?!标愊壬兔柬樠郏凰查g像個沒脾氣的泥人。“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br>“你的情人是不是常給你這么做?”“你同他們不一樣。”“他們會的,我要會,”陳鴻玉目光灼灼,乖順與野心同時浮現(xiàn)在了臉上,“他們不會的,我也要會?!?/br>邵維安合攏了雙眼,說:“我剛剛是在欺負(fù)你。”“床上的事,做得再過分,也談不上欺負(fù)吧?!?/br>“我的性幻想不太健康,相對粗暴和陰暗,偶爾還會用道具?!?/br>“你有換//妻、群//交、人//獸的傾向么?”“沒有?!?/br>“那就沒什么,你喜歡的性/幻想,我都可以同你嘗試?!?/br>“即使我尿在你身上?”“如果你堅持這么做的話?!?/br>“我或許會把你弄傷?!?/br>“我相信你的控制力?!?/br>“陳鴻玉,你仔細(xì)想想?!?/br>“談戀愛本來就要瘋一點嘛?!?/br>但我們不是在談戀愛,只是近似炮//友的情人而已。邵維安握緊了陳鴻玉的手,他的大腦里惡意與善意交織在一起,他想對他好,也想對他壞。他掙扎著扔出了個建議,他說:“有時候,我認(rèn)為,我們更適合成為朋友?!?/br>“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和你睡覺,”陳先生并不接受邵先生的好意,他直白地說,“都上過那么多次床了,我們沒辦法做普通朋友了?!?/br>“邵維安,我想做你一輩子的情人?!?/br>飛機緩慢降落,空姐開始提醒旅客,她好奇地看著頭等艙唯二的兩位客人——一個笑得肆意快活,一個偏偏面無表情,但他們雙手緊緊相握,任誰看都知道是一對愛侶。第十四章邵維安喜歡去日本和歐洲,迪拜只因為公事來過一兩次,形成安排得也滿,并沒有真正意義地度過假。之前溝通地點的時候倒沒多想,等真正下了飛機,邵維安偏過頭看了陳鴻玉一眼,明白大半,隨口問:“你查過我的出國記錄?”“干嘛那么不浪漫?!标愊壬焓治兆×松巯壬氖?,毫不避諱地撒了個嬌,但話語中竟然是默認(rèn)了。還真是個麻煩。邵維安不再問,下了最后一個臺階,早有專車候機,等待將客人直接運送到酒店。貼心的工作人員準(zhǔn)備了三套方案,供給客人們確認(rèn),每個方案還能隨機微調(diào)。陳鴻玉拿著IPAD同邵維安輕聲聊天,詢問他的意見,邵維安點選了幾個,其他的讓陳先生自行安排。等確認(rèn)了行程,車輛已經(jīng)駛?cè)肓司频?,金紅色的地毯直接鋪到了車門下,工作人員打開了車門,陳先生先行下車,又躬-下-身,向邵先生伸出了手。這倒是很奇妙的體驗——邵維安一貫是那個先下車的、充當(dāng)守護者與紳士的角色。但這次的行程由陳先生安排,邵先生也并不拘泥于角色,他抬起手,搭在了同伴的手心上,從容地下了車。陳鴻玉握緊了邵維安的手,兩人越過等候在兩側(cè)的工作人員,進入了金碧輝煌的迎賓廳內(nèi),等候許久的樂隊開始奏樂——邵維安察覺到整個迎賓廳內(nèi)只有他和陳鴻玉兩位客人。“你包了這間大廳?”“不,我包了這個酒店?!?/br>邵維安難得地感受到了一絲震驚,他沉默著沒說話,陳鴻玉輕握了下他的手心,說:“我每年會捐很大一筆錢給慈善機構(gòu)的?!?/br>“我并不認(rèn)為你在浪費,”邵維安回握住了他的手,從侍應(yīng)生的托盤中拿起了一杯香檳,遞給了陳鴻玉,“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