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書迷正在閱讀:巨星的代價[重生]、亂步小姐很不高興、代嫁夫郎有空間、末世第一搬運工、全娛樂圈都拜倒在我的鍋鏟之下、天降大任、八零農(nóng)媳是反派、七量生、零下二十五度、重生之風(fēng)云色變
,以及平臺為期一個月最好的曝光榜單。邵維安垂眼看著阮秋水的視頻,翻出了很久前的記憶——阮秋水第一次同他在線下相識,兩人吃了個飯,等邵維安想付賬的時候,卻被服務(wù)員告知已經(jīng)結(jié)清了。阮秋水那時候眨了眨眼,笑著說,下次換你請我好啦,第一次,讓我來。他早就變了,而變化的原因,邵維安心知肚明。或許不該向阮秋水透露自己真實的身份,或許不該在阮秋水陷入泥沼時伸手相助,或許不該任由阮秋水選擇輕巧只需要張開大腿的生活方式……邵維安思考了一會兒,推翻了自己的設(shè)想,也拋棄了突然涌現(xiàn)的廉價的同情心。他從未逼迫阮秋水做任何事,甚至給予了過多的幫助,最后的相處模式,是最單純不過的錢一一色交易,沒理由讓他付出金錢,在得不到對應(yīng)的服務(wù)的前提下,還要對服務(wù)人員心懷愧疚。但說到底,還是有一絲舊情難忘。不如親手,打消掉這一絲舊情。邵維安將地點安排在了自己名下的一間別墅,工作人員都是跟著他的老人,有很好的保密性。他將其他的工作有條不紊地安排好,甚至記得同陳鴻玉打了個視頻電話,神色如常地哄他開心。他催促著對方掛斷了視頻電話,推開了隔壁的房門。房間里,阮秋水的雙眼被眼罩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除此之外,不著寸縷。他躺在床上,四肢被分開綁得嚴(yán)嚴(yán)實實,床邊站著一排男人。邵維安靜靜地看著阮秋水的身體,他有了一點欲一一望,但他又想起,眼前這個人,已經(jīng)同老吳做過了,或許還會跟其他他認(rèn)識或不認(rèn)識的人做過,換言之,他臟了。心理上雙標(biāo)的潔癖,讓他放棄了觸碰他的想法,選擇坐在了床頭柔軟的座椅上,用眼神示意了站在最前面的男人。那男人低聲詢問著阮秋水,是否同意活動開始,現(xiàn)在還有最后反悔的機會。阮秋水竟然沉默了一會兒,就在邵維安以為他會放棄的時候,說:“我同意的。”邵維安無聲地諷笑,他抽出了一根煙,點燃了,并不抽,只是夾在了手指間。第一個男人結(jié)束活動后,阮秋水竟然也得了趣,這讓第二個男人躍躍欲試。邵維安擺了擺手,阻止了他。他走到了阮秋水的面前,低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伸出手,扯下了他的眼罩。阮秋水本能地瞇了下眼睛,但很快地,他看到了邵維安。他的眼里迅速地蓄滿了淚水,眼神是控訴,說出的話卻是:“如果能讓你消氣,你想對我做什么,我都認(rèn)了?!?/br>邵維安垂眼看了他一會兒,突兀笑了。“我的確對你有幾分舊情難忘,有些時候,總會想起同你最初相遇的時候,也會想起同你在床上的情景?!?/br>阮秋水的眼睛越來越亮,嘴角難以遏制地?fù)P起,他正欲開口,卻被邵維安接下來的話語打斷了。“但我最恨與人糾纏不清,也最恨人算計我、甚至背叛我。”“關(guān)于你的回憶,成為了我一個不大不小的苦惱?!?/br>“如果記憶無法消失,那就用更深刻的記憶替代,我策劃了這場戲,要親眼看著你同他人交歡,也唯有這樣,我以后再想起你,只會記得,你是一個為了錢出賣身體的男女支。”阮秋水的表情瞬間凝固,過了幾秒鐘,他尖叫出聲:“邵維安,你是個變——態(tài),瘋子。”“我并沒有逼迫你,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答應(yīng)的,我甚至并沒有讓人錄制視頻,在第一個人結(jié)束后,中止了這個游戲?!?/br>邵維安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在燈光的映襯下,宛若天神。“我會把2000萬和你想要的曝光機會給你的。”阮秋水依舊惡狠狠地盯著邵維安,他的憤怒難以遏制,但偏偏并沒有反駁邵維安的話語。邵維安捋了一把額前的碎發(fā),他感受著內(nèi)心似痛似爽的奇妙情緒,提出了一個惡魔般的建議——“如果你愿意和他們繼續(xù)的話,我可以再加1500萬。”“……2000萬。”邵維安打了個哈欠,眼角涌現(xiàn)了些許水意。他說:“成交?!?/br>男人們接收到了指示,開始做他們該做的事。邵維安看了一會兒,說:“這次是真的結(jié)束了?!?/br>阮秋水望著他,故意叫得很大聲。邵維安站起身,向門口的方向走,每一步都像是同過去告別。他推開了門,走到走廊的中斷,順著旋轉(zhuǎn)樓梯向下走,但只走了一半,卻停下了腳步。他站在樓梯上,與樓下的人四目相對。陳鴻玉站在樓下,身后還跟著數(shù)十個黑衣男人。邵維安沒什么想說的,只停頓了一瞬,便繼續(xù)向下走他的路。等到他走下臺階,陳鴻玉才開了口。他問:“你是在騙我么?”在迪拜的時候,你說,我們可以試著交往,是在騙我么?邵維安扯起嘴角,似笑非笑。“我沒有在騙你。”“但我試了試,發(fā)現(xiàn)我還是很難維持單一的關(guān)系。”“所以,你可以認(rèn)為,我在打野食。”第十九章“啪——”陳鴻玉的臉上印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他放下了自己的手,臉上甚至還帶著一分笑。“我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家不錯的餐廳,我們?nèi)コ酝盹埌???/br>邵維安收回了已經(jīng)半抬起的手,他低頭看著陳鴻玉,輕聲問他:“疼不疼?”“疼啊,”陳鴻玉向前挪了一小步,有點委屈似的說,“你哄哄我,我太難過了?!?/br>邵維安心知肚明,陳先生的難過并非是他自己打自己的這一巴掌,而是因為他“出軌吃野食”。要解釋么?但也沒什么可解釋的。如果不是阮秋水已經(jīng)被別人玩過了,他或許并不會壓抑自己的欲一一望。他一向沒什么守貞觀念,也并沒有愛陳先生愛到愿意委屈自己。或許,說直白點,他早就失去了愛一個人的能力,真心成了篩子,激情來得快、退得更快。聽起來好像很過分,但邵維安說不出道歉的話。他甚至有些期盼的,他期盼著陳先生能干凈利落地同他一刀兩斷,這樣他就不會受到感情的影響,也不會試著去走出屬于他的安全區(qū)。難過么?失望么?痛苦么?那就選擇拋棄我啊。邵維安等待著人扭頭離開,卻等來了一個緊緊的擁抱——陳鴻玉將頭埋進了他的懷里,雙臂箍著他的腰身,像是生怕他跑了似的。“嗯?”“是我的錯,”陳鴻玉的話語帶著哭腔,“我不該不打招呼就過來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