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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準(zhǔn)備在鎮(zhèn)上開家店,賣吃食,你來給我?guī)兔Π??!睖噩樇疫@些日也考察過方柳兒的為人,話不多,很踏實勤快。最主要的是他把溫瑯當(dāng)做再生父母,再忠心不過。“真……真的嗎?瑯哥好厲害!我,我一定盡全力!”方柳兒聞言眼睛閃閃發(fā)光的看著溫瑯。明明都是哥兒,溫瑯卻活出了不一樣的人生。“嗯,好好干,瑯哥帶你發(fā)家致富?!睖噩樑呐乃募绨蚬膭畹?。“我……我不要銀子?!狈搅鴥盒南胫灰軒偷綔噩?,他就很開心了,銀子什么的根本不需要。“那可不行,我可不壓榨員工?!睖噩樥f。方柳兒還想說什么,溫瑯卻推了推他的肩膀,往里面走,“今晚吃你送來的那只山雞,你也留下,多吃點長點rou,別風(fēng)一吹就倒了?!?/br>“不……不會倒的?!狈搅鴥杭t了紅臉說。游景殊從學(xué)堂那邊回來,推門進院子的時候,正巧看見這一幕。別說若不是溫瑯眉心那顆孕痣,他真的懷疑方柳兒對溫瑯有意思。而且溫瑯?biāo)坪醪]有把自己當(dāng)做哥兒。想到此,這一幕突然變得有點刺眼起來。“咳?!庇尉笆夤室饪人砸宦暎崾疽幌伦约旱拇嬖?。“景殊,你回來啦?!睖噩樲D(zhuǎn)身看見推門而入的游景殊,松開放在方柳兒肩膀上的手,大步向游景殊走過去。游景殊的腿正在復(fù)建中,他依舊坐在輪椅上,平時家里有人的時候,會多走走,獨自在外面的時候倒是乖乖推輪椅,溫瑯估摸著他是怕不小心跌倒丟臉。畢竟游景殊是個很要面子的人。“嗯?!庇尉笆獾膽?yīng)了一聲。溫瑯走過來幫他推輪椅,“今天上課怎么樣?”“還行……”游景殊說完后,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太冷淡,頓了頓又說:“有兩個已經(jīng)成婚的青年,過來問收不收他們年紀(jì)那么大的?!?/br>“我說要是他們不怕坐在一堆孩子中間,可以收?!?/br>溫瑯聞言笑了笑說:“那挺好的,今晚吃雞?!?/br>方柳兒望著斜暉下的溫瑯和游景殊,有些出神,他以為溫瑯和游景殊的感情并不好,因為他聽聞游景殊性子冷淡,又古怪,估摸著是因為傷了腿,所以總是冷臉相對,不像溫瑯,見到誰都是一臉笑容,讓人不由想要親近。但是現(xiàn)在,他有些驚訝的想,他們感情應(yīng)該很不錯。因為溫瑯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是那么明亮,而游景殊的眉眼也比方才柔和。斜暉落在他們倆身上,像是圈出了一對神仙眷侶。吃過晚飯后,方柳兒幫忙洗了碗才回家去。宋綾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說:“真是個好孩子,要是我家有個適齡的小子,我肯定把柳兒留下來?!?/br>游景玥聞言,笑了笑說:“我看游浩哥就挺合適的。”“怎么?你有小道消息?”溫瑯揶揄的對游景玥笑了笑。游景玥最近一直和方柳兒,黎樂玩在一起,幾個哥兒在一起肯定不止聊學(xué)習(xí)。“就是昨天,我看游浩哥給柳兒送了一碗rou?!庇尉矮h倒也不避諱,反正在家里也沒有誰會出去亂說。“那肯定是你虞嬸子讓游浩送過去的。”宋綾婉一聽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游景玥挺看好游浩的,湊到他娘面前問道:“娘,虞嬸子是什么意思啊?”宋綾婉放下手中的繡活說:“我看三娘的意思,還是想給小浩說個姑娘?!?/br>游景玥一聽撇下嘴角,喃喃自語,“哥兒也挺好的。”宋綾婉失笑,摸摸他的臉,說:“沒說哥兒不好,你成天cao心別人,怎么不多想想自己?!?/br>“我有什么可想的,我就想留在家里?!庇尉矮h原本就不想嫁人,自從經(jīng)歷了袁三公子的事情后,更是明白家里最希望的還是他開心,他最開心的事情,當(dāng)然是留在家里。“也不怕別人笑話你?!彼尉c婉笑道。“誰敢笑話我?!庇尉矮h故意兇巴巴的說道。游景殊每天都會鍛煉一個時辰,完成今天的鍛煉后,他渾身都是汗水,此時正在屋里洗澡。溫瑯從外面進來,看見游景殊白皙的肩頭,竟有幾分不好意思看,他背對著游景殊,手腳麻利地拿了換洗衣物,出去洗澡。聽見溫瑯關(guān)門的動靜,游景殊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白皙瑩潤的耳朵,爬上一抹薄紅。睡覺前,兩人照例躺在床上聊天。“爹今天去問了里正買田的事情。”游景殊主動開口道。“嗯,有合適的嗎?”溫瑯覺得有點熱,將被子蹬開,腳露在外面。“家附近有兩畝水田,就是小了點?!庇尉笆庹f。“是小了點,那再遠點有合適的嗎?”溫瑯在心里盤算起自己以后是要做生意的,游景殊和游明遠要教書,家中就剩下宋綾婉和仨小的,買大了也不合適。“里正說會再留意一下,實在不行,可以分散開買?!庇尉笆忸D了頓說:“我的腿恢復(fù)得差不多了,累點應(yīng)該能種得來?!?/br>“有點難想象你下地去種田?!睖噩槹l(fā)現(xiàn)自己真的想象不出來,霞姿月韻的游景殊扛著鋤頭去種田。“為何?”游景殊不覺得這有什么,旁人能做的,他沒有理由不能做。“你會種田嗎?”溫瑯心說游景殊怕是鋤頭都沒有摸過吧。“不會,可以學(xué)?!庇尉笆庖娺^村民們種田,看著不難學(xué),他學(xué)過拳腳功夫,也吃過苦,種地難不倒他。溫瑯借著微弱的月光看清游景殊清朗堅定地目光,心說游景殊也不過才十八歲,在現(xiàn)代剛成年的年紀(jì),就要擔(dān)負起這么多。陡然間,他有點心疼這個少年,無意識中抬起手在游景殊的背上拍了拍。游景殊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背脊一僵,溫瑯和他靠得很近,他能夠清楚地嗅到溫瑯身上淡淡的皂角香。背上的手掌并不寬大,但很溫暖,那溫度仿佛透過他單薄的衣衫,傳到了他的心尖。一陣靜謐中,溫瑯突然開口,“今天講個吧?!?/br>游景殊眼睛一亮,警告道:“你別講到一半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