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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們夫夫倆感情挺好的?!?/br>“好什么好啊,一個天天在村里教書,一個天天在鎮(zhèn)上拋頭露面,那游家夫郎是個能說會道的,生意又做得好,想勾搭什么樣的人,勾搭不到啊,城里的達(dá)官貴人可多得去了,那會真守著一個殘廢?!?/br>“別說,我聽說游家夫郎鋪?zhàn)娱_張那天,去了好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那游家夫郎也真是有本事,竟然能認(rèn)識這么些達(dá)官貴人?!?/br>“誰知道是怎么認(rèn)識的,成天在外面拋頭露面,會是什么正經(jīng)人,更何況家里還有個殘廢。”幾個婦人說著露出鄙夷的眼神,臉上還帶著意味深長的笑。突然一輛馬車停在了幾人面前,帷裳被掀開,露出溫瑯的臉,“幾位嬸子吃過飯了?在這聊天呢?”婦人們臉上的笑容一僵,也不知道溫瑯聽到了多少。“啊……是呀,瑯哥兒從鎮(zhèn)上回來嗎?”其中一個婦人干巴巴的回應(yīng)道。“是啊,剛從鎮(zhèn)上回來,正要回家,見幾位嬸子眼睛紅得厲害,過來看看?!睖噩樞σ饕鞯恼f道。幾人怔了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到溫瑯的馬車離開,她們才反應(yīng)過來,溫瑯是在說她們眼紅他,嫉妒心切。她們漲紅了臉,指著溫瑯的馬車氣得直哆嗦。“她們嘴也太碎了,真想下去一人給她們一巴掌?!庇尉矮h氣呼呼的說道。溫瑯倒是不惱,氣定神閑的說:“她們也就能逞點(diǎn)嘴上之快,還不是只能看著我們吃香的喝辣的?!?/br>游景玥聽他這么一說,心里舒服了一點(diǎn),“說得也是,她們就是嫉妒。”吃晚飯的時候,游景玥一時嘴快,說了今天的事情,當(dāng)然他沒細(xì)說,只說今天他們回來的時候,聽見有幾個婦人一起說溫瑯和他大哥的壞話,被溫瑯說了一句,堵得啞口無言。他不細(xì)說,游景殊也想得到那些嘴碎的婦人會說什么,那些話他其實也聽見過,雖然那些人刻意背著他說,但說的人多,也被他撞見過好幾次。游景殊的眼神暗了暗,晚上和溫瑯說了聲抱歉,溫瑯并不在意的說:“這有什么可抱歉的,都是胡亂的猜忌,當(dāng)不得真?!?/br>說到這里,溫瑯笑了笑,將發(fā)繩解開梳了梳,說:“不過有一件事,你還是快點(diǎn)好?!?/br>“嗯?”游景殊不解的看向他。“快點(diǎn)找到喜歡的姑娘,趕緊娶回家,一兩年還好,要是三年無所出,那些人不說你不行就該說我不行了?!睖噩樝肫鸾裉炷切┤说拈e言碎語,心想估計都用不到三年就該有人開始說他們倆的閑話了。游景殊聞言僵了僵,莫名的有點(diǎn)心情不好。……“那個游家夫郎真是品性不好,還是皇都來的,竟然對長輩沒有半點(diǎn)尊敬,當(dāng)著我們幾個的面就下我們的臉呢。”“老娘幾十歲的人,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指責(zé),什么玩意兒,再會掙錢又如何,這樣不敬長輩的哥兒,正經(jīng)人家哪會瞧得上?!?/br>“可別說,人家游家可把那瑯哥兒當(dāng)寶貝一樣供著呢。”“能不當(dāng)寶貝嗎,又會掙錢,又不嫌棄他們家老大是個殘廢,要真休了,誰家愿意把姑娘哥兒嫁給一個殘廢?!?/br>因著溫瑯把那幾個婦人說得面紅耳赤,她們氣不過,也開始在村子里敗壞起溫瑯和游景殊家的名聲。說得最厲害的就是村里有名的長舌婦,趙春花。但凡有人幫著溫瑯和游景殊說幾句話,她就會唾沫橫飛的說對方是不是得了溫瑯什么好處,活像是溫瑯和游家和她家有什么深仇大恨。“春花你可少說幾句話吧,你家虎子以后娶了媳婦生了孩子,不也要指望著在游先生那里念書嗎,你把人得罪狠了有什么好處。”“就是,游先生雖然腿腳不方便,可教書教得好啊?!?/br>“我看瑯哥兒也是個好的,不像是那種會在外面胡來的。”“是啊,每次遇見瑯哥兒,他逢人便是三分笑,看著就招人喜歡,哪是什么花花腸子多的人?!?/br>趙春花冷哼一聲,說:“真有那么好,咱們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也沒見他發(fā)達(dá)了幫扶一下我們?!?/br>“不說別的,就他們家隔壁虞三娘,之前沒少送吃的過去,現(xiàn)在游家有起色了,你們看游家和那瑯哥兒往虞三娘家里送過什么沒有?”“我看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那一家子都是白眼狼。”村民們聽了趙春花的話,也安靜了下來,其實他們心里也有點(diǎn)介懷,溫瑯有本事,之前在山上打獵能夠獵到好些獵物,沒說帶著村里的小輩一起進(jìn)山去,互相幫襯一下。后來到鎮(zhèn)上做生意,也是到鎮(zhèn)上雇的人,也沒說找村里人去他店里幫工,最近又聽說溫瑯在種什么西瓜,好像很賺錢的樣子,溫瑯也沒有說過幫扶一下鄉(xiāng)親們,一起種西瓜。“真是好笑,人家能掙錢是人家的本事,非親非故,憑什么叫人家?guī)鸵r你?!币晃粍傁赐暌路倪@兒路過的女人,一臉鄙夷的說道。她的話一出,頓時讓那些思維跟著趙春花走的人,臉上一紅,也是,游家的確沒有義務(wù)幫他們什么。“薛曉娟你這樣向著人家說話,人家可不會念你一句好?!壁w春花譏諷道。薛曉娟將耳邊垂落下來的頭發(fā)攬到耳后,冷笑道:“我不過是說句公道話,需要人家念我什么好,我可不像是某些人,自己不努力賺錢,一見到誰家發(fā)達(dá)了,眼睛就紅得滴血?!?/br>她說完后也不看趙春花的反應(yīng),抱著盆子徑直往家里去。“薛曉娟!你罵誰呢?!嘴巴那么臭,怪不得生不出兒子來,指不定哪天就被肖勇休了!”趙春花對著薛曉娟的背影罵罵咧咧。她旁邊的女人拉了拉她的袖子,“別說了,萬一讓肖勇聽見,小心他打你?!?/br>趙春花罵完后才想起薛曉娟的男人肖勇是出了名的護(hù)妻,之前村里不少閑言碎語說薛曉娟生不出兒子來,肖勇一氣之下,把那些說閑話的人都收拾了一頓,從那以后,再沒有人敢說半句薛曉娟的閑話。“我……我一個女人,他也好意思動手?!壁w春花其實還是有點(diǎn)怕,可嘴上卻不肯說軟話。“誒喲,我看見他那一身腱子rou就怕,他要是真上你家打你,你家虎子也攔不住啊?!壁w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