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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些食物的使用方法?這一切應(yīng)該都和溫瑯的那個秘密有關(guān),游景殊雖然答應(yīng)過溫瑯不會追問,可這并不代表他不好奇,只是溫瑯不想告訴他,他不會問出口而已。游景殊注視著溫瑯,溫瑯大概是察覺到他的視線,抬眼看過來,對他咧嘴一笑,眉眼彎彎,像是一彎新月。游景殊有些不自然的移開視線,假意咳嗽一聲。不明所以的溫瑯注意到游景殊移開的視線,一頭霧水,什么意思?晚上兩人各自洗漱后,溫瑯穿著一件單薄的里衣往床上走,游景殊剛進(jìn)來,就看見溫瑯在往床上爬。“對了。”他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猛地從床上下來,跑到游景殊身邊。“我們比一比,看看我是不是長高了?!睖噩樢恢焙軗?dān)心自己前十七年被虐待,營養(yǎng)沒跟上導(dǎo)致他長不高。游景殊被他強拉著量身高,溫瑯靠到游景殊的背上,溫?zé)岬捏w溫透過單薄的衣衫傳過來,一時間游景殊竟覺的那溫度有些燙人。“我是不是長高了?我之前好像到你這兒現(xiàn)在長了點?!睖噩樣檬种冈谒砩洗亮舜?。溫?zé)岬闹讣獯猎谟尉笆獾纳砩?,像是帶著火焰,每碰一個地方就讓他感覺到有些灼人。他的耳尖悄悄爬上一抹薄紅,低頭間,烏發(fā)滑落,露出瑩潤的耳朵,正染著誘人的色澤。溫瑯不經(jīng)意間瞥見這一幕,陡然感覺到一陣口干舌燥,鼻子有些發(fā)癢。他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鼻子,錯覺自己要流鼻血了。“怎么了?”游景殊見他突然捂住鼻子,以為他不舒服,傾身去查看,一股淡雅的香味鉆入溫瑯的鼻子里,讓他本就發(fā)癢的鼻子更癢了。“沒事……沒事?!睖噩樣行┗艔埖耐笸肆撕脦撞?,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道:“天兒……天兒太熱了……有些燥得慌?!?/br>游景殊奇怪的看了看他,也沒有多想,平淡的說:“是有些熱,明日讓娘煮些清熱去火的涼茶吧?!?/br>“嗯嗯嗯?!睖噩樳B連點頭,急匆匆地滾到床上去。他按住自己跳得有些快的心臟,心想游景殊的臉威力可真強,他本來就有點顏控,湊那么近看,心臟簡直承受不住。溫瑯說得不錯,天氣的確熱,原本已經(jīng)睡著的游景殊半夜生生被熱醒了。側(cè)頭看了看身旁的溫瑯,他真有些佩服溫瑯,額頭上滿是汗水,被子被蹬到一邊去,還露了一截肚子也沒把溫瑯熱醒。不像他,身上剛出了一層薄汗,就直接醒了過來。伸手從旁邊的椅子上拿過一把蒲扇,游景殊輕輕扇了起來。大概是感受到游景殊這邊的風(fēng),溫瑯在睡夢中爬了過來,湊到游景殊身旁來蹭風(fēng)。游景殊見他睡得和小豬似的,白嫩的臉蛋稚氣未脫,看起來竟有幾分可愛,盯著溫瑯看了一會兒,游景殊居然想去捏他的臉,看起來很好捏的樣子,不過礙于他克己守禮的性子,最終還是沒出手,倒是任勞任怨的幫溫瑯打起扇子。睡得正香的溫小豬大概是解了熱,皺起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說著什么,游景殊好奇的湊上前去聽,好半晌才聽懂溫瑯說的是:“熱……空調(diào)……開空調(diào)。”“空調(diào)?”游景殊低聲念著這兩個字,那是什么?他盯著溫瑯看了一會兒,有些離譜的懷疑起溫瑯會不會是精怪變得?狐貍精與書生。旋即,游景殊搖搖頭,將自己的胡思亂想趕出去,哪有溫瑯這么糙的狐貍精,如果真是狐貍精,大概會被狐貍精家族除名吧。更何況,一般這種故事狐貍精都是去報恩的,他可沒有救過狐貍,以前出去狩獵倒是獵到過,找他來尋仇的還差不多。一直到晨光熹微,游景殊方才迷迷糊糊睡著。次日清晨,溫瑯醒來時,游景殊還在睡,看見游景殊手上的蒲扇,溫瑯怔了怔,原來昨夜隱隱約約察覺到有人在幫他扇風(fēng),不是夢。他小心翼翼的跨過游景殊下床去,悄無聲息的換好衣服出去。游韞薇和游景陽已經(jīng)起來了,兩人剛喂過雞鴨和聰明,正在廚房里幫游景玥做早飯。“溫哥哥,大哥還沒有起來嗎?”游韞薇走到正在洗臉的溫瑯身邊問道。“嗯,讓你大哥再睡會兒?!睖噩橂[隱有察覺到游景殊的睡眠質(zhì)量不是很高,所以即便游景殊的腿腳已經(jīng)好了,他也還在給游景殊喝靈泉,就是為了調(diào)理他的身體。“溫哥哥,我想吃芙蓉糕……”游韞薇眼巴巴的望著溫瑯,大概是覺得不好意思,小臉有點紅。雙胞胎很少會主動提出要什么,非常懂事的兩個孩子,這還是游韞薇第一次主動找他要東西。溫瑯洗完臉蹲下身,拉著她的小手說:“好呀,等晚上溫哥哥回來給你買?!?/br>游韞薇的小臉上立即綻開一個羞澀的笑容,她抬手抱住溫瑯的脖子,“謝謝溫哥哥?!?/br>溫瑯摸摸她的腦袋,心想養(yǎng)閨女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不客氣?!?/br>說到養(yǎng)閨女,溫瑯想起大安朝的哥兒是可以生孩子的,他不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哥兒,畢竟那段記憶太模糊了,而且他的眉心的確有一顆孕痣,半紅不紅的,一看生育能力就很普通,和游景玥那個完全沒法兒比。如果他不是哥兒,那這顆孕痣又是怎么回事?如果他是哥兒,那段記憶難道是他自己臆想出來的嗎不過他不打算談戀愛,以后游景殊找到喜歡的姑娘后,他就會和游景殊和離,再往后也不會再成親,是不是哥兒都沒什么影響,反正他又不生孩子。這么一想,溫瑯心里就輕松多了,他到底在二十一世紀(jì)活了二十五年,男人生孩子,總覺得怪怪的。于是懷著這種心情的溫瑯,大清早在路上遇見了一個孕夫。他和游景玥坐著店里的馬車去鎮(zhèn)上,快走到村頭的時候,車夫停下了馬車,說是有個孕夫想要搭車去鎮(zhèn)上,詢問溫瑯的意思。溫瑯掀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真的是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這一眼讓溫瑯的腦子空白了幾十秒,“上來吧?!?/br>他還刻意下馬車去扶了一下孕夫,對方是個相貌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