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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他幫自己找一找,全部都要紅色的,這對柳老爺來說不是什么難事,立即答應(yīng)下來。溫瑯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哥兒眉心的孕痣很特別,普通染料點上去多多少少看著會有點違和感,他對比過游景玥和方柳兒他們的紅痣,雖然顏色深淺不一,但和自己眉心上的紅痣,看著是一樣,并不像是用染料點上去的。“你想什么呢?到了?!庇尉矮h推了推陷入沉思中的溫瑯。“沒什么,走吧?!睖噩槑е尉矮h去的是他新買的鋪子,一間不大的鋪面,用來賣炒貨的。鋪面也不需要多么精美的裝修,所以很快就能投入使用。“溫老板又要開新店了?”街上不少人都認(rèn)識溫瑯,看他從馬車上下來,笑著問道。“是啊,到時候還請諸位多多捧場。”溫瑯眉眼彎彎,笑起來十分惹人喜愛。溫瑯進(jìn)去看了看,店里布置得差不多得了,估計下周就可以開張。他帶著游景玥去了一趟牙子那邊,請牙子找了三個伙計。“你來選人吧?!睖噩槍τ尉矮h說。游景玥指了指自己,“我來?”“嗯,選你喜歡的。”溫瑯點了點頭說。這話聽著怎么怪怪的?游景玥撓了撓自己后腦勺,走過去圍著站成兩排的人轉(zhuǎn)了兩圈,最后指著一個手指比較纖細(xì)的少年,又指了一個身材比較高大的男人,最后指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這三個吧?!庇尉矮h有點緊張的看向溫瑯。溫瑯被他盯著,唇角微揚(yáng),“為什么選他們?”游景玥看見溫瑯露出了笑容,立即松了一口氣,解釋道:“那個少年手指纖細(xì),應(yīng)該經(jīng)常做細(xì)活,那個高大的男人下盤沉穩(wěn),但腳有點跛,應(yīng)該是有腿疾,不過他是練家子即便跛腳也比普通人體力好,可以負(fù)責(zé)炒板栗,至于那個女子,她的衣衫很舊,但洗得很干凈,我剛剛看她的時候,她雖然有點緊張但下意識的對我笑了笑,很適合招待客人?!?/br>“不錯,可以出師了?!睖噩樑呐乃谋承Φ?。游景玥被他夸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那位女子對你笑,應(yīng)該是因為你長得好看?!惫粶噩樤捯魟偮?,那女子就羞紅了臉。游景玥頓時也滿臉通紅,居然是因為這個嗎?!打從他們進(jìn)來,那女子就有意無意的在看游景玥,不過剛才溫瑯問過牙子,牙子說她有一個兩歲的孩子,丈夫在碼頭上工,那就不是對游景玥有那方面的意思,而是單純的喜歡看好看的人,用現(xiàn)代的話說就是顏控。溫瑯用了這三人,又讓游景玥對他們培訓(xùn)了幾天,就將人喊去街上發(fā)傳單。一周后,溫記炒貨鋪開張,糖炒板栗的香味大老遠(yuǎn)就可以聞到,引得不少人聞著香味跑過去一探究竟,一聽又是溫記的店,連味道都不用嘗,就急吼吼的去排隊,溫記出品,絕對有保障。“我要兩斤瓜子?!?/br>“給我稱點這個糖炒栗子。”“我要這個柿餅?!?/br>“這個叫開心果?好奇怪的名字,給我來點嘗嘗?!?/br>“什么?瓜子還有這么多種味道,那給我來點這個綠茶味的?!?/br>“我要紅棗味的瓜子。”炒貨鋪一開張,就擠滿了人,因著溫瑯發(fā)的傳單,導(dǎo)致不少人天還沒有亮就跑到新店門口蹲著,就等著溫瑯開張,當(dāng)頭一個客人。“你吃得這是什么?。吭趺匆郧皼]見過?”“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叫瓜子,特別香,吃著根本停不下來?!?/br>“是嗎?還有這么神奇的東西?”“是啊,給你一把你嘗嘗?!?/br>“嗯?沒什么特別的啊?!?/br>“怎么沒了?再給我點吧?!?/br>“我也沒買多少呢,要吃你自己去溫記買唄,有好多種味道呢?!?/br>“這瓜子是溫記的?溫記又開新店了?”“是啊,快去吧,別一會兒搶光了?!?/br>“我不和你說了,我去了?!?/br>類似于這樣的對話,在城里各個地方層出不窮。因為天氣轉(zhuǎn)冷,糖炒板栗很受人喜歡,特別是小孩子和女人,哥兒,他們最是喜歡糖炒栗子,拿在手里暖和,吃進(jìn)嘴里綿軟甘甜。溫瑯家的番茄醬也在炒貨鋪有售賣,這個也非常受歡迎,不管是做菜還是蘸饅頭,味道都非常好。第二天一早,溫瑯就被堵了,城里各大商家都找到他,表示想要大量進(jìn)購炒貨。送上門的生意,溫瑯自然不會拒絕,面帶微笑的將諸位老板請進(jìn)去,好生商談。大清早就成了好幾單大生意,溫瑯心情非常好的揚(yáng)起唇角,這只是開始,他想要不來多久,府城就應(yīng)該有人過來了。說到府城,溫瑯打算明年開春,就把分店開到府城去。現(xiàn)在連著開了三家店,資金稍稍有點周轉(zhuǎn)不過來,等明天春天應(yīng)該就能拿出銀子了。天氣轉(zhuǎn)冷,溫瑯穿上了宋綾婉給他做的新衣服,手里捧著一杯奶茶,白色的熱氣蒸騰。“會下雪嗎?”溫瑯有些好奇的問道。宋綾婉手上的針線停了下來,說:“我記得以前會下,今年應(yīng)該也會下吧?!?/br>虞三娘笑了笑說:“去年就下了,不僅下了雪,還是大雪,都封山了?!?/br>溫瑯一聽,瞪大了眼睛,“那么大的雪嗎?”“是啊,往年還有凍死的,今年托了瑯哥兒的福,讓大家都有了銀子,應(yīng)該不會再出現(xiàn)凍死的人了。”虞三娘說到這個也是嘆氣,畢竟是同村的人,親眼看見被凍死,心里也不好受。“是啊,瑯哥兒是福星呢?!彼尉c婉笑著摸了摸溫瑯的后腦勺。溫瑯笑而不語,不知不覺從他清醒到現(xiàn)在都有這么久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冬,再過不久就是新年,這也是這一世他有清醒以來的第一個春節(jié),心里有點期待。天氣轉(zhuǎn)冷,溫瑯也不想動,他吃過晚飯,去洗漱之后便早早爬到床上去躺下。這會兒還好,要是等再冷點,他可怎么洗澡洗頭呀,一沒有浴霸,二沒有吹風(fēng),還一頭長發(fā)。溫瑯有點憂愁。“想什么呢?愁